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微微皱了皱眉头,才冷冷道:“庄主?这里只怕没有你要找的庄主。”
锦瑟轻轻咬了咬牙,知晓对方其实是在嘲笑他已经不是赫连山庄之人,自然不配称赫连文之为“庄主”,他只得又道:“我有要事求见赫连公子。”
“我家公子说了不见任何人。还请回去吧。”那丫鬟冷冷回答道。
“烦劳进去通禀一声。”他还不打算就这样回去,只得硬着头皮冷冷道。
“公子说了不见任何人。”只听那丫鬟又将这话冷冷说了一遍,她一字一句犀利地如同利剑一般。
锦瑟又是轻轻咬了咬牙,想着不知道赫连文之是真的不见任何人还是根本不在房中,但无论是什么,他今日都要一探究竟。他缓缓沉下气,才又道:“奴婢是代我家小姐来找赫连公子的。”
那丫鬟冷笑一声:“我家公子不见任何人。自然也包括封逐月。”
原来封逐月的名字也早就在赫连文之身边的婢女那儿传开了。锦瑟本也不想提起封逐月的名讳,只是眼下若不如此他也没有别的办法:“赫连公子真的说过不愿意见封逐月吗?烦劳还是去通禀一声吧。”
那丫鬟皱了皱眉头,又笑道:“公子说了谁人也不见。”
锦瑟心想着看来自己若是想要以这种方法见到赫连文之是决然没有可能的。根本不会有人进去为自己通禀,如此一来,他也唯独硬闯。眼下守在门外的竟然也只有眼前这丫鬟一人,锦瑟轻轻攥紧拳头,冷冷道:“得罪了。”
他一句话落下,便对着眼前之人一拳过去,那丫鬟到底是赫连文之身边的丫鬟,她与锦瑟本都是赫连山庄的人,锦瑟会的武功她未必不会,但看那人一个闪身便已经躲开,两人却又是你一拳我一掌来来回回没有胜负。
“我家公子已经说了不见任何人,谁人在此喧闹。”却是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声音,又有人从那院中出来。
锦瑟认得那人是赫连文之身边的一位贴身婢女。那人一看来人竟是锦瑟,面上当下便是带上几分冷笑,只看那人抬手便是一掌,锦瑟要以一人之力招架两个人实非易事,终究还是吃了大亏,身上也受了伤。几人之间的争斗却也停下来。
“我是代封逐月来求见赫连公子的。”
“那又如何?公子不见任何人,你回去吧。”
锦瑟却仍旧不想这就离开。却听那人又道:“便是封逐月亲自找上门,公子也一样不会见她。你回去吧。”那人是赫连文之身边的贴身婢女之一,她都不愿意让锦瑟进去屋中,自然更无人能让锦瑟进去,除非是赫连文之亲自开口同意。只是……
“我也是奉命前来。决然不会这样就走……我是代我家小姐来的。还请进去通报一声。”锦瑟冷冷道,他左肩上已经受了一掌,他虽然装作没事的样子,疼痛的感情却已经袭来。
“公子说了不见任何人,便是不见。还请回吧。”
锦瑟狠狠咬了咬牙,自知自己要硬闯进去是决然没有可能的。便是同对方大打出手,最后也是一样进不去的。赫连文之这院中的婢女俱是武艺不凡之人,他要从前门进去实在太难。却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进去……
“那么……告辞。”他思忖了许久,终究还是决定离开。只因为若要以卵击石,结果不言而喻。只是他仍旧不愿意死心。
方才思来想去思考了许久,他终于想到了一个人。
那就是飞影。
飞影总归会知道些什么,如果去问飞影的话,他未必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如此一想,锦瑟唯独负伤又回去到封逐月院中。他虽然受了伤,却也不是极是严重的伤。想来对方还算是手下留情。只是他若是真的要硬闯进去,动情真格来,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锦瑟回去的时候封逐月已经醒了过来,锦瑟从屋外进去,缓缓笑道:“小姐在呢么没有睡多久。”
封逐月轻轻摇了摇头:“我的心里压抑着一件事情,所以我睡不着。”
锦瑟听了这话之后却是一愣。封逐月道:“我思索了许久。我想……也许……”
封逐月的话还未说完,她却又仿佛说不下去了:“罢了。也没什么事情。”
锦瑟其实已经猜想到这事情只怕还是和赫连文之有关系的那事情。但看封逐月只怕还在犹豫,锦瑟缓缓道:“小姐若是有什么心事。不妨同我说。”
封逐月却又是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事情……”封逐月说完之后又柔声笑了笑。
锦瑟虽然知道封逐月这话其实是在说谎,只是比起封逐月下决心去找赫连文之,他倒是宁可封逐月说谎。又听封逐月道:“你方才是不是出去了一趟?”
锦瑟原本以为封逐月并不知道他曾经出去过,听封逐月这么一问,他只觉有些心虚,却是面无表情道:“不是什么大事。”
封逐月听他这么说,却是笑道:“我素来也知道锦瑟心中同样也有不能与我说的事情……我不怪你。”
“的确……的确没有什么事情。小姐若是不相信……”锦瑟今日出去的来回一趟说花的时间并不长,他本来以为封逐月不会发现。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我说过,自我对你说相信你开始,我就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封逐月如是说着,却是皱了皱眉头,“我从未怀疑过你……”
“奴婢的确出去过,但是的确没有什么事情。”却听锦瑟面无表情地冷声说着,“奴婢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