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有绝对关系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只要乔老爷子还在,乔家不倒,威廉的生意会一天比一天更好,更别提他现在也没遭遇什么经济危机,实在是没理由卷款私逃嘛!

从客观层面上看,乔书棋的分析其实还是能站得住脚的。

只是,乔老爷子不可能和她从同一个角度看问题。

威廉这次犯的还真不是小事,更别提他犯事的过程中还借用了乔老爷子的名头,将后者也弄得一身骚。若不是威势犹在,估计都有人要上门要债了。

乔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时脸就黑了,不过到了他这个地步,显然不能因为一时的情绪就做出最终判断。更别提,这事情也的确是棘手地很。都说“老而不死谓之贼”,人老成精的乔老爷子敏锐地发现了这件事的背后存在着“推手”,这种时候,他无论做什么都是错,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方法。

只要他不动,这事最坏的结局也顶多是威廉锒铛入狱,话又说回来,这小子也的确该进去长长教训,免得他的胆子一天比一天肥,再不收敛简直是要上天了。再说了,也没让他真做一辈子牢,等一些人不把视线放在这件事上,还是有可操作空间的。

可是他能沉得住气,乔书棋却不能。

作为妻子,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威廉入狱;作为女儿,她也不能理解父亲那袖手旁观的态度。

于是她决定自己上!

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么说吧,她年轻的时候被爹妈养,结婚以后被老公养,整个人差不多处于半废状态。

思来想去,她想出了一个非常“实在”的法子——帮威廉把钱给还上。

她自己肯定是没钱的,平时都是刷威廉的卡,眼下威廉自身难保,她自然也受了刮落。没钱的时候怎么办?找亲爹呀!但乔老爷子又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说句不太好听的话,他就算手里有那么点不太好见人的钱,也绝对填不上那个大窟窿。而且乔老爷子显然不可能真做这种事,简直是脑抽!

乔书棋求恳未果之下,心中暗生了怨愤。

乔老爷子明知如此,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不止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还有儿子孙子孙女儿呢。可他到底是没能想到,乔书棋居然胆子那么大,真的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听说,她从乔爷爷的书房保险柜里偷了一样东西。”阮婉如此对外婆说道,“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好去问。”

“一样东西?”外婆反问,“一样就够还债了?”

“不清楚。”阮婉摇头,“也许其中还另有隐情吧。反正乔爷爷是被气了个够呛,到现在还没醒呢。”

“哼,这就是那老东西不好好管教孩子的下场。”外婆吐槽了一句,随即又有些意兴阑珊地说,“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他什么。”

阮婉一听外婆失落了下来,连忙安慰说:“外婆你当然有资格,你还有我呢!我多乖多听话多可爱呀!”

“哟,你还真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外婆乐了。

“嘿嘿。”

之后,祖孙俩又聊了几句,阮婉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虽说通话很频繁,但每当挂断电话,她依旧能感觉到浓浓的乡愁。掐指算算,也只不过离开了三四个月,她就已经开始想念那座有着桂花树的老宅子,那条常年漂流着树叶与落花的河流,那道悠长悠长又热闹的长街……以及,那些会亲切地喊她“小婉”的老人家们。

二更

阮婉把乔家的事情告诉外婆,也只是随口一说,反正外婆口风严实,就算知道了也绝不会到处乱说。而且,这件事说到底也与她们祖孙俩没多大关系。而她所没想到的是,她那神秘又强大的boss外婆大人其实还真的知道点□□。挂断电话之前告诉她,这几天她可能会收到一个包裹,让她收到后带去给乔老爷子。

所以说外婆也真是可恶,明明知道她心里好奇地要死,却不肯轻易露一点口风!

可怜的阮婉,心里那叫一个挠心挠肺!可又无可奈何,简直快哭晕在厕所了!

要说外婆的速度也真是快,很快,阮婉果然收到了一个加急快递。除去那些衣服首饰特产小吃外,里面还有一只小金属匣,看质地似乎是银的,因为有了年头而不再显得光鲜,却更多了几分质感。

阮婉没有打开匣子看,因为她是辣么一个高尚伟大英勇顽强的人……才怪!其实是因为匣子带锁啦!是一把看来很脆弱的小玉锁,她都不敢用力折腾,生怕它就那么碎了一地。在对着光看了若干次后,她终于无奈地放弃了,还是等放假后缠着外婆打听吧!

她将它妥帖地放进抽屉里,转而看起其他东西。

外婆果然不愧是外婆,送来的东西都是四人份的。

阮婉拿着它们分发了一圈,果然是人人有份永不落空。要不怎么说外婆是大魔王呢,只是平时聊天时听她说个寥寥数语,送来的东西居然都很合适,无论是尺码还是风格。

钱钱妹纸穿上外婆送来的颇有民族风情的裙子,站在镜子前转了几个圈,喜滋滋地说:“这裙子我喜欢!”

夏蒹葭则满心欢喜地把一对布老虎放到书柜上摆好。

莫北拿起银制的小弯刀挂坠,看神色也是颇为满意。

送礼就讲究个投其所好,外婆在这方面可谓是深谙此道。所以,阮婉不由更加好奇,那只匣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可能是老天爷不忍心让她纠结太久——很快,她就得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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