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人兴奋的直点头,这让苏药心头一惊,宫少?好耳熟的名字,忽然想起凯利斯被那泥鳅一样的手占便宜,脑海中忽然闪过宫泽铭最后那句阴狠的警告:“秦衍,!咱们走着瞧!”不寒而栗。
“切!我刚刚进去过,那个人我见了,长得好帅的,我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简直就是小栗旬与吴彦祖的综合体!只可惜他那眼神能杀人,根本不是善主,我就不信他会乖乖把药吃了!”
“你不知道,我刚才看见宫少让人把药下在未开封的红酒里,你说那人又怎么会知道呢?走吧!我们进去等着看热闹,反正宫少发话了,今晚不整死那漂亮男人,是不会罢休的!”
苏药的心咯噔一下,犹如坠入万丈深渊,难道她们口中说的漂亮男人就是秦衍?
苏药偷偷尾随那两个女人,只见二人走进了九重天最顶级的包厢,屋内灯光斑斓、倩影婆娑,还有歌女在助兴唱着粤语歌,整个包厢都弥漫着慵懒的情欲气息。
她从门缝中看进去,坐在正中央位置的英俊男人,双眸如同黑夜一般静谧而神秘,神秘优雅的眼神深处,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冷傲无情,除了秦衍还会有谁?而坐在他右侧的则是表情凝重的费峻玮。
苏药心口一沉,大脑一片混沌,没想到上次自己的鲁莽竟让秦衍招致报复,宫泽铭,这个男人眼下正阴险的坐在一旁。
她努力搜寻那瓶传说中被下了药的红酒,可桌子上摆了好几瓶,要如何才能阻止秦衍喝下那酒呢?要是弄错了,会不会又给他添麻烦?
就在她大脑一团乱麻时,宫少突然叫人打开其中一瓶红酒,宫泽铭笑得极其阴险,将红酒倒进秦衍和费峻玮面前的杯中,而自己杯子里却早已倒满了酒。
“秦总,上次的事是泽铭过分了,回去后,泽铭做了深刻的反省,今天特来向秦总、还有欧蒙集团负荆请罪的!来,泽铭先干为敬!”‖泽铭故作谦卑的举起酒杯,与上一次的恶语咒骂判若两人。
苏药只觉一阵恶寒,这个宫泽铭还真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她本期望秦衍能拒绝这杯酒,却不成想,秦衍和费峻玮都举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苏药猛地冲了过去,一把夺过秦衍手中的酒杯。
“苏药,你来干什么?”秦衍浓眉深蹙,冰冷的眸中不觉熨起一团火。
苏药却对秦衍的警告不予理睬,举起酒杯,对着宫泽铭巧然一笑:“宫少,那天是我让大家引起了误会,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今天就让我自罚一杯先!”
宫泽铭一见竟是那天自己看上的美女,眉眼间的怒气登时烟消云散,心想,这女人还真是自投罗网,这酒她喝了更好!一会儿他倒要欣赏一下她的热辣表演!
“苏小妹,你别胡闹!你知道这是什么诚?”费峻玮也认出了她,这不是在酒吧卖酒的小妹吗?她干嘛冲进来,还抢着喝酒?
苏药不由分说,一仰脖就连着将两杯酒都灌了进去,火辣辣的酒液划过喉咙,顿时觉得全身的血都向脑袋潮涌而去。
她有酒精过敏症,酒精一渗入血液,身体就如同要爆炸一般,胸口如雷鼓般,不能自己。
“苏小妹!苏小妹!你到底怎么了?”费峻玮一把扶住苏药摇摇欲坠的身体,愤然瞪向宫泽铭:“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
宫泽铭却慵懒的靠在沙发靠垫上,一脸奸笑:“费总说笑了,是这个妞自己酒量不好,还这么猛的连喝两杯,说老实话,我还真佩服这小妞的胆识,至少比你和秦总有诚意,我看你们是不想给我面子罢了!”
“不!不要喝他的酒!这……这酒里有问题,宫少你卑鄙无耻,是想……想用这酒害……”苏药的头脑越来越不清醒,她用尽全身力气克制酒精的攻击,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开始哆嗦起来。
苏药痛苦的抬起眼帘,正对上秦衍的冷若冰霜的黑眸,她的身体就像着了火,心口却像浸在冰河雪海里。
“哼!秦总、费总,你们这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量!”宫泽铭借机发难:“啪”的将手中的红酒杯砸到地上,猩红的酒液顿时飞溅四溢,包房内的男人们立刻纷纷起身,作势要将欧蒙集团的人团团围住。
“宫泽铭,你到底想干嘛?”费峻玮怒目圆睁的盯着宫泽铭,秦衍却不慌不忙的拨通电话后,站起了身。
“老费,宫少还真是不辞辛苦的想要整死我们呢!只可惜他找错了对象!”秦衍嘴角噙笑,透出一股森寒之气,连宫泽铭都为之一颤。
只听包厢的房门“邦”的一声巨响,一群拿着枪的男人破门而入:“警察!都别动!”
宫泽铭顿时醒悟,可为时已晚。
这些人为首的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高大男子,宫泽铭当然认识,此人便是缉毒大队队长白长喜。
“哎呀,是什么风把白队都吹到我这来了?白队真是稀客,快过来喝一杯!”宫泽铭强颜欢笑的站起身,恭敬的朝白长喜伸出手,却被白长喜用眼一夹,完全的不屑与鄙视。
“呵9是算了吧!我还真怕你这酒里有东西,再害我犯了错误!”白长喜眼睛一扫,搜索到已经神志不清的苏药,双眸顿时放出狠厉的精光。
“白队长还真是说笑了,我宫泽铭可是个守法商人!”
“你守法?得了吧!我收到线报,说你小子身上藏毒,来人,给我搜!”宫泽铭早就是“二进宫”,老白对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宫泽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