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

黑公寓内,喜子已经快被折磨的精神崩溃了,因为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

“……真他妈硬啊!我就纳闷了?这是铁jb啊!磨他妈一宿了,它就不肿?”喜子咬牙骂了一句,随即收拾东西准备离去,是的,他看了一眼时间,准备提前退房,找个安静的地方静等晚上。

然而,就在这时,七八个魁梧的中年,一半穿着便服,一半穿着警服,随即走到了隔壁房间门口。

“打开!”警察冲着老板说了一句。

“我真不知道他们来这儿干啥,我租完以后,也不能一小时过来巡查一次啊?”老板磨磨唧唧的说了一句,随即拿着钥匙拧开了门。

“呼啦啦!”

七八个壮汉蜂拥而入,而屋内还在继续干的三对男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按在了床上。

“大哥,咋回事儿啊?”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抬头问道。

“咋回事儿你不知道啊?”带队的警察一摆手,随即说道:“拿试纸,给他们验尿!”

“……哥们,我地税的,给个面子。”中年蹲在地上小声说了一句。

“地税你他妈还扯这个?”

“哥们,我们压力大。”

“大个jb,我看你是太闲了。”带队警察烦躁的回了一句,随即问道:“你们是不是还有一拨人,住哪屋呢?”

“没有!他们昨天就走了!”中年摇头回道。

“还他妈撒谎,给你货的上线都抓到了,人家说卖给你们二十多克,你他妈几个人啊,能抽二十多克?”

“我真没撒谎,他们玩了一会,就走了。”

“门口堵上,挨屋验尿!”带队警察直接冲同事喊了一句。

……

十分钟以后,缉毒警开始挨屋砸门,随即对客人验尿。

而就住在隔壁的喜子,原本已经打算走了,但却因为此事吃了锅烙。因为此刻门口已经被堵死了,他出不去了。

“我就艹你妈了!”喜子被坑的眼睛都蓝了,他听着外面的动静后,赶紧将屋内收拾了一下,然后匆忙的打开了房门。

“一个人住啊?”警察问道。

“啊!”喜子笑着点了点头,张嘴问道:“咋了?”

“哪儿人啊?”警察根本没回话,而是扫了一眼屋内。

“……辽宁,锦州。”

“临检,身份证。”

“哎!”喜子点了点头,随即掏出了身份证。

警察低头一边扫着身份证,一边问道:“……吸-毒了吗?”

“没有,没那个毛病,呵呵。”喜子一笑。

“验个尿,快点的。”警察把试纸给了喜子,随即拿着他的身份,迈步就走进了屋内。

“哎,好!”喜子心里恨意滔天,但只能配合警察的一切事物,而且必须态度自然。要不警察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在手持户籍系统内一刷,自己肯定露了。

“咣当!”

喜子推开门,转身进入了卫生间,随即把着jj说道:“快点尿啊,快点尿……!”

屋内,两个警察,一边聊天,一边扫视着屋内情况,脸上没啥表情。

十分钟以后,警察拿着喜子的试纸看了一眼,随即说道:“没你事儿了,但要走,得等其他人查完的。”

“呵呵,好!”喜子再次点了点头。

“咣当!”

警察关门就走了。

“呼呼!”

喜子顿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后背靠在门板上,额头冒汗,大口喘着粗气。

门外。

两个警察往隔壁走,但带队的那个人,皱着眉头沉思半天,随即突然说了一句:“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呢?”

“你也有这个感觉吗?”同事立马补了一句。

……

晚上,下午四点钟左右。

“……他联系你了吗?”张伯伦在电话内冲喜子问道。

“还没有,再等等吧,他们这帮人,总喜欢搞点意外,交易时间绝对不会固定,有可能提前,也有可能推后。”喜子打着哈欠答道。

“……有信了给我电话。”

“妥了!”

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

“怎么样,他怎么说?”曹江看见张伯伦挂断电话以后,立即问了一句。

“还让再等等。”张伯伦轻声应道。

“……准备,准备。”曹江冲着自己三个同伴招呼道。

张伯伦看着曹江等人,将n个弹夹摆在桌面上,挨个往里压着子弹时眉头紧皱。

“至于吗?”疤瘌问道。

“要么他死,要么我死。”曹江一边压着弹夹,一边干脆的回道。

……

晚上八点,珲c,数百亩的林场办公室内。

“说没说呢?”钟振北冲刘卫问道。

“这b嘴挺硬,问啥都不吭声!”刘卫答道。

“……!”钟振北沉默一下,随即掐灭烟头说道:“我去看看!”

十分钟以后,树林子内,二黑和小费跪在地上。

“就是不说?”钟振北双手插兜,看着满身是伤的二黑问道。

“艹你妈!我浑身穿的,家里用的,人前牛b的,都是大哥给的……你让我卖他?可能吗?”二黑嘴角流着掺杂鲜血的津液,呼哧带喘的抬起了头。

“唰!”

钟振北摸了摸光头,顺手拿起插在地上警示用的空心铁管,随即点头说道:“你说的没毛病!大哥给了这么多,你是得有点立场!!但这个立场,用嘴说不行!我试试昂,看看你是战士,还是篮子!”

二黑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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