高延宗笑道:
“那是那是,要不是有台城卫把关审查,我可就要自己审了。不过就算台城卫查了没事,我还是觉得有蹊跷,哪有人自己买了马银子都不要就来参军的。“
兰子义笑道:
“高大人若有疑虑大可以自己暗中调查,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是露出疑心来可真是要动摇军心。”
高延宗闻言点点头,然后他笑问兰子义道:
“这天下能有大批弓马娴熟之士的,除了你家北军可就没别人了。我营里突然冒出来这许多人,莫不是你有意往进掺沙子?”
兰子义哈哈笑了笑,他道:
“你一个营的人都被补齐了,若这事是我干的,那我可就不是掺沙子了,我这是给你注水好不好?高大人,我可跟你说吧,这京营乃是皇上亲兵,京城铁卫,这地方从来不容藩镇插手,我要真敢往这里安插人,我和我爹那就是活腻味了。”
高延宗哈哈大笑,他道:
“我知道你没这心。莫说你没这心,就算你有这心我也不怕,这天下的兵说到底都似乎皇上的兵,以前是藩镇的又怎样?只要进了这营我就能把他训得只认识皇上,不认识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