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佩恩他忽然觉得, 集齐尾兽的世界,也不会像那个世界一样美好得想流泪。

同时, 佩恩也忽然发现, 其他叛忍小伙伴, 或多或少的对于那样的世界,有点憧憬。

最重要的是,这个没有查克拉体能一般的小青年安泽一,在从他们口中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情况之后, 开始放大招了。

他在全大陆最有名气最受欢迎的刊物上, 发表文章。

稿纸和笔墨的钱是他向角都借的,然后当天打听到赌场之后他迅速赌了两把,连本带利还了角都还足够他买纸笔材料的。

[一一,这是你想做的吗?]感觉到这里的危险以及对于尾兽的态度,九喇嘛继续老老实实的躲在安泽一身体里,反正,安泽一不说, 自己不出现,就不会有人知道的。

[是的, ]看着桌子上的稿子, 安泽一目光柔和而又坚定:[我想用我手里的笔,挑战这个不合理的世界。]

他手指不自觉的抚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经历了灼热火炎的净化之后,戒指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模样, 银色的纹路闪耀着光泽,戒指上的橙色宝石熠熠生辉。

桌子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的,是现在在刊物上引起风暴的文章,《忍者日记》。

没错,就是安泽一版的狂人日记,致敬鲁迅先生。

“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忍村,忍者拥有信仰,我们信仰戈多。”

“而不信仰戈多的,是叛徒,需要被火刑,被杀死献给戈多,而叛徒的尸骨,由每一个人分得吃掉。”

文章里面的“我”完全不能够理解,戈多是谁,我们为什么要相信戈多,但是这些问题“我”不敢问,因为会被视为叛徒杀死。

刚刚被杀死的是一个被描述得善良会思考的女孩,她不愿意相信戈多,结果就死了。

“我”不愿意吃人,所以等待我的,也是同样的分食吗?

“忍者不吃人。”对此,看了文章之后的蝎特意对他道。

作为被赤砂之蝎的傀儡接住的人,安泽一住在了蝎那里,毕竟其他人是活人,而蝎是傀儡。活人需要休息睡觉,而傀儡不需要。

最重要的是,有洁癖的安泽一还是一个强迫症,会凭着直觉避开所有的陷阱毒物最后成功将屋子打扫干干净净的家务小能手,这一点让同样喜欢干净的蝎非常满意。

“但是戈多吃人不是?”安泽一平静的说着,回想起在木叶的种种,他眼睛里的不赞同越来越严重:“忍者所遵循的制度,难道不是吃人的吗?”

“而蝎先生,或者说在晓的每一个人,不都是不赞同这样的制度,才成为所谓的叛徒吗?”

鲁迅先生笔下的世界,是吃人的世界。那么忍者信仰的制度,何尝不是吃人的?

不,我们不是因为制度,嗯,好像也和制度有点关系没有这个制度他父母也不会死………………蝎面无表情的看着安泽一,觉得自己捡到的这个小鬼真的是傻透了。

总是对那些对他没有什么恶意的人报以最大的好感,总是傻乎乎的把人往好的一面去想,蝎回想起自己那些被世人视为恶棍的同事被这个傻甜萌发好人卡时的表情,拒绝想起自己被发好人卡的画面。

你这么傻,是怎么活到大的?

这样想着,他伸出手,戳了一下安泽一软嫩嫩的脸。

感觉不到任何感觉。

“蝎先生?”少年眨了眨眼睛,眼神清透干净。

“没什么。”蝎收回手,无视那一瞬间心脏核的悸动,冷声冷语道:“看不出来,你倒是个叛逆的。”

“如果所谓的正道就是父亲伤害孩子,朋友互相伤害,我情愿一直叛逆到死。”安泽一沉静的说着,坚定孤决得宛如屋外的天空,亘古不变的包容。

天空。

蝎想到了天空。

不是灼伤的太阳,而是无论是什么都会包容的天空。

这样也好,在这个世界天翻地覆之前,这片天空,都属于这里的。

安泽一开始回忆着复写。

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正是考研,考研考政治,他的记忆力和数学成反比,特别好,看过两遍的书几乎可以背下来。所以当时他就将马克思的书,《资本论》和《共/产党宣言》,以及□□的《□□文集》都翻看过。

这几年在木叶,活得心里面特别压抑的安泽一完全是靠着死亡之前看的这些书,不断的思考着,回忆着,坚定自己作为党员的坚定信仰,绝不被忍者世界的糖衣炮弹所屈服。

(九喇嘛吐槽:p!木叶对你还糖衣炮弹呐,明明就是丢马粪蛋!)

现在,作为这个世界唯一的共/产党党员,安泽一小同志开始默写这些著作,同时,结合这个世界的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就像中国走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一样,他在这个世界,也要淌出来一条忍界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这样一想,强烈的使命感让安泽一感觉自己肩上的重担更沉重了。

在他整改出第一本之后,最先阅读的晓成员纷纷表示,安泽一选择的路,是一条比晓更加艰难曲折的路。

“你是在向全世界挑战。”佩恩看向安泽一,在这个年轻的异世少年的眼睛里,他看到了比自己的轮回眼更加强大的力量。

不,不是瞳术。是这个青年,有着渴望改变一切不公,比他更加强大坚决的灵魂。

“佩恩先生,我挑战的,是这个世界的制度。”安泽一翘起嘴角,眼睛里的神采,明媚而炫目:“我看到的,那个所有人都在微笑的世界,


状态提示:第251章 番外42--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