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痕气的嘴皮都白了,拽住韶冬衣领的手不停地打滑,反倒被韶冬一把楼住,安抚个不停。

“阿痕,你是不是气我没经过你同意就带他们来了?也是,你穿成这样悄悄的来,真的委屈你了。以后你想来就来,绝对没人敢拦。”

祝痕咬咬牙猛地挥拳砸向韶冬,韶冬见祝痕肯对他动手,反倒神情一松,抱着双手,动也不动地任由祝痕揍他。

第一拳揍的比较很,一下就将韶冬打的嘴角出血,外加上韶冬那眼巴巴又委屈的表情与小韶臻闯祸被发现时的竟是一摸一样,看的祝痕完全打不下去第二拳。

韶冬见祝痕停手了,弓腰缩背地挪步靠近祝痕,小指勾住祝痕的袖子,小声道:“我还挨的住,不要心疼,打吧,打到不气为止。”

祝痕不想理他,抽回勾住的袖子转身就想走,谁知韶冬竟然装骨头轻的能飞,他这么一扯就扑了过来,顺带将他圈的极紧,挣扎半响,头依旧埋在韶冬的胸口。

“阿痕,不要不理我,我们冷战的也太久了,你摸摸看,我的胸口都暖不过来了。”

韶冬耍过太多次的无赖,也没这次这么不要脸。祝痕抽不回手又被圈牢,不由讥笑道:“陛下,您已稳坐天下,何必与一个前朝余孽在此拉拉扯扯,又何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只要一声令下,谁敢不从?”

韶冬弓腰蹭蹭祝痕的脸颊,舒服的眯起眼睛,对着祝痕的耳朵低喃,“阿痕,我只在乎你……”

祝痕沉沉地闭上眼,韶冬的怀抱还是与从前一样的冷,一旦没了要去温暖对方的心理,身体的每个部位就会冻的就像冰坨。

心存侥幸不过是在自欺欺人,都已经证实当年父皇与皇叔是人祸,他为何还是要相信已经欺君了的顾老将军会念旧情,给他军权?

真要他亲手杀了韶冬才能夺位?睁开眼,一字一句道:“韶冬,我还有没有能走的路了?”

韶冬浑身一颤,慢慢站直了腰。这么一来,变成了他在居高临下。只是他再怎么伪装,也掩盖不掉慌张害怕的眼神。

他不想随便糊弄祝痕,也没法说清楚,有些事,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没法相信,何况是不愿再相信他分毫的祝痕。

韶冬的喘息越来越重,眼神也越来越锋锐,害怕让他几乎失控,就这么直接上嘴亲。不过终归还记得这里是皇陵,将祝痕抱入马车内,等按住了,手脚麻利地脱衣,解裤。

祝痕惊觉不对,奋力挣扎起来,连抓带踹。

他不好受,韶冬同样不好受。从有了小韶臻到现在,苦行僧般的日子过的太久,久到他都要忘还能用这种方法来挽回一个人的心。

车厢内全是两人粗重的喘息与闷哼,等结束时,两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猴子,满身的伤痕,湿漉漉的泛着自内而出的油光。

韶冬还能呲牙咧嘴,忍着被揍狠了的巨疼坐起,祝痕是连根手指也动不了。

最后,韶冬满意地将祝痕圈在身下,一遍遍地亲吻着他留下的浓墨重彩,极为认真地说着:“我们再生一个吧,就叫韶颂,祝颂也行。江山我是你的也是我的,等百年后,我们共躺一穴,下辈子继续。”

回应他的是祝痕的一口唾沫。

回宫后,祝痕将脸都埋在韶冬给的披风内,蒙头就往冷宫走,韶冬越在后面喊,他走的越是快。

谋士们听到祝痕回来的动静,一个个去打探消息,却吃了个闭门羹。

祝痕面无表情地听着门外的动静,没有吭声,只是在疯狂地洗刷着自己。

睡在同一屋子的小壮壮睡的正香,隐隐约约觉得祝爹回来了,没有睁眼,嘟囔了句含糊不清的祝爹后,扭身继续睡的天昏地暗,完全不知道祝爹洗了整整一夜的身体。

韶冬这次虽然心满意足,其实心里更加不好受,苦巴巴地站在少了一面的冷宫墙哪里,就这么长着脖子,盯住亮着幽幽灯光的屋子站了整整一晚。

站到第二日必须要去上早朝了才离开。

早朝一结束,推掉所有的议事,又屁颠屁颠地回冷宫了。他忽然想起小家伙对马很感兴趣,又屁颠屁颠地冲到马苑,在一堆捡着眼珠子的宫人中,挑出匹训化过的,长的和小家伙极为相似的胖雏马,希望能拍到小家伙的马屁的同时又能表现出他其实对大人和小孩都很有用。

能文能武,帅的掉渣,要星星能摘星星,要月亮绝不挖地洞,是天底下最大的靠山。

他心里还暗搓搓地希望祝痕能一次就怀上,如果见效了,以后祝痕一生气,他就让祝痕怀小孩,再也没力气来生他的气!

为此,特地请教了无数的太医,包括顾凛家的那个糟老头子。挥斥方遒地将孕妇宜吃、宜用、宜心情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地就往冷宫塞。

顿时吓尿了祝痕的人。他们惶惶地认为,主子又怀上敌手的孩子了,那计划还进行不进行?

主子是会选小孩没爹,还是选爹有小孩!!!

直到祝痕知道了韶冬最近送来的是什么东西后,变得见谁都会发脾气,并亲自去一把火烧光了那间存放奇奇怪怪物品的屋子后,他们才重新捡回信心与目标。

继续干掉韶冬,让韶冬过着只有痛哭流涕,才能见一面亲儿子的日子!

祝痕暴躁地过了数天后,见他的人也跟着不对劲,慢慢冷静下来,暴躁的次数少了,诊脉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不过只要韶冬敢出现在他面前,绝对是顺手抄起身边的东西就往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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