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志之锦瑟无双,已签约出版,瓜葛(二)

里,锦瑟从来是睡不好的,然而这天夜里,许是实在太累了,竟然很快就睡着了。爱睍莼璩

她梦见了娘亲。

其实娘亲在她两岁那年便离世,锦瑟脑海中对娘亲的印象实在是很淡的,然而在梦中见到那个容颜模糊的青衣少妇时,锦瑟却无比的肯定,那就是娘亲。

大概是母女之间真的存在着那所谓的心灵相通,锦瑟在意识还很懵懂的小时候,曾经哭着喊着要娘亲,后来,二娘来了,锦瑟却清楚的知道,这个不是娘亲,拒那时,娘亲的模样,她早就已经忘记了。

梦中,是娘亲将她抱在膝上,指着面前书本之上那些古怪稀奇的字符,用最温柔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给她听茕。

锦瑟梦着梦着就哭了起来,外间躺着的绿荷听到响动,忙的起来掌了灯,打起**帐,见锦瑟缩成一团泪流满面,心中顿时一震,忙的将锦瑟唤醒来:“秀,秀?”

锦瑟极其艰难的才从那遥远的梦境中醒来,透过迷离的泪眼,怔忡的看着绿荷。

“你梦见夫人了?”绿荷上前将她搀了起来,轻轻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呐。

锦瑟点了点头,随后却久久的不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从极遥远处传来钟鼓楼的声音,原已到了卯时。

锦瑟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忽然掀开被子下**,对绿荷道:“你去问问,他在哪儿。”

绿荷应了一声,转身而去,锦瑟匆匆梳洗了一番,来到了书房。

据说是母亲所书的那几封信原件找不着,好在她找到了苏墨亲手誊写的两封。

房门一声轻响,绿荷走了进来,道:“王爷已经离府了,”

“没关系。”锦瑟低了头看着手中的那两页纸,“我已经找到了。”

细细将上面的字符看过一遍,却仍然没有任何头绪,锦瑟只觉得头钝钝的疼,想了想,对绿荷道:“你到外面打听打听,如今父亲这起案子,究竟是怎样的情形。”

“你是说,你不相信秦王告诉你的那些?”绿荷微微凝眉道。

“不是。”锦瑟伸手抚住了自己的额头,“我是怕他,避重就轻。”

*

一整个上午锦瑟都坐在书房研究那两封信,来来去去,却依旧只认得“天下志”三字,别的仍旧是一片茫然。

锦瑟忍不住烦躁的摇了摇头,俯低身,将脸贴在书桌上。

书桌冰凉,贴着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她只觉得心头一个冷噤,脑中忽然闪过了什么。

是那本书!梦中,娘亲念给她听的那本书!

如果那是娘亲编写出来,以便教她识得那依文,那书上面,会不会找到破解这些文字的方法?

可是如今,那本书在何处?

锦瑟正凝眉沉思,书房门忽然被推开,绿荷匆匆走了进来。

“怎么样?”锦瑟忙的站起身道。

“你猜得不错。”绿荷点了点头,“如今侯爷情形确是极其危险。外间皆传说,虽然有人在暗中极力想要替侯爷洗清罪名,可是宁王……宁王他却频频示以铁证,似是非要置侯爷于死地!”

“他……”锦瑟脸上霎时一片苍白,无力跌坐回椅上。

绿荷沉默下来,只是时不时的看一眼锦瑟。

锦瑟怔忡良久,目光终于再次与绿荷相视时,只见绿荷对自己点了点头。

锦瑟脸色禁不住又是一变,良久,还是点了点头。

*

苏墨虽然嘱咐锦瑟不要出府,然而却并未对她设门禁,因此锦瑟要出去,实在也很容易。

可是当她带着绿荷来到宁王府,想要进去,却并不是那么容易了。

曾经也是一度被自己视为“家”的地方,如今,却已经是万般的陌生。

明明她已经化作男装,府中管家老胡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只是不点破,微微躬了身:“公子何事求见我家王爷?”

锦瑟微微一怔:“他在府中?”

“正是。”老胡点头道,“今日仲离静好公主前来作客,王爷如今正设宴款待公主,只怕不得空招呼公子。”

正在宴请静好公主么?锦瑟微微勾了勾唇角,淡淡道:“没关系,我等他,等到他有空为止。放心,我决不会打扰他宴客。”

老胡遂低了头让道:“既如此,公子请。”

宁王府中,将锦瑟认出来的人,其实还是不少的。只是大概多数都不太确定,毕竟锦瑟经了最近的这些事,人消瘦许久,精神气度也与从前大不相同。

她被引进一座偏僻园子的花厅作等待,一个小丫鬟为她上茶时,便直直的盯着她看,仿佛非要看出她是不是从前的宁王妃。

锦瑟朝她勾了勾嘴角,莞尔一笑。

那丫鬟立刻便红了脸,匆匆搁下茶,转身离开了花厅。

此处便只剩了锦瑟一个人,一直坐在那里,直坐得茶都凉了,既没有人前来换茶,也没人来告诉她苏黎宴客是不是已经结束。

锦瑟却不心急,垂着眼眸,静静地等待。

天色很快便暗了下来,她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仍然连苏黎的影子都没见到。

又过了半个时辰,天色完全暗下来,花厅里没有人掌灯,同样一片黑暗。

锦瑟任由自己陷在黑暗之中,还是执意等待。

老胡终于匆匆而来,命人点亮了花厅中的灯盏,才对锦瑟道:“公子,我家王爷今日实在不得闲,怕是见不成公子,公子还是请回吧。”

“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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