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蛮不愧是道儿上响当当的“暗黑葫芦娃”,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带着一股狠劲儿,任由小白和大龙用尽了手段,只是用闷哼和混合着血液的口水作为回答。
小白差点精疲力竭,靠在墙上不断揉搓着自己的脸颊,一副毫无办法的样子。就连大龙,也终于腻烦地点燃一支烟,吞吐着烟雾,脸色十分难看。
小白无可奈何道:“龙哥,这小子只剩下一口气了,还是什么也不肯说,到底怎么办?”
大龙扳开杨大蛮的眼皮,见杨大蛮的瞳孔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收缩,毫无神采,在自己的大腿上打着拍着,想了半天,突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着十几粒麦粒大小的乳白色颗粒:“我真是笨得可以,怎么早没想起这个东西来!”
小白好奇地凑了过来,用指尖摸了摸玻璃瓶,好奇道:“这是啥东西?”
“这可是好玩意儿,在国际黑市上,都是有价无市,我好不容易才淘弄到的!”大龙满脸得色:“这是澳大利亚的一种植物种子,里面的汁液含有神经毒素,可以把身体中的神经感受放大十倍以上!”
大龙坏笑着炫耀道:“做羞羞的事情之前,如果吃上那么一粒,那种感觉真是……啧啧,简直无法形容!”
小白在汤圆县城待了一段时间,又已经和冬日娜订下了婚约,两个人早已偷偷摸摸地粘腻在一起,品尝了羞涩放纵的滋味。冬日娜曾经失足,被迫成为某位大人物的禁物,磨练出一身伺候男人的肖魂本领。内心深处觉得亏欠小白甚多,一旦单独相处,更是使出万般手段,柔和缱绻,精心侍奉,令小白食髓知味,乐不思蜀。
小白深知其中滋味美妙,见大龙居然藏着这样的好东西,立刻一把抢了过来:“有这样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我代表我本人,以及我的二弟,对龙哥表示最真挚的谢意……”
小白刚想把玻璃瓶贴身收藏起来,大龙连忙阻止道:“臭小子,这不是给你吃的……喏!”
大龙指了指昏迷不醒的葫芦娃,小白立即会意,同大龙一起,心有戚戚焉地贱笑起来。
大龙把六七粒种子倾倒在掌心里,捏开杨大蛮的嘴巴,一股脑扔了进去。怕药力散发得不快,又拧开一瓶纯净水,塞进杨大蛮的食道里灌了下去,这才把水瓶朝身后一扔,一边抽烟,一边等着药力发作。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杨大蛮突然发出一声轻哼,身上开始变成一片赤红,从脖颈一直蔓延了整张脸,连耳根都红透了。
“我嘞个去,开始了!”
小白一个箭步窜到杨大蛮身前,迅速蹲下身子,嘿嘿傻笑着,就开始动手解开了杨大蛮的腰带。
大龙看得目瞪口呆,直到小白一把扯下了杨大蛮的裤子,露出两只毛茸茸的大腿,才转头朝大龙道:“哥,药力已经发作了,女人呢?”
“女人?什么女人?我靠!”
大龙跳脚大怒:“我特么忍痛奉献出这么昂贵的药物,就是为了增强他对于痛感的知觉!你以为我要干什么?花钱雇几个女人来给他泻火吗?我特么长得就那么像活雷风?”
小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低声咕哝道:“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啥?”
小白愤愤地想为杨大蛮提上裤子,裤带上的铁扣,不小心刮在杨大蛮的大腿上,只是刮出了一条淡淡的白痕,连皮肤都没伤到,杨大蛮却像是重重被砍了一刀,立刻渗出冷汗,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痛呼之声不绝于耳。
小白嘿嘿阴笑起来,突然从脖子上拽下一根红线,把上面拴着的护身符放进口袋里,轻轻拍打着杨大蛮的脸,让杨大蛮更加清醒,这才把红线一扣一扣地缠绕在杨大蛮软塌塌的二弟上。
杨大蛮受到刺激,二弟勃然而起,差点弹到小白脸上。小白仰头一躲,手上自然加重了几分力气,把杨大蛮的二弟根部绑扎得死死的,手里捏着线头,用力一拉,杨大蛮的口中立刻发出一阵不似人类的嚎叫声。
“既然像你这么吊的还有六个,那么你的六个兄弟,已经足够你们葫芦娃家族的传宗接代!”小白把玩着手里的线头,不紧不慢道:“那么,我现在就把你的二弟揪下来,恐怕你也不会介意吧?”
杨大蛮此刻的感受,根本难以用语言来形容,随着小白的轻轻拉扯,杨大蛮感觉到自己的二弟真的要被拉断了,那种透彻心扉的剧痛,根本无法忍受,杨大蛮嚎叫了半天,终于屈服了。
“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杨大蛮只剩下少数的几颗后槽牙,瘪着嘴巴,说话四处漏风。
小白得意洋洋道:“好啊,那你就说吧!”
杨大蛮终于留下了两行清亮的泪水,哑着嗓子委屈道:“从我被你们抓住开始,你们就只是一个劲儿地打我,一个问题都没问,你们到底让我说什么呀!”
小白和大龙满头黑线,这才想起杨大蛮说的是实情,刚想发问,杨大蛮却自作聪明道:“两位大哥,我知道了,你们要钱,我有钱,我有的是钱!”
“放屁,谁要你的臭……钱,钱在哪儿?”小白正想义正言辞地呵斥杨大蛮,见大龙朝自己使了个眼色,连忙转了口风。
杨大蛮痛入骨髓,担心自己的二弟真被切断,又见到二人只是绑架求财而已,并不想刺探尤世龙的底细,这才松了一口气,眼神若有似无地瞟了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