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丑丑转身走进浴室,玻璃挡板那头传来哗哗水声的时候李果才注意到磨砂玻璃上已经有蒙蒙雾气了,薄薄的玻璃板阻隔了所有视线,但仍留下一抹浅影让人浮想联翩。况且房间里似乎有一抹淡淡的香气,应该是丑丑的香水味,李果一向香味过敏,但是对丑丑的这种香闻起来却很舒服。
李果自斟自饮,等半杯红酒滑进嗓子的时候浴室水声终于停了,丑丑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她为了避免头发被沾湿把长发高高地挽了起来,看到李果在喝酒,丑丑随手把毛巾搭在椅子上,走到李果身边端起了属于自己的那杯,然而盯着酒杯看了看,慢慢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李果暗自打量丑丑,这女人真是极品,四肢颀瘦纤长,皮肤凝白透亮,浴袍下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只是这么欣赏就觉得异常美味,不知道如果更近一步,会不会甘美得冒出汁水?
只是她的样子始终冷冷淡淡,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李果觉得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最难搞定,不过,既然答应了约会,应该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都是成年人,这点心照不宣的默契应该是有的。
李果想着就走近丑丑跟前,丑丑坐在床沿,抬头看了看李果,李果抓着丑丑的下巴,倾身吻了一下,丑丑没有躲开,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闭上眼睛。
李果把丑丑手上的红酒杯拿开,手撑在丑丑肩膀上,只轻轻一推,丑丑就像洋娃娃一样倒在身后kingsize的大床上了。
压在丑丑身上的感觉,怎么说呢,好像压着一团棉花,软软的,柔柔的,温凉温凉的,好舒服。
李果开始心旷神怡,她半跪在丑丑身旁,伸手拨开裹在丑丑身上的浴巾,只剥到腰部位置,丑丑突然说话:“能关灯吗?”
李果愣了愣,马上点头说好,说着就下床关了大灯,想了想索性连卫生间的灯也也一并关了,只留了一盏小脚灯。
房间里马上昏暗了,凭借着仅剩的一点光,李果摸索着回到床上,丑丑却不在原来的位置,李果看到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侧身转了过去。
李果脱了鞋,滑进被子,触到丑丑身体的一瞬,她感觉到丑丑不太明显的颤了一下。
“你还好吗?”李果问。
丑丑嗯了一声。
李果扳过丑丑的身体,正想要继续吻她,丑丑却突然扭了头:“我不习惯。”
“什么意思?”李果奇怪,上了床反而说不习惯。
丑丑说:“别吻我,我们只是一/夜/情/对象而已,做你该做的事。”
丑丑不说则已,一说果然让李果醍醐灌顶,敢情刚才恍惚之间以为罗曼蒂克的事在丑丑看来都是多余?o么,要什么亲/吻/爱/抚/温/存啊,直接解决最深/处的欲/望就可以了。
李果觉得自己正确理解了丑丑的意思,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不用客套不讲规则的欲/望宣/泄,不正是眼下她需要的吗?
她和丑丑真是一拍即合。
李果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选中要多丑有多丑了,她在潜意识里知道要多丑有多丑肯定能满足她此刻的欲/望/宣/泄,如果换做其他的女孩,有谁能接受没有前/戏就单/刀/直入呢?
但是丑丑可以,虽然李果撇到丑丑已经疼得拽紧了被单,但还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她那倔强的模样反而挑起了李果的侵/略/欲/望。
紧致的触/感太容易激/发人的攻/击/欲,李果对丑丑极尽挑弄,丑丑把头高高仰起,时不时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喘着气。
李果动了一两下,丑丑扭着腰抓紧了枕头角,李果顿了顿,她还不想伤了这位一/夜/情的床伴:“很痛吗?”
“不要停,继续。”丑丑吸着气说,“用力/要/我。”
李果听到这个词愣了一下,随即却觉得神经好像被什么东西唰的就点燃了,这样的话让丑丑说出来完全没有下/流的感觉,反而让两人之间的互动一下就情/趣满档,李果心底的yù_wàng/被勾出来了,她扯着丑丑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坐到自己身上。
“啊……”丑丑疼得皱起了好看的眉。
李果依次咬着丑丑的柔/软,肩/颈,胳/膊,肋/骨,直到大半个身子都落下淡/红的牙印。
丑丑抓着李果不肯放松,但是终于还是放开,她单手向后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抓着李果的肩膀,原本高高扎起的头发这会儿全部散/落下来,四散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