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傻丫头的心思还停留在九转圣心诀与她的重要‘性’上,他心中有一丝欣喜,再开口,却依然是一副受伤委屈的神情。-叔哈哈-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可惜虽然我将你视若珍宝,可你对我却不屑一顾,而且还时时刻刻惦记着那个想要置我于死地的男人,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了?”

“视若珍宝?”欢颜嗤笑一声,“你动不动就嘲笑我,难道你平时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宝贝的?”

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连忙红着脸纠正道,“当然,我不是说我,我是说你最珍贵的东西。”

看着她难得一见的‘女’儿家的娇羞神态,北羽澈点了一下她秀‘挺’的琼鼻,话里满是戏谑和宠溺,“傻丫头,我那不过是逗你玩,原来你这么小气又记仇。”

心中似乎有蜜化了开来,她捂住自己的鼻子,趁势不着痕迹地想要替自己滚烫的脸颊降降温。

北羽澈突然轻叹一声,似是满含委屈,“颜儿,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还是想问,你讨厌我的时候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欢颜秀眉微蹙,不知他怎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喜欢又讨厌,这个问题明明很矛盾,却又似乎极为恰当地形容了她对他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讨厌他的,可见不到他的时候,却又莫名的想念。似乎只有他在身边的时候,她才觉得安心,才觉得踏实。他不在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都是他,他受伤的时候,她‘胸’口莫名的紧缩和揪疼,这样的感觉,应该就是患得患失吧。

即便知道他不会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即便知道他以后可能会忘记他今夜说过的话,但就为他这番话,她便再也不想离开了。风里雨里,刀山火海,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她便什么都不怕。

见她凝眉不语,北羽澈只当她是不忍心让他失望,但转念一想,以她的‘性’子,若是讨厌他,只怕早就大声嚷嚷着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不说,那一定是因为她其实是有一点喜欢他的,所以她害羞了。

小心藏起心中的喜悦,他佯装伤心地道,“你不说也罢,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对我是十分的讨厌,无一分的喜欢,知道你恨不得我马上就走,知道你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

当然不是!

听他不断说出误解她的话,她很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但犹犹豫豫就是开不了口。她平时大大咧咧,粗鲁惯了,让她说出“喜欢”、“爱”之类的字眼无疑是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北羽澈见她垂首不语,心道,看来我若是不狠点心,这傻丫头便会一直死不承认了。想到这儿,他轻叹一声,转过身去,煞有介事地咳了两声,以表示他此刻真的很伤心,很难过。

换做平时,她才懒得理他,可此时,见他已走出丈余,颀长的身形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素白的袍子在猎猎山风中飞舞,竟是说不出的孤寂和落寞。她心中一软,想上去告诉他,她不想他走,可就是难以迈出那第一步。

正在这时,北羽澈忽然身形摇摇晃晃,转眼就要跌倒。她惊呼一声,再也顾不上面子问题,连忙跑上去扶住他,“你怎么了?”

北羽澈捂着‘胸’口道,“没事,只不过我旧伤未愈,此时一伤心难过,所以心口又疼了。”

见他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她不禁着急起来,“那现在怎么办?”

“颜儿妹妹,我这病是因你而起,也只有你能解。”他虚弱地靠在她肩上,“颜儿……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她红了脸,轻轻点头,“嗯……”

“嗯是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靠近她羞红的颊,看着她卷翘的长睫在月下如羽扇般颤动。

“喜欢……”

听她亲口说出这个他等了许久的答案,他目中一片温柔,顺势揽过她,右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在她微微颤抖的‘唇’上印上他的……

宝蓝的天,盈盈的月光,缓缓流淌的云雾……

一切都安宁而纯净,让她生出一种天长地久的渴望来,她不禁闭上眼,细细地感受他身上特有的气息。

不知痴痴缠缠‘吻’了有多久,‘唇’终于分开的那一刻,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竟然亲昵地攀在他肩头。

“你……”她连忙松开手轻轻推开他,“你该练功了。”

他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满足的愉悦,“你不提醒,我今夜都不想练功了。可我练功的时候,你一个人在这儿多无趣。要不,我教你一套轻功?”

“轻功?”欢颜眼睛一亮,但瞬间又黯淡了下来,“‘奶’‘奶’教你的内功心法我都听不懂,轻功我能学得会吗?”

北羽澈鼓励道,“你的内力已颇为深厚,若是能领会其中的要义,不出一两个时辰便能学会。”

“一两个时辰?”欢颜瞬间信心爆满,“那你快教我!”

“上乘的轻功,往往能让我们在身临险境时,像一只腾飞的鸟儿,迅速冲出困境。所以你要将自己想象成一只鸟儿,能在天地之间任意翱翔。我要教你的这套轻功,名为鸟渡术。”

鸟渡术?欢颜暗暗吃惊,这名字极为耳熟,似乎在谁的武侠过。黄易!是黄易的《大唐双龙传》。欢颜一阵‘激’动,没想到她竟然有幸能学到这种轻功。

思绪游离之际,她不自觉地便接着他的话头说了下去,“乘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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