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娇走在前头,周天昊走在后面,他分明步子很大,却也不敢直接追上去,生怕谢玉娇再给他来一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的小拳头虽然力气不大,可生气的时候挥出来,却也有几分力道,自己胸口这破窟窿是敌不过的。

谢玉娇一口气走出了好远,直到穿堂门的时候,迎面见几个婆子走过来,这才稍微换了个脸色,那两个婆子便朝着她福了福身子,往后面去了。谢玉娇转身,瞧见周天昊还在后面跟着,单手捂着胸口,却似站都站不直的样子,想来那一下也确实不轻,这会子自己想一想,到底有些心疼,可嘴里却还不松口,只气呼呼道:“你就是活该的!”

周天昊见她这副娇嗔的样子,知道她只怕不生气了,只笑着应承道:“对对,我是活该,娇娇说的太对了。”

谢玉娇扑哧笑了出来,故意在门口等着他过去,两人一起回了周天昊住的地方。

谢玉娇帮他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好在她自己力气也算不上太大,只是边缘结痂的地方微微有一些开裂了,谢玉娇又心疼又气氛,包扎的时候故意又重手重脚的,周天昊只忍着不说话,等她都弄好了,这才穿起了中衣,叹了一口气道:“你刚才那架势,看着可想是要谋杀亲夫一样呢!”

谢玉娇横了他一眼,只撅嘴道:“你算哪门子的亲夫,哼。”

周天昊见她那小嘴红得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忍不住从身后抱住了她,舔着她的耳垂,将她扳过了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吻了上去。

谢玉娇请哼了一声,原本想推开他的手却一时也不忍心推开他了,只抵着他的肩头。忽然间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带着那小手一路下滑,来到某处早已叫嚣起来的地方。

谢玉娇挣了挣,却被周天昊按的跟紧了。即便是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出那东西雄壮的气势。谢玉娇被吻的头婚脑胀的,眼睛都雾蒙蒙了起来,周天这才松开了她,在她耳边小声道:“帮我打个飞机?”

谢玉娇原本有些混乱的脑子忽然就清醒了过来,只狠狠的瞪了周天昊一眼,可手却像被黏住了一样,抚在那上面,只上下揉搓了两下,周天昊便舒服的嘶了一声,握着她的手加快了动作。

房间里氤氲着几分暧昧的气息,谢玉娇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的,只站在水盆架子前头,一遍遍的洗自己的这一双手。香胰子都擦过好些遍了,可为什么总感觉这上面还有男人的气息。谢玉娇回头,瞧见周天昊正巧已经系好了裤子,一脸满足的走过来,便别扭的故意又躲远了一点。

周天昊知道方才自己让她心里憋屈了,只抱着她道:“好啦,算我错了不成,以后绝不如此了,下次我来帮……”

这“你”字还没说出来呢,谢玉娇的小巴掌就要上去,结果被周天昊给握住了,在掌心亲了一口道:“都洗这么多遍了,早没味了,咱别生气了成吗?”

谢玉娇这时候羞都羞死了,也没空跟他生气了,便索性道:“我困了,要回去睡一会儿。”

“那你睡我这儿。”

周天昊才开口,就瞧见谢玉娇又瞪起了小眼珠子,只慌忙道:“那你还是回去睡吧,我送你。”

周天昊送了谢玉娇到绣楼的门口,谢玉娇进去的时候,就瞧见徐蕙如的两个丫鬟正在廊下咬耳朵,瞧见谢玉娇进来,只慌忙道:“姑娘来了,我们家姑娘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房里哭呢。”

谢玉娇也理解徐蕙如的心情,从小到大要嫁的人,如今忽然间说不能嫁了,她心里难过也是正常的。再说了,古代的女子心思都安分守己的很,骨子里总有那么一些从一而终的情愫,如今要让她换一个人了,确实心里这一关也要过去。

谢玉娇进去的时候,就瞧见徐蕙如靠在软榻上,眼角还挂着几滴泪,这会子已经睡着了。谢玉娇便拿了一条薄被替她盖好了,又出来吩咐了丫鬟,好生服侍着,等用晚膳的时候再叫醒她。

谢玉娇回了楼上,只懒懒打了一个哈欠,便也在塌上和衣睡下,谁知道这一觉睡的却不安稳,来来回回都是方才在周天昊房里的那些事情,偏生还比方才在房里还过一些。谢玉娇只觉得自己浑身瘫软,没有半点儿的力气,被周天昊压的喘不过气了,用力推着他才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瞧见是喜鹊正在给自己盖被子。

喜鹊见谢玉娇忽然就醒了,以为她做了噩梦,连忙问道:“姑娘可是梦魇了?”

谢玉娇一时间回想起了方才梦中的场景,只惊得面红耳赤,急忙摇了摇头,背过身子还继续靠着,手指不自觉往下身探了探,底裤早已经湿成了一片……谢玉娇这会子越发郁闷了,难道这世上,女人也会梦*遗不成?

这一眨眼又过去了好几日,周天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谢家又这样好吃好喝的供着,连脸都养白了几分。

徐氏瞧着徐蕙如不太高兴的样子,便想着让她出去散散心思,就开口道:“咱们白鹭洲上的那个园子,也有两年没去住过了,过几日就是元宵了,不如今年咱也好好的玩一回,去那边住几日,等过了元宵节,再回来?”

如今正年节里头,家里事情也算不多,前几天谢玉娇问过了两位管家,现如今那千把人的灾民还算安置的齐全,况且这时候田里也没有活计,自家的佃农也都闲着呢,也确实没什么事情安排,因此就算要打点这些事情,也得等到了二月二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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