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隐瞒不住了,苏紫玉只好老实认罪:
“段师兄,我错了。我修炼了一门外功功法,必须要吃灰鹤补身体,可灵兽岛的人死活不卖给我,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看到苏紫玉服软,段长离的怒气消了许多。
他叹了口气,问苏紫玉:
“那你也不用偷啊,从别的修士手里买一只不就行了?”
苏紫玉委屈的瞥了黄月柔一眼:
“她一直跟踪我,不让我买灰鹤!”
黄月柔瞪了苏紫玉一眼,对她极尽鄙夷之色:
“为了练外功才吃灰鹤补身?我呸!你不吃灰鹤就会死吗?年纪不大,谎话倒是编的一套又一套的!又偷东西又说谎,灵根又是畸形的,你真是没救了!”
听到黄月柔嘴巴这么毒,苏紫玉十分愤怒的瞪着黄月柔。
她不记得自己和黄月柔之间有什么仇,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黄月柔总是针对她!
见苏紫玉不悦,黄月柔眉头一挑:
“怎么?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你还想报复我不成?你把凌秀秀师姐害得那么惨,我只是替她骂你几句,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去找你师傅对付我啊,我不怕!你还不是只会仗着你师傅,有本事你自己来挑战我啊,废物!”
没等苏紫玉说什么,一旁的段长离倒是先看不下去了,他轻咳一声,将苏紫玉从黄月柔手里抢了过来:
“黄师妹,多谢你向我举报苏紫玉,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处理吧!夜已深,黄师妹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黄月柔和凌秀秀是闺蜜,以姐妹相称,自然也对段长离这个准姐夫心怀几分尊敬。
既然段长离这么说了,黄月柔也就不再纠缠苏紫玉,骑上自己的玄鹤飞骑飞回了自己的灵兽岛。
看到黄月柔飞远,苏紫玉抬头望着段长离的脸,委屈的说:
“段师兄,我真的知道不该偷东西的,但是我没办法!我练的那门外功必须要吃灰鹤,如果吃不到,我真的会死的!”
看到苏紫玉那双真诚的眼睛,段长离也产生了一丝动摇。
但他显然还是不相信苏紫玉。
因为苏紫玉在“登天路”上利用了畸形灵根的优势,“作弊”超过了他。
这在段长离看来,就是有过骗人的前科。
所以,他不相信苏紫玉说的话。
短暂的动摇之后,他又恢复了死板无情:
“你犯了盗窃罪,按照门规,要挨十杖!”
见段长离这么不给面子,苏紫玉倔劲儿上来了。
她脖子一梗,倔强地趴在地上,愤愤道:
“打吧!快点打!我还赶着回去睡觉呢!”
见苏紫玉这副滚刀肉的架势,段长离也气的不行,他冷哼一声,扬起刑杖,一杖杖打在了苏紫玉的屁股上。
每一杖都很疼,苏紫玉却咬紧牙根,一声呻吟都没有发出来。
这种疼痛比起泡药浴时的那种疼,差远了!
而且现在,苏紫玉的肉身也被淬炼的结实多了,十分耐揍。
同样是十杖,之前那个风骚女修没有炼体,被打的皮开肉绽。
到了苏紫玉这,却只是把苏紫玉的屁股给打肿了。
挨完刑杖,苏紫玉幽怨的看了段长离一眼,按下腰牌,飞回了灵丹岛。
……
苏紫玉挨打挨的淡定,段长离却无法镇定!
刑杖其实是一种法宝,作为门派执法工具,它可以无视凌云门的大阵限制,只要手持刑杖,就能随意去打犯罪者。
既然是刑具,它自然不可能温柔绵软,十杖下去,皮开肉绽才是正常的结果!
而看上去很孱弱的苏紫玉,挨了十下居然还能从容离去!
段长离呆立在原地。
细思良久,段长离皱眉嘀咕:
“她的确像是炼体的……而且好像练得还不错……难道是我错怪了她?她真的是被逼无奈?”
又思量了半晌后,段长离目光恢复坚定。
段长离觉得,不管是否错怪,她偷东西都是一个事实。
他,没有错。
至于外门弟子兽室的损失,就落在丹药长老头上就好。
段长离抽出一张纸符,写下了判决结果,然后叠成纸鹤放飞。
这只纸鹤晃晃悠悠的飞向了灵丹岛,冷画扇的房间。
只要冷画扇一回来,就能够看到苏紫玉的罪状,然后去赔偿兽室的损失。
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段长离长长的松了口气。
折腾了一夜,他也累的不行,是时候回去休息了。
他按下了自己的腰牌,传送回了执剑岛。
……
刚一回执剑岛,段长离就看到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正对着自己露出娇柔笑容。
一看到这女子,段长离眉头一皱,关切地问:
“凌秀秀师姐,你怎么在这里?你的伤好了吗?”
想到自己的伤,凌秀秀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随即又恢复了柔情。
她脸颊上挂着温柔和少女的羞涩,走到段长离身边,有些嗔怨:
“伤已经好了,谢谢你关心。两个月前,我们就已经当着整个门派的面定下了婚约,你为何还对我这么生疏呢?不要叫我师姐,直接叫我秀秀就好。”
段长离显得很无措,看到凌秀秀逼近自己,段长离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紧张道:
“凌秀秀师姐,虽说我们定下了婚约,但我段长离也向整个凌云门的弟子立下了承诺——何时修到金丹,何时迎娶师姐。现在我的修为还不到筑基期,距离金丹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