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玉身上清淤覆着清淤,有的发紫,有的发黑,更多的发青,一片一片的在身上相连着,便是那浑圆上也是青紫一片,就算是如此,仍不能阻挡它对聂鹏宇的吸引力。

聂鹏宇悄然的将手附在苏玲玉的浑圆上,触手的感觉让聂鹏宇呼吸急促,眼里只盯着那两团看起来恐怖,却上手极为细滑的云软,尤其是那弹跳的嫣红,让聂鹏宇瞬间想起了自己在护国寺的那一夜透过捅破的窗户纸看到的那一幕。

她自热气缭绕的木桶里站出来,水声刺激着趴在窗棂子边的聂鹏宇的耳膜,那一指而破的洞口内,水珠顺着光滑的肌肤颗颗滑落,每有一颗水珠自那最高点上滴落,聂鹏宇的心就跟着狂跳一下,喉头随着水滴声上下窜动,她跨出木桶时,那跳动的浑圆,化作最美的画卷,定格在他的脑海里。

在他眼里,这个高高在上的小姐,就是天上皎洁的明月,美的不切实际,是自己再投胎几次都没有资格拥有的!

然而此刻,这具在午夜梦回中与自己相交起伏在脑海里的娇妪,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即便是她再伤痕累累,都不能平复聂鹏宇此刻心里的激动和绮念。

伸出大手,聂鹏宇小心翼翼的俯在那梦寐以求的浑圆上,每揉捏一下,战栗感就传遍全身,直到苏玲玉轻哼一声,聂鹏宇紧忙拉上苏玲玉的衣服,喉头上下一窜,随着一口唾液咽下,脸上便换上了份正色。

苏玲玉普一睁开眼睛,便被胸口的疼痛激的倒抽一口气,那疼痛随着呼吸像针扎一般刺向肺部,疼的苏玲玉连呼吸都强忍着,只敢丝丝缕缕的吐纳着,连大口喘气都不敢尝试。

“苏小姐,你的胸肋怕是有损!”聂鹏宇说完,静静的看着苏玲玉,脸上的绯红未退,便是一脸正色,也难掩他扫向苏玲玉胸前时眼里一闪而逝的情欲。

苏玲玉抬眸看着眼前这个男子,眉毛很秀气,眼睛微眯似含着笑,鼻梁不高、小巧的鼻翼如女人般秀气,整个人看起来清秀白净,开口的语调有医者惯有的那种信服力,样貌虽不及段寒扉,可气质上和段寒扉有些相似,都带了些阴柔之美。

即便每动一下额头都疼出了冷汗,苏玲玉仍咬牙坐了起来,在聂鹏宇错愕的眼神下,竟然抬手,缓缓的敞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衫。

因为要为段寒扉起性,苏玲玉身上只着了件外衫,此刻拉开,便直接露出了衣内的山水,虽弧度依旧锦绣,可那一身的淤青却让上身如泼了重彩般。

聂鹏宇呼吸急促的看了一眼,随即快速的转身背对着苏紫衣,声音颤抖着说道:“苏小姐这是作甚?”

苏玲玉看了眼转身‘避嫌’的聂鹏宇,眼里多了份讽刺,出口的声音气若游丝,语调中带着恳求和悲痛欲绝的哽咽声:“聂公子只当玲玉是个病人,救救玲玉!”

苏玲玉即便尽力的压制着开口的气息,这番话下来,仍疼的抬手捂住了胸口,另一只手则拉在了聂鹏宇的衣袖上,只轻轻一拽,聂鹏宇便顺势转了过来。

自聂鹏宇这几天来一直叫自己‘苏小姐’这一点上,苏玲玉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对自己有意的,刚才在聂鹏宇最初将手放在自己的浑圆上时,自己便醒了,只是若自己当时就睁开眼睛,面对的只会是聂鹏宇的仓皇而逃,所以只是低喃一声,在他做好掩饰后,才缓缓的‘醒’来,只为了这个男人如今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聂鹏宇视线焦点似避嫌般落在苏玲玉脸上,只是在那视线触及之地,已经吸取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她坐起时,那对浑圆颤动的更接近他脑海久存画面里的弧度和诱惑力,喉咙里的唾液多的吞咽了几次才开口道:“苏……小姐,聂某身为……医者,只是……只是救死扶伤的本分!”

聂鹏宇脸色涨红,看向苏玲玉的小眯眼里带着一份痴迷,脸上努力维持着作为医者该有的正直和让病人信服的正气,只是一番话磕磕巴巴的说完,额头便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多谢聂大夫!”苏玲玉开口虚弱的说完,身子一晃,仰头便倒回了床榻,直接‘晕’了过去!

此时,这也是唯一让两人都能放开的办法了!

得了苏玲玉的应允,又见她适时的晕了过去,聂鹏宇便再也少了顾虑,抬手俯上苏玲玉的胸前细细的抚摸着,一翻摸索下来,聂鹏宇暗自松了口气,苏玲玉只是骨裂,到是没有断开。

自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里面是自己的同母妹妹聂轻尘研制的药膏,聂鹏宇细细的给苏玲玉在上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涂了一遍,大手在那浑圆上流恋,捏了一把又一把,在看到苏玲玉眼帘内眼珠轻动,却仍旧‘昏迷不醒’后,聂鹏宇干脆大着胆子,将药膏倒在了手上,涂抹在她的小腹时,缓缓的试探下移,最终钻入了她的襟裤内……

聂鹏宇在那桃花泛滥处抚弄了片刻,苏玲玉便凝眉悠悠的叹了口气,聂鹏宇紧忙识趣的抽回手,带苏玲玉悠悠转醒后,上去合上苏玲玉的衣衫道:“聂某已经为苏小姐涂上了我聂氏最好的伤药,苏小姐只管安心休养,两三天后便会脱离疼痛!”

苏玲玉叹息苦笑:“两三天,怕是过上一个时辰,玲玉新的伤痛就会来了!”段寒扉去接收梅大人送来的舞姬,不能起性,其结果不言而喻。

聂鹏宇闻言低头不语,自己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作为段寒扉豢养的男宠,自被聂氏赶出家门辗转被段寒扉收入府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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