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浑身都打起了鸡血,事不过三,我这已经突破下线第四次主动了。还没献身成功的话,我干脆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江墨言以为我会穿上衣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离开,猝不及防,身子被我扑到在车窗上发出声闷闷声响。
要我。我尽量放低声线,被他吸吮红肿的唇瓣轻动,眼中心疼与渴望交织,我不是个放浪形骸的人,以前在房事上都是他江墨言主动,这一刻我想他要我,狠狠地要我。
江墨言明显一怔,放在我光洁臂膀上的手微僵,推却的动作顿住。好看的眉宇紧锁,深潭幽幽,漫过担心,脸色陡然一沉。手轻收,修剪得宜的指甲划过我光裸的皮肤,酥酥麻麻,我浑身轻颤下。贝齿轻咬下唇。
江墨言要我,好吗?轻柔的声音染上一丝似有似无的乞求,手在他身上轻动着,笨拙的煽风点火,察觉到他子紧绷,我轻眨下,敛去眼中的得意。
心里却恨的牙痒痒的,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恶的江墨言,亏你还懂医,传染不传染还不跟明镜似的。
心中泛起了酸,他不是不知道。他是不想冒这个险,哪怕这个潜在的危险根本就不存在,心中酸楚横流,几乎将我湮灭。
手不自觉的来到他的胸前,明显的伤口遗留下来的凸起化作一把尖刀刺进了我的心脏,这里当时流了很多血吧。
猛烈的酸意随着血液直达眼角,瞬间眼中泪花涌动,滚烫的泪水一滴。两滴落在他的身上。
我脸色微微发白,唇颤抖不止疼吗?两个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不争气的留着泪水。
最后,我干脆趴在他赤裸的胸前哭了起来。
为什么哭?
江墨言捧起我的脸,声音清冷。
泪眼模糊的视线中,他眼神深邃,只剩下一团被被泪水晕开的黑色,就是他这双不露情绪的眼睛把我骗的好惨好惨。
哭声放大,江墨言显然有些手足无措,笨拙的拍着我的背,别哭了行吗?
清冷的声音陡然拐了一个弯,轻轻柔柔的声音若片片羽毛落在我的心上。
我哭声依旧,扒开他的手,紧紧抱住他瘦了很多的身子,贴近在他的噗通噗通的身前抽泣着,怪不得回国重逢,他会对我说那番话,江墨言你简直就是天底下最闷骚最别扭的男人!
别哭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
宋小溪,你别给老子哭了!听到了没!
就算是哭你也得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吧。
他的声音逐渐从轻声诱哄到后来的愤怒再到后面的心疼。
我抬起头下巴搁在他的胸前,撇着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是不是姓陆的欺负你了?
我撇嘴的动作更大,环住他僵挺身子的力道加大,能欺负到我的人现在只有你江墨言!
老子就知道他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你这个傻女人偏偏还跟我作对似的非要跟他在一起不成!
江墨言漫过一层胜似北极冰般的阴冷,粗鲁的扯着我的手。
一遇到委屈就知道哭,亏得我还以为你成熟了。起来,我带你去找他!
烦躁的男人声音变得恶狠狠,幽暗的眼神火光攒动,我心中发堵,又有一丝甜蜜席卷全身,我双手似蔓藤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不去,我现在哪里也不去,就想让你要我。我如猫儿般在他已经半起的身子上蹭了蹭。
江墨言拿着衬衫的手收紧,猛然抓起我的手,逼着我与他对视,犀利的眸子好似要忘进我的心里般,泛白的薄唇嗫嚅着。
江墨言你不会真的不行了吧。知道他要问什么,我眼中闪过鄙夷,手无意中滑过他身下的坚挺。
看来是真的不行了。我不着痕迹扫了眼他铁青的脸孔,一咕噜爬起身,真是的,好不容易来了兴致,竟然碰到一个中看不中用的。
你只是单纯的想了?江墨言小心试探。
嗯哼,你以为呢,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好不好。我轻挑下眉点头,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一声,这脸皮厚的厚度已经逐渐加深了,连撒谎都不带脸红心跳的了。
为什么不去找陆铭?
他啊我停住穿衣服的动作,嘴角轻勾,眼睛弯弯,他禁欲那么多年,我怕承受不了。算了,这一身火的,看来也只能找他了。我再次鄙夷的扫过他的双腿间,砸吧下舌头,摇了下头。
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没一个男人会在那方面被鄙视还会无动于衷的,江墨言当然也不例外。
他拉住我的衣襟,大手一用力,衬衫的扣子悉数落尽,蹦在车窗上发出几声脆响,他手在座椅旁边轻动下,倚在放倒。
两个渴望已久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彼此的喘息声不断交织着,空间很足的车中暧昧弥漫,温度高的灼人,天上漂浮的云朵,半掩住半弦月的淡淡光辉。
他挺身的动作稍停,脑中的思想又开始作祟,我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在他身上不断的磨蹭着。
要我。
染上情欲的声音魅惑天成,江墨言眼神一黯,僵硬的身子一沉,一声满足的喟叹响起,满车旖旎。
或许是压抑太久又或许是彼此心中太过害怕,这一夜极致疯狂,车上び客厅び卧室,都留下了我们的欢爱痕迹。
疯狂过后,满是华光,刚刚垂下沉重的眼皮忽然抬了起来,清明的眼神闪过一抹担心。
怎么了?餍足的江墨言趴在我身上低喘,磁性的嗓音还外惑人好听。
想到奶奶对我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