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对于那名军官的冤死,顿时产生了兴趣:“你儿子现在在哪儿,那把枪还在不在他的手中,我想见他一面
这些天来,巧娘隐约了解到凌阳待人接物十分随和,看上去心地纯良。前日柳京有头有脸的各大家族,纷纷派人前来帖邀请凌阳赴宴的事,当然也罗在巧娘眼里,知道凌阳是个人脉广博的大人物。听到凌阳有此一说,立刻升起了一丝生的希望。
不过巧娘还是咬紧牙关,在凌阳没有明确答应救赛虎一命之前,说什么也不肯将赛虎的藏身处告知凌阳,只是留着眼泪苦苦哀求。
凌阳无法,只好柔声道:“你刚才跟我说的一切,只不过你听你儿子说的,其中一定疏漏了不少细节。如果我不能和你儿子进行一次深入的谈话,无法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怎么能想出办法来救他?”
巧娘大喜过望:“这么说您是答应了?”
凌阳摇了摇头:“我只能尽力而为,结局究竟如何,连我也不敢保证。如果你儿子杀死的军官级别太高的话,这件事就连我也不敢贸然插手,我就当从来不知道这回事,只能送你一些钱财,免得你们娘俩在逃亡的路上受苦。”
巧娘连连磕头道谢,额头上已经磕出血来,在凌阳的再三劝阻,才站起身引领凌阳朝后院走去。
后院的一座仓库里,堆满了柴枝和煤块。因为这座宅子里,只有向阳的住宅和两侧的部分厢房,能够利用柳京的供热网络取暖。柳京的供暖网络千疮百孔,还是需要自己烧煤取暖,才能达到舒适的温度。仆从们居住的后厢房,原本只有火盆,还是凌阳来了以后,才吩咐管家在仆从的厢房里堆砌了火炉,提高了仆从们的生活质量。
凌阳跟在巧娘身后,步入堆积取火之物的仓房里,这座仓库三面用水泥堆砌,剩的一面只是用木板和油毡纸糊住,避免雨雪打湿柴草。仓库里四处漏风,十分寒冷。
巧娘轻轻在水泥墙上敲击几,呼唤着赛虎着名字。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人,猛然从小山一样的煤堆里坐起身来,黑洞洞的枪口,正好对准了凌阳的眉心。
巧娘见状大惊:“虎儿把枪放,这是阿妈跟你说过的钱护卫长。”
赛虎没有丝毫放松对凌阳的警惕,枪口依旧对着凌阳的脑袋,寒声道:“阿妈你不要相信这些大人物说的话,自古以来官官相护,怎么会为了我们这些平民奔走。儿子是故意使您把他引了来,作为咱们娘俩手里的人质,那些大人物投鼠忌器,咱们才会有一丝逃出生天的希望。”
巧娘低声呵斥不迭,又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又怕儿子伤害到凌阳,只好紧紧护在凌阳身前,用身体为凌阳遮挡住枪口。
凌阳大感有趣,因为从巧娘的口中,得知赛虎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大头兵而已,却没想到赛虎还有这等深沉的心机,在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里,已经算是十分的难得。
赛虎浑身被煤粉糊得一片漆黑,只露出眼白和洁白的牙齿,不过却可以看清是一个只有二十左右岁的年轻小伙子。凌阳微微一笑,也不见有所动作,便已经闪身掠至赛虎身前,一只脚踏住了赛虎的胸膛,把那只狙击枪夺到自己手里,饶有兴致的把玩起来。
果然不出凌阳所料,狙击枪的枪身上,被人为的楔开了一道窄窄的方形孔洞,宽度跟一张扑克牌差不多,里面插着一张小小的特殊芯片,上面用油漆盖住。错非凌阳动用了金眼猴王的形态加以仔细查探,从表面上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异之处。
巧娘见儿子被凌阳制服,心中大急,正彷徨无计间,只听得凌阳低低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吧。”
凌阳脱自己的外衣扔给赛虎,经至后堂的走廊和露天狭弄,一路穿回厨房,把狙击枪塞进碗柜里,叮嘱巧娘道:“我出去把其他人支开,你弄点水给赛虎洗洗,待会儿我过来接你们。”
见凌阳闪身出了厨房,赛虎脸上惊疑不定,不敢相信凌阳真的肯帮助自己。不过凌阳刚刚在赛虎面前显露出惊人的武技,想要杀死赛虎,或是活捉赛虎去邀功请赏的话,赛虎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好横一条心来,把头扎进母亲端来的一盆温水中,洗去一头一脸的煤灰。
凌阳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借口说自己身体疲乏,要好好休息,把所有的仆从都赶了出去,又叮嘱门口的护卫打起精神,见到人来及时报之,这才转进卧室里,想让庵婧和小兔暂时去里面的套间回避。
卧室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只是连通的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和女孩子嬉笑的声音。凌阳促狭之心大起,涎皮赖脸的冲了进去,大喝一声:“缴枪不杀”,却发现六只晶亮的眸子骇然望向自己,只见除了庵婧和小兔之外,娴卿也坐在蓄满热水的浴缸里,露出无限美好的上半身,正呆愣愣的看着凌阳。
庵婧和小兔倒是不避嫌疑,倒是娴卿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埋进水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和一截粉颈,骇然望向凌阳。
凌阳眼珠一转,计上新来,坏笑着走到浴缸前,双手分别抚上庵婧和小兔赤果的香肩,朝娴卿笑道:“我马上就要同我的两个小妹妹胡天胡地,没羞没臊的洗个鸳鸯浴,娴卿小姐是想兴致勃勃的参与进来呢?还是先回去房间里躲一躲羞?”
娴卿红着脸道:“娴卿是护卫长的人,本应该尽心伺候,可是娴卿这几日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