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粒粒顺着黏糊糊的屁屁下摸了一把血出来,盯着五个血淋淋的手指犯抽:“红烧猪蹄啊啊啊啊!”

尖叫着的某女胡乱的将手上的红色往肚子上的衣裳抹,然后换了只爪,也是一手血……

呃!她不要变‘神奇’啊啊啊啊……

雨囡被黄粒粒的大叫惊到,急忙跑进院子。这迎面一看,就只看到双手和腹部衣裳全是血的黄粒粒在发愣。

雨囡被那手上的血悚得浑身冷汗,快速回神就大喊:“有!有!有刺客!快来人救驾啊!保护皇后娘娘!”

小安子也呼呼的往院子里跑,一眼见到背对他的皇后,就看到裙子下面全是血,也惊叫:“血!血!血啊啊啊啊!皇后娘娘流了好多血!”

……

一阵各种人士的手忙脚乱后,众人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雨囡给黄粒粒净了手,换了新衣裳。

小安子很郁郁的惊魂不定:“娘娘啊!月事里的秽物就请您不要抹到衣衫上了……吓死奴才了……”

雨囡同样拍着胸口大喘气:“娘娘啊!您抹也别抹到肚子上,还奴婢以为是被刺客捅了!吓死奴婢了……”

众多宫女太监们一口同声的重复一遍恩请皇后的夸张言辞。

黄粒粒是挺委屈的,她怎么就屁g下面流血了,她怎么就有喜了?她还没做好变‘神奇’的准备啊……

无视雨囡小安子等人的恐惧控诉,黄粒粒失落的往后殿走,她还没考虑好流血流十个月会是怎样可怕的一个景象,她目前需要静一静。

……

易元翼下朝归来,紧赶慢赶的往椒房殿走,想起昨日浴池的尴尬,到了院门口又犹犹豫豫的不敢进去,看着出来一个小太监,提溜起来就问:“今天,皇后没什么异常吧?”

小太监忍不住腹诽:皇后啊,没什么特别的异常,今日只是很一般的异常呢。

但被皇帝亲手提溜着,他只得战战兢兢的回禀:“皇后娘娘,今日来月事了……”

易元翼打了个冷颤,只觉这临近夏日的风是如此的凉寒入骨。随后神色不自然的松开了小太监,别过脸厉声问:“哦,皇后有没有再腹痛和其他不适?”

小太监被松开,摔落在地,低首小声道:“回皇上,奴才不知道,皇后娘娘把自个儿关在内殿里了……”

o(╯□╰)o

……

挥退小太监,易元翼心情复杂的踱步到内殿门口。

他使劲竖起耳朵,妄图能听到点什么,结果耳朵立了半天,还是没听到任何动静。

唉!想他是一国之君,居然怕皇后怕到这种地步!虽然此‘怕’非彼怕。

推开房门,晨后暖暖的阳光从打开的门口铺洒过去,一个温娴的女子坐在圆桌旁,手里拿着针线和一个布偶。这情景怎样看怎样美好,如果忽略女子脸上扭曲的表情的话……

黄粒粒狰狞的表情从针线上移开,看向门口背光的人,盯了半天,只看到黑乎乎一片:“谁让你进来的?雨囡没告诉你,我心情不好吗?小心我告诉大黄,让大黄罚你哦。”

易元翼失笑:“鹂儿,为何心情不好?告诉朕!”

黄粒粒眨眼歪头看了好一会才确定了来人:“大黄,嘿嘿嘿……我给你做了个娃娃!”

(⊙o⊙)……娃娃?

“娃娃?你缝这个做什么?”

“给你啊!因为我有喜了啊!”

“有喜?什么喜?”鹂儿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要生小孩了啊!”十个月啊,流血会流死的吧?

“鹂儿?你是说,嗯,你是说,你有喜了?你怀孕了?”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缝娃娃做什么?”

呃……缝制布娃娃和这个有何关系……

“鹂儿啊!你知道……嗯……小孩是怎么进到肚子里的吗?”

“嗯……进到肚子里?嗯……不知道!”

易元翼扶额头疼,正打算走到圆桌,突然见影捷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嘭!

易元翼向着声源眯眼看了过去,而影捷快速叩首行礼:“主子,娘娘的孩子绝对不是影卫的!”

易元翼被这一句话气结,猛然提脚踹了过去:“滚,谁让你对事入节的!”鹂儿根本不知道有喜是什么!何况,她不是刚来月事了吗……

影捷低头闪身,黄粒粒眨了下眼的时间,人就不见了:“大黄,他跑的好快啊!我也要学!”

易元翼转过头叹气:“你不行!鹂儿,你告诉朕,是谁告诉你有喜了?”

黄粒粒拿起针又扎了一下手上的‘大黄’,一脸委屈:“是嬷嬷啊,嬷嬷说,&*,¥¥,……”

易元翼挑起了眉毛暗自发狠,嬷嬷啊,看你教了些什么。不要教鹂儿这些一知半解还误会颇多的事情啊……哪有女人怀个孩子还流血流十个月的?不早流血流死了?

“鹂儿啊,不要考虑这个问题,你把娃娃给朕看看。”罢了,可靠的就这一个,等有了可靠的嬷嬷,再换吧。

“好啊!这个娃娃是大黄哦!大黄不在的时候,娃娃可以陪着小黄!我还缝了一个小黄的哦,把这个给你吧!”

说完,黄粒粒从边上的小线篓里拿出一个皱巴巴,缝线粗陋其丑无比的娃娃递给了易元翼。

易元翼摩挲着这丑娃娃,心口如暖流潺湲流动。这是鹂儿第一次送他亲手做的东西,他绝对要好好珍惜……


状态提示:039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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