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寒假过的忙碌又紧张,当了爹的金易忽然觉得肩头担子沉甸甸的,从前不学无术没啥,现在要是成绩老掉尾巴,毕业以后恐怕就只能给老公拖后腿,呆在家里带孩子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作为男人的尊严,如果将来儿子知道他爹当初一路红灯混出大学,那他还怎么好意思在小砖头不学习的时候往他屁股蛋子上踹鞋印?

于是整个假期金易连大门都没出,除了休养身体就是发愤图强,闭关突击一番,新学期甫一开始便在补考中拿到了他人生中第一个a+。

开学后金易搬回了宿舍,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宿舍到底在学校里,上课方便,再说奎叔也要回去将军府主持日常事务。至于小砖头,他的出生要到夏天了,之前都不需要特别的照顾,到时候是像严高说的那样送回将军府抚养,还是留在学校托儿所由他日常照顾,只能等和古晨商量了才能决定。

因为联邦鼓励生育,一些结婚较早的大学生会选择大学期间生孩子,一来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恢复快,往往孩子满月就完全恢复正常生活,二来在校生育不影响将来工作,出了大学找工作也比较受用人单位待见,尤其立志成为职业女性的女生,硕士博士毕业孩子都能上寄宿学校了,最不济学士毕业,孩子也能送全托,完全不用担心上班后在晋升的关键时刻休产假,被不如自己的男同事钻了空子。

最重要的一点,为了响应联邦号召,阿斯顿大学为学生免费提供托儿服务,孩子一出生就可以送进学校托儿所,喂养照顾什么的育婴师全包了,父母只要下课后来和孩子多接触,培养感情就可以,孩子们在一起成长,性格也会比较开朗,长大后团队合作性比单个喂养的好的多。

因此金易在这一点上顾虑不多,他才生了一个,怎么着两岁之前也能蹭学校的福利把他养大,严一灵他们专业有个去年毕业的彪悍学姐,一年一个连着生了仨,博士毕业典礼上大儿子都九岁了,小闺女也够年纪上小学,瞧瞧人家这效率,十年大学把所有事务都搞定,二十八岁走进社会,体型没走样,皮肤嫩生生,端的还是一条好汉。

新学期因为春假之后还有一个月实习,时间是非常短暂的,金易手里还压着一大把上学期的学分,压力不是一般的大,还好他身体恢复的极其好,又有以前练的内功底子,不分昼夜狂补下来,倒也应付的过来。

有时候学的烦躁,脑子里跟堵了石头似的,他就特别想听见古晨的声音,特别想和他吵一架放松一下,奈何古晨一直在封闭实验,他只能将他们以前的通话视频重放,追着他的话尾搜肠刮肚想点新句子重新跟他吵一遍,倒是把口才练的越发好了。有时候周末想孩子了,他就搭车去医院看看小砖头,小家伙没心没肺,吃的多睡的香,比其他小孩都长的快长的好,医生经常拿他给来选择医院的待产妇打广告,因此大家对这孩子都分外上心,金易也连带着受到了贵宾待遇,别人最多呆半个小时,他能给儿子讲同人故事讲一上午,护士还笑眯眯问他要不要喝点饮料,菊花茶还是柠檬水。

时间倏忽而过,转眼间春暖花开,大二第二学期过了一大半,春假之前金易终于拿到了自己的成绩单,成绩单上一水的a+a-,没一个b啊c的,居然全优通过,他拿着单子真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我这不是古晨附体了吧?

作为班级进步最大的学生,金易受到了辅导员和导师们的口头嘉奖,小砖头也成长良好,喜讯一个接着一个,金易迫不及待地想让老公知道,快放假的时候就向索罗斯军港提交了探亲申请——古晨的封闭实验原本预计就是最近结束,如果赶得及,他可以在春假期间见他一面,要不然等实习一开始,就要拖到暑假了,两地分居的夫夫真是伤不起啊,一转眼都半年多没见面了,唉。

等了好几天也没等到军港的回音,倒是严高的秘书打电话来问金易要不要回将军府过春假,本来春节他没回去,第二次再拒绝的话就有点不好意思了,但惦记着古晨,还是婉言拒绝了。说起来严高自从有了孙子,对他这个养子还挺上心的,自从他搬回宿舍以后隔三差五就派奎叔来看他,有时还会亲自打电话给他,颇有点当父亲的自觉。

不过,金易不是那个金易,就算是,恐怕十六年的遗憾也不是短短几个月能弥补的。

春假开始后,金易仍旧没收到机票,看来探亲是不行了,在学校逗留了一天,去医院看了一次孩子,他便收拾包包回了狮子街公寓。

到家天已经黑了,刷虹膜开门,迎面一股清新的夜风吹来,家里的窗户居然是开着的,乳白色的窗纱轻轻飘飞,十分静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应灯没有亮,金易放下包包,发指令打开比利比利:厅灯坏了?”话音刚落,一股劲风忽然袭来,一个高大健硕的身体从背后一下子将他扑到在地,大手抓住他双腕往后一背。

“嗷!”金易大惊失色,不知道狮子街这么太平的地方怎么还有人入室抢劫,来不及细想,上官彻教的小擒拿手已经使了出来,手腕一翻拇指按住那人脉门,内力一吐,便如一枚寒针一般刺进了对方身体。

“咝——”一声熟悉的痛呼从背后传来,“谋杀亲夫啊你?!”

“古晨?”金易整个人都愣了,呆呆趴在地上,手还握着老公的手腕,半晌忽然反应过来,大叫道,“你怎么回来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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