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和姨娘们商议的事情……这些事情奴婢们自然不可能知晓……三日之后……小姐可要出席?奴婢听说封家的几位小姐都有出席的意思。到时候几位小姐自然坐在一处。只是小姐既然要出席,总会在人前露面。加上小姐既然是封家的嫡出大小姐,到时候府中若是迎来别的府中的小姐们,小姐到时候自然也要代表封家招待她们。这事情也是奴婢方才才得知的。小姐打算如何呢?“丫鬟木玉似乎也有些拿不定注意的意思。只是这事情到底也就在三日之后。
封逐月细细思索了一会儿,却也未曾想出什么结果,只道:“那便将该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吧。到时再说吧。”封逐月想着若是要出席封家的宴席也是再是自然不过。若是不出席,只怕反而叫人觉得奇怪。
木玉听封逐月这么说,也便应了一声。三日后封逐月会不会出席封家的家宴只怕还是说不准的。但她眼下既然也将该说的事情说清楚了。便也自然没她什么事情。木玉道:“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准备。小姐也……早些做做准备。”
封逐月笑道:“也无什么准备需要做的。只盼着到时候莫要出了什么岔子才是。”封逐月最担心的也无非是到时候封妙之会故意在众人面前刁难自己。封妙之知晓封逐月这个封家嫡出大小姐从以前至今都未曾仔细学过什么,若说是琴棋书画,封逐月样样也比不上那封妙之,封妙之到时候只怕未必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刁难封逐月。封逐月倒是真有些怕了。因着她的确不敢同封妙之比那琴棋书画。若是输了,到时候自然是难堪的,若是赢了……到时候却也麻烦。
只是封逐月若说不去,那只怕更是不好。虽然说她若是真的不愿意去,总归能找到什么借口。封逐月思来想去之下,其实还是觉得自己该要去。
丫鬟木玉听着封逐月说完方才那话,也不知封逐月是否真的不将自己方才所说那件事情放在心上,又觉封逐月素来也是如此,看似不在意的事情,她心下却也只怕早就算计周全了。如此想着,木玉便是笑了笑:“那奴婢先行退下。”
木玉在封逐月面前素来都是不浪费功夫的,该说的事情说完了,封逐月也便由着她退下去了。也未曾察觉木玉说话期间的神情偶尔有些异样。
木玉离开之后,封逐月才不禁想着三日之后的事情,本还以为自己还能在继续过着眼下这般平静的日子,哪里知道三日之后只怕又有什么大事。封逐月又想着赫连文之那边也是许久都没有什么消息。她虽然派人去打听了,却也未曾得到什么结果。但……
三日之后封家摆下宴席的那一天,赫连文之又会否出现呢?封逐月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么想,但是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浮现一次之后,她竟便觉得心跳变得奇快。
她似乎已经许久不曾同那赫连文之见过。她本以为赫连文之也许真的要彻底消失……但也未曾传出赫连文之离开封家的消息。想来赫连文之仍旧还在封家。只是封家却已经无人知晓赫连文之的事情。封逐月还未曾下定决心亲自去见赫连文之一面。但是连日来,她却每每都要为这问题纠结许久。时日渐长,她也不禁在心中质问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她本也不至于这样在意赫连文之的事情,若是她真有需要找赫连文之的缘由,却又为何不能下定决心呢?
封逐月心想着自己若是能清楚这期间的缘由,她也许就能放下心中所有的复杂感情。或者将关于赫连文之的一切都抛之脑后,又或者……
她就该毫不犹豫去找赫连文之对峙。
只是……她却始终在这二者之中徘徊不定,犹豫不决。这又是因为什么缘故?
封逐月看了看自己手下的古琴,手指轻轻挑起略略冰冷的琴弦。她想着自己和赫连文之之间尚且还有一个约定。只是……
只是,她心中为何总是会有什么不好的感觉。自从赫连敏兰上一次来过之后,她却也再不曾同赫连敏兰见过。赫连敏兰上一次来的时候,分明还曾经问她关于赫连文之的行踪。她后来再也不曾来过,想来是因为赫连文之到底已经回来了吧?
赫连敏兰之所以屡屡纠缠她,说到底也是因为赫连文之的缘故。只是赫连文之……
封逐月不知自己的心脏为何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和疼痛。她也不知道这样突如其来的难受和疼痛又要维持多久的时间。
她的身体并无任何问题。只是她身上那个随身空间里的泉水似乎对她的身体也并无什么作用了。早在封逐月的身体发生一次异动之后,她却觉自己的听力视力乃至整个身体素质都提升了一个境界。只是在那之后,那个神秘的随身空间里的泉水似乎不再能够促使她的身体更上一个境界。然而空间里的泉水仍旧有着治愈的作用,也依旧能解百毒。这样一个随身的神秘空间,俨然也是封逐月此生的幸运。只要有这个空间存在,封逐月就一直都能安心下来。她的生命不至于遭受什么危害。毕竟像是赫连文之那样轻易就能将她置于死地的人已经不多。
封逐月想着,赫连文之之所以闭门不出,会不会是遭遇了什么意外?只是这个想法终究也只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始终觉得赫连文之这人极是高深莫测,他本就师从天下第一圣手,他便是遇见什么危难,难道他会治不好自己吗?封逐月在心中冷声嘲笑自己。
赫连文之和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