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三伯迈着沉稳的步伐,气势如山的走了进来,手微微一扬的时候,四个随行军装保镖就自觉都停了步,站在了门口。

容飞武立刻迎了过去。“三哥,你来了啊!”

无论是明的家主,还是暗的家主,容三和容飞武,都是容家的家主,两个人是一脉相传的容家人,彼此之间互相联系着,但有时候,又是井水不犯河水,端看哪个人厉害一些,便能多压过别人一些。

而现在,容三还是暗家主呢。而容飞武,退位已久。所以,气势上,容三完全可以压倒容飞武。再者说,在整个族里排名,容三行三,而容飞武行五,容三那是排在容飞武的前头的!从年龄这一点上,容飞武也得敬着容三。

容三伯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越过了容飞武,也越过心里再别扭可也不得不叫他一声“五哥”的杜采忆!

他在沙发上落座,不说话,可是散发出的那种无形的上位者的气息,以及长期在军部养出的杀伐之气,却让人不自觉地觉得,心头似乎被压了一块称砣似的,沉甸甸的,连呼吸,似乎都没法太过恣意了!

就这么的,容三伯坐了足足有四五分钟之久,就在容飞武绷着脸,而杜采忆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容三伯开了口。

“看来,视频你是看过了!”

因为放在客厅的嵌墙式大屏幕上,还定格着最后一幕,你上面,杜采忆笑得着实是猖狂,一点都不顾忌她贵妇的形象了,笑得下巴高仰,露出了一口的大牙且不说,就连里面的上牙膛,以及舌头,似乎都隐约可见了!

容飞武点了点头,知道容三打算说什么,即刻回道。“我已经说过采忆了!”

这是有些为杜采忆遮掩,杜采忆心里头就有些得意,到底是快四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关键时刻,容飞武是不可能不护着她的。而且,她刚才说了那么多,就不信打动不了容飞武!

“哦?!是怎么说的?!”容三伯只是语气那么微微一挑,却能让人心神一凛。

杜采忆皱了眉,忍不住咬了一下唇,手指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容飞武则有些尴尬,这是他和杜采忆两夫妻之间的事情,用不着详细地对别人说吧!容三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不知礼地问这个问题!

看容三一脸翘首以待的样子,容飞武只得劝告。“三哥,你别问了。反正,这事就算是结了!”

“就这么结了?!”容三伯表现出了浓浓的质疑!

杜采忆心中暗恨,容三最是护着容凌的了,他现在过来,还不是因为容凌对他说了什么。怎么,真的当她是好欺负的不成?!

先发制人,她又不是不懂!

“自然不能就这么结了!”

容飞武立刻怒了。“闭嘴!”

好心替她挡驾,这女人竟然还不知死说地往上冲了!

“看来,你反倒是很有怨气!”容三伯眸色黑沉地看着杜采忆。

杜采忆挺直了腰杆子,把头微微往前探了探,不顾容飞武的厉喝,冷声回道。“那是自然!”

“正主儿还没怨呢,你倒是先冲上来了,说说,你怨什么!”

赶在杜采忆开口之前,容飞武立刻再次劝阻厉喝。“闭嘴,消停点!”

没看到容三有备而来嘛,这个女人!

伸手,容飞武抓住了杜采忆的胳膊,用了点力抓紧了,半是暗示半是威胁地对她说道。“你这衣服脏了,回屋换一件吧。这里没你的事了,我和三哥单独聊聊!”

杜采忆今日本来就是一肚子的火了,还没地儿发泄,好不容易花了大力气,说动了容飞武一些,可也效果不大,容飞武依旧是护着那个女人,这下好了,来了一个容三,护着那个女人的儿子了!

欺人太甚了!

“我怎么可能没有怨气?!自己的房子,反倒是被人给鸠占鹊巢了,我去收回来,还变得我没理了,最后,还别人拿着枪指着,狼狈地逃了出来。试问,我能没有怨气吗?!”

“杜采忆,回房!”容飞武起身,拽了杜采忆一下。

杜采忆立刻手一伸,拍打了亦喜爱容飞武的胳膊。“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用不着回房。三哥这是急巴巴地要为容凌来讨回公道了,我这个最重要的当事人,怎么可以不在场?!三哥,我说的对吧?!”

杜采忆挑衅地看着容三伯 。

容三伯没必要和她来虚的,以他的身份地位,基本上别人都是要对他毕恭毕敬的,所以,他直言不讳。“是,我是来替容凌讨公道的。五弟妹,你说的怨气,在我看来,根本赶不上容凌的,你们这一家子,做的过分事太多了,我不吱声,你们还真当我是哑巴?!”

“你什么意思,我们怎么过分了,还做多了?!”杜采忆冒火地看着容三。

容三面沉似水,重重地说道。“把容凌名下的所有东西都收回,这在我们家族,还真是从来都没见过的事情。就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家族,都干不出来这种事情,偏偏,就你们做出来了,简直是丢人、无耻!”

“三哥!”这话,容飞武有些不爱听!

杜采忆则愤怒地反驳。“他亏了我们容家的钱,拿他的东西来抵债,怎么,还能委屈他了?!就他亏损的,还有这么多年挥霍的,可不止我们收回来的这些东西!”

“真是个蠢妇!”

“你说什么?!”杜采忆的胸口一下子鼓了起来,一双眼都好像能从眼眶子里瞪出来。“三哥,别占着你比我家这位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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