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峻玮嫣然一笑,对她的疑惑了然于心:“你是听到黑白两道了?”
苏药急忙点点头:“是啊!我好担心秦衍,真的不希望他再为我犯险!那些黑 道势力不能招惹啊!”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想要安抚她的紧张情绪:“你以为阿衍会是个轻易妥协的人吗?相信他,他不是个让人随意摆布的人,当年花爷为了让他加入倾城,什么花样没试过,阿衍也没有就范,更让花爷欣赏的心服口服!”
可费峻玮越是这么说,苏药就越是担心:“那他主动去求花爷,岂不是自投罗网?”
此时房门一开,秦衍却黑着一张包公脸立在门口:“你还真是闲在,我一走就又来了?”
秦衍一边摘下羊皮手套,一边踱到病床边,用手套啪的一下拍在费峻玮的手上:“还不快拿开你的狼爪子!”
费峻玮立刻会意了他的意思,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哈,原来你秦衍也有软肋!苏小妹就是你的软肋!”
“滚滚滚!你小子不回去给我卖命,总在这瞎耽误工夫干嘛?”秦衍被他笑得发毛,拿起手套狠狠抽到他后脑壳上,费峻玮也不恼,悠然自得的站起身:“苏小妹,好好治治这家伙,他啊……有补弃疗!我走了,省的他克扣我工资!”
秦衍回来,刚才的话题显然已经无法继续,苏药只得笑着同费峻玮道别,秦衍却很是不爽的坐到沙发上,如墨深潭幽幽的看着苏药,仿佛要在她脸上看出一朵花。
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苏药被他盯得脸蛋发烫,送了个白眼给他:“看毛啊?姑娘我脸上又没绣花,你刚才出去干嘛?”
“你和老费很熟吗?”秦衍幽幽的开了口,完全无视了她的问题,靠,这家伙原来是在吃醋,不过他吃醋时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苏药忍不住嗤笑出声。
“除了上次我被李大海绑走,他救了我,我们还真没啥交集。”她忍住笑意,甜甜的解释着:“你……是在吃醋吗?”
秦衍眼尾一眯,露出一丝嘲讽:“我会吃你的醋?苏小药,你又开始自恋了!”
“哦?既然如此,那我明天还叫峻玮过来!”她故意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姿态,反正他也不打算服软,那她就气气他,看他如何回答。
“你敢!我看你是皮痒了!”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竟然早已坐到床尾,她那双如金莲般的信就落入他的魔爪。
苏药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她的脚心才是她的死穴,完蛋了,自己怎么会去招惹一个霸道的魔王?
“你……你快放开我……我……还是个病人……你不能那么对我!”她紧张的绷紧全身神经,心中骂了自己无数遍,她真是太松懈了,秦衍是谁?七年前她就早就领教过他的魔王功了。
只见秦衍俊美的脸上溢出一抹妖魅,灿烂的笑容美得耀眼:“哼哼!让你尝尝我的秦氏足底按摩,保证你终生难忘。”
这样的秦衍,恍惚了她的眼,实在是太过夺目,让她心神荡漾,一时情迷,竟忘记自己的脚还在他的魔掌中。
一阵钻心的酥麻一瞬间就侵占了她的大脑,她恍然瞧去,竟是他逗弄着她的脚心。
她被上半身的木乃伊造型困住,用力蹬踹,却使不上力,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痒又酥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又痛苦不堪。
“阿……衍……求你……别这样,我……受不了啊!”她连连求饶,可他要的就是她受不了。
“哦?是吗?不是说不怕吗?”他的墨眸灿若星辰,薄润的唇瓣变得异常妖冶,泛着红润的光泽,分外妖娆。
“秦大爷,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她真的好怕,钻心难耐的奇痒一bō_bō侵袭过来,将她的意识淹没,不,那是比奇痒还难受的滋味。
“好啊!那你现在就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再逃走!否则我饶不了你!”他敛了笑容,说得异常认真,一双迷人的幽潭,一眼望不到底,将她的目光深深吸了进去,难以自拔。
“阿……阿衍……我……是个不祥的人,我克死了父母,又克得儿子也得了白血病,我们在一起,你父亲也会不高兴……我们……”
她痴痴的望着他,嘴里却絮絮叨叨的陈述理由,让秦衍愈加生气,他忽然埋下头,用舌头轻轻舔舐她的脚心。
天啊!苏药只觉全身的神经一抽,他明明知道那里是她的性⌒ 带。
他这是要逼她就范的意思吗?秦衍,你为何要这么傻?一颗清泪从眼角滑落,即便她不停的伤害他,他还是甘之如饴的爱她。
苏药的意识渐渐涣散,连脖颈、耳垂都泛起红润:“臭流氓,坏蛋!我恨你秦衍!呜呜呜……你……快点放开那里啦!”
“说!你再也不敢离开我,这辈子都像现在似的留在我身边!”他执拗的抓着她的信丫,第一次觉得这个木乃伊造型也不错,至少能让她束手就擒、难逃他的手掌心。
“唔……唔……我快不行了……好……我答应你,你快点放开我,我真的不跑了,永远……”苏药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手指紧紧攥着被单,恍如隔世,仿佛回到七年前,那个她此生难忘的夜晚。
她五根脚趾都死死蜷缩起来,可爱得像只粉红的虾子,这让他怎么可能放开她?一道闪电忽然划过脑际,她身下只觉一热,居然就shī_jìn了。
秦衍终于满意的放开她的脚,将被子帮她仔仔细细的盖好,苏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