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白璱总是盯着碟仙送给他的鲜花发呆,好奇它似乎真的不会凋谢。舒殢殩獍

他哪里知道,缨络在他的药里加了宛若卿研制的mi药,他根本察觉不出来。而每次他睡着以后,缨络就会给他换上一朵差不多的鲜花。

这花就是外面的野菊花,满地都是,不过要找差不多的还真是需要费些功夫,不过缨络之前有问宛若卿拿了鲜花保存的方子,一朵花浸过特殊的药水以后,脱水保持五六天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要按时拿出来泡水就行了。

五六天找一朵差不多的花,问题不大,况且如果缺点少点,也可以拿花瓣用胶水粘上去,做得差不多就行了。

十几天以后,白璱总算能勉强坐起来了缡。

虽然他对自己这好得奇慢的伤势十分纳闷,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能救他命的只有眼前这个貌似半桶水的缨络姑娘,他总不能计较人家给他治病治得太慢了吧?

到时候人家一个不高兴,把他一个人丢在这个神神鬼鬼的荒山野岭之中,他就不知道该找谁哭去了吧。

慢点就慢点吧,好歹是没恶化,慢慢在好转不是么醢?

“白公子,我哥和爹爹又采药来了,我给你煎药去吧。”正想着呢,缨络走了进来,提了一下手中的药篓。

白璱已经见惯不怪了,只是木然地点点头。

这几天他早就习惯了忽然出现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看着她对着空气说话,还有偶尔会来的会变出东西的什么什么仙们。

缨络煎好了药,让他喝下,看着他昏昏睡去,脸上笑意越发浓郁。

“快点,你们只有一个时辰。”缨络挥挥手,很快有两个士兵走了进来道:“公主殿下放心吧,都安排妥当了。”

“你就行动官妖!”

“是!”

白璱很快被人抬了出去,缨络看看住了十几天的草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从白璱床头拿了那朵鲜花跟在众人后面。

当白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看着满天繁星一时间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他为什么会睡在这荒郊野外啊?

就在他刚刚喝下药的时候,他还睡在缨络的小草屋里的,那么他现在是在哪里?

难道草屋凭空消失了吗?

老实说,他现在虽然已经算是习惯见到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可他可是个正常的人类,难免心中会发毛,那种恐慌的感觉,是怎么都消失不了的。

但现在他的状况在这种野地里恐怕只能爬着走,时间长了恐怕是活不下去的,可怎么办才好?

白璱先没动,只是四下瞧,实在是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却看到自己手上的鲜花了。

“我居然带着你出来了?”他睡着之前是在研究这朵花吗?

忽然想起蝶仙说的话,她说如果有难,对着这朵花叫她,她就会出现。

“算了,试试吧。”白璱有些无奈地对着花儿说了一句话,“蝶仙姐姐,你快出来吧,小弟有难啊。”

等了半晌,没有动静,白璱叹口气:“都是无稽之谈。”说着,把花儿丢在一边。

“白璱小弟为何把我送你的花儿丢在一边?”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穿着紫红色纱衣的女子,有些不高兴地看着他。

白璱大喜:“蝶仙姐姐,你果然来了。”

蝶仙蹲下身子捡起花:“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把这个收起来算了。”

“别,我喜欢。”白璱忙叫。

蝶仙想了想道:“既然收起来了,断没有还给你的道理,这样吧,这里有一根魔棒,效果和这花是一样的,就送给你吧。”

事实上,是因为找一样的花儿实在有些难度,很费时间不说,白璱每天研究那朵花,连每一片花瓣什么样子都记得清清楚楚了,造假难度越来越高了,所以缨络才想到赶紧换一个。

“太好了,我还嫌花儿才娇嫩,不好放呢。”白璱赶紧把魔棒拿过来放入怀里,然后看着蝶仙道,“蝶仙姐姐,我现在在什么地方啊,怎么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你能不能帮我找缨络姑娘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蝶仙瞪她一眼:“这事儿不用去问,我猜就知道。你一个大男人在人家单身姑娘家里住了这么久,人家父兄自然会有些不高兴,你影响人家女儿妹妹的名誉呢,当然要丢你出来。”

“不是吧?”白璱有些懵,“可我是重伤在身啊,如果我能走能跑,自然不敢劳烦缨络姑娘了。”

“怕的就是你这点。”蝶仙坐在他身边道:“你说,人家姑娘家家救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人家啊?”

报答?

对哦,好像他是收了人家恩惠的,虽然最早是受了惊吓比较多,但是总的来说,人家也是为了救他啊,总不能无缘无故受了人家的恩惠,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她要什么,我身无长物,恐怕还真是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白璱想来想去,国也亡了,家也散了,似乎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本宫很狂很低调。

“你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蝶仙愣一下。

“是啊,什么都没有。”白璱想了想,“不如这样,等我伤好了,给缨络姑娘做牛做马。”

“真的?”蝶仙笑起来,“怎么个做法呢?”

白璱想了想:“这样吧,缨络姑娘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不反悔。”

“不是不反悔,是不许反对!”

“好,我一定不反对。”白璱点点头。

蝶仙想了想:“空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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