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的吕光也听到季南笙的话,不由擦着汗点了点头,“此次戎卢大将军班归雁亲自领人参赛,他们是大将军的随从。 。”

季南笙一听到班归雁的名字眉头不由一皱,“没想到班归雁也会来……”

那可是他的老对手了,这些年他和班归雁‘交’手过几次,对方都以失败落跑。

这次班归雁来……总透着几分蹊跷。

“一个随从就如此猖狂。”上官尔雅冷冷道,“想必那大将军也不过是会叫的犬类。”

吕光并不认识上官尔雅,只是知道南梁派了个‘女’侯来,他一时间还没对上号,但看到她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就如此胆识就生起一丝佩服。

季南笙也瞧不惯那个戎卢人,可还是不想惹闲事。

“尔雅,等到了赛场再和他们一较高……”

话还没说完,上官尔雅倾身上前‘抽’出季南笙马上挂着的鞭子猛地一挥。

啪地一声,直接‘抽’飞那彪形大汉耳朵上挂着的大金环。

那速度在那一瞬间气势极为震人,没打在大汉的脸上却让他在原地转了几圈。

他滑稽的样子立即惹来众人的嗤笑。

“谁?是谁?”

大汉一时之间竟找不到方向,等他定了定神才看到不远处骑马的上官尔雅,他发现自己竟被一个少‘女’给侮辱黝黑的脸上也透着怒气的红。

“你——”大汉指着上官尔雅,“你竟然敢打我?”

上官尔雅淡漠地抿起红‘唇’,“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了?”

大汉鼻子喷着热气,“这里的人都看到了!”

“是吗?”上官尔雅扬眉,“那你找人出来与我对峙,我到底打你哪了?”

大汉见她死不承认,怒气冲冲地问向四周,“你们说!这个小娘们是不是打我了!”

只要有人这么说,他就可以借机完成主子布下的任务。

可他没成想四周的人居然纷纷摇头,“没看到!”

“根本没有的事!人家哪里打你了!”

“对啊,可不能冤枉人!”

“也只有野蛮之地才会如此粗鲁,居然如此称呼人家姑娘……”

四周的人不仅站在上官尔雅这一边,对大汉的指责声更甚。

“放屁!她分明打飞了我的大金环,你们居然敢说谎话!”

其实这真怨不得这些人不帮他,一来他实在嚣张为众人不齿,二来那少‘女’也没说错,她只打飞了金环,鞭子可是没有碰到他身上一根汗‘毛’啊。

“想来你是误会了,我刚才看到一只马蜂停在你的金环上,才好心出手救你!”

上官尔雅‘露’出委屈的神情,“这年头做好人可真难,好人没好报呀。”

他话音一落,四周又炸开了锅,开始新的指责大汉不知好歹起来。

大汉的嘴巴顿时张得老大,这统一的口径,他都要怀疑这些人和那少‘女’是一伙的了。

“你们……你们……你们……”好半晌大汉才想到个词,“颠倒黑白!”

大汉的中原话本来就带着些许口音,现在结巴了下更惹来四周的哄笑。

“我先好好教训你这个臭丫头,再与你们这些人算账。”

说着大汉就要出手,季南笙见状就要上前,上官尔雅却拦住他,优哉游哉道:“忘恩负义的我到是见过不少,像你这种恩将仇报的倒是少见。”

她‘摸’了‘摸’手里的鞭子,这是季南笙用惯的,记得那日在城‘门’口见他就是用这个来杀人。

上官尔雅闪了下神,冷冷地撇过去,“你打‘女’子的消息传出去,看看天下会不会再多个耻笑的名声!”

四周的指责再次传进了马车里,季凡晨身为南梁皇子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错话,而另一辆马车内的季情双手蹂躏着布偶,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好似根本不在意外面发生的事。

周围的百姓越来越多,把主路都堵得水泄不通。

大汉渐渐招架不住众人的唾沫星子,他只觉快被淹死了!

他忽然怒吼一声,“亏你们还是礼仪之邦,竟然以多欺负人少!”

“哈,这个时候开始和我们讲理了。”

上官尔雅握了握鞭子,似笑非笑道:“那我们就好好讲讲理,刚才你用鞭子伤了那位老伯,你当如何?”

大汉早就没了刚才的嚣张,气势渐渐弱下来,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也不得不低头。

“哼q日的事就当我不对!”大汉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咱们走着瞧!”

上官尔雅用马鞭指了指车上挂着的南梁标志,“可看清楚了,别找错人。”

大汉瞧见对方是南梁的人,更是气得五窍生烟。

他并不是怕了上官尔雅,可现在他们人多势众,南梁的这些护卫也个顶个的都是高手,他根本不是对手。

大汉只能认栽,灰溜溜地钻出人群,众人发出鄙夷的嘘声。

人群的官员连忙指挥百姓散去,吕光笑着为上官尔雅牵马,“让秀见笑了。”

“什么秀!”季南笙笑着摇头,“那可是我们南梁的无双‘女’侯。”

他看向上官尔雅的目光中全是赞许。

方才之所以拦着上官尔雅,不过是想刚进城尽量低调。

可是戎卢大汉的意图分明是挑衅,那也就不需要和对方客气。

吕光愣在原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上官尔雅,无双‘女’侯竟是位十几岁的少‘女’!

上官尔雅与季南笙并肩骑马,“王爷。”

像是知道上官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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