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公子如今苍白的脸色,腹部微胀,四肢湿冷,极大的可能是脾破裂有内出血,因为脾脏损伤后就会引起休克或呼吸困难等等症状,和目前的状态不谋而合。

难怪其余的大夫一个个都苦手觉得救不了,毕竟脾脏等内脏出血在古代一直都属于绝症的病区,因为大夫们不会手术,只能保守的用灌肠药,但这又能起到多少效果呢,是以,医典上面都会注明“不治”。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止血,如果是之前,林蕊蕊可能还要琢磨用什么药才好,毕竟最有用的云南白药是清朝才出现,只不过在现在嘛,当初在陵城为了赚钱,也是为了给哥哥在上司面前搏一个颜面,她早就尽心研发了一种超强的止血粉。

如今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林蕊蕊立刻从包里也就是从空间里拿出止血粉,又问旁边的衙役要了一小杯温水,就着止血粉,给苏公子灌下。

一边问还一边问旁边眼巴巴看着她的几个壮汉:“说吧,他怎么受伤的?受伤多久了?”

领头的壮汉先是焦虑地回道:“军师严重不严重啊,要不要紧啊神医!”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林蕊蕊有些不耐烦。

“是是是……是与那些狗军……呸呸说错了,是被军人过来抓捕的时候,一个军爷一棍子给打在了军师肚子上,嗯,就是你刚刚按的那附近……”大汉赶紧回道。

林蕊蕊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注意到的大汉看得是胆战心惊得很,片刻,林蕊蕊说道:“这里的环境太糟糕,就算手术成功,术后也会感染形成二次三次并发症,先换个地方吧,找个安静通透又最近的地方,干净的民宅最好。”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衙役:“有没有?”

“可,可他们是朝廷钦犯啊,是不能离开牢房的,”衙役为难地摇头道。

“格老子的,黄天在上,老子在这里立誓,出去多少个兄弟,之后绝对完完整整的回来,一个都不少,”那大汉急了,怒瞪衙役,“现在到底是律法重要还是人命重要啊,格老子的,我兄弟都要死了,还不让神医去治病!”

“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出了事谁担待啊!小的可是一千个一万个的担待不起啊,”衙役一脸委屈地暗暗嘀咕。

“你他娘的还嘀咕什么,啊,还他娘的嘀嘀咕咕什么,再不主动让我们出去,我现在就劫了这个狱!”大汉发飙冲衙役怒吼。

这么一喊,衙役是越发不敢让这绿林山大王出去了,两人陷入僵持,这时,刘县长也匆匆忙忙地赶过来,在听到衙役的汇报后,又瞧了林蕊蕊一眼,还是调来数十名衙役守着,然后命人将病人抬上垫着棉被的担架上,向着外面走去。

外面的一圈大夫还等着结果呢,一看是那个病人被抬出来,都伸脖向望,还有一两个被喊来没看得急看病人的嚷嚷着:“病人,这就是病人啊,到底什么毛病啊……”

“有什么好看的,那是绝症,说了听我的没错,死定了!”一个大夫插嘴道。

“你才有毛病呢,你才死定了呢,庸医都滚开点,小心老子抽了你这厮的皮,”紧随其后的山大王怒瞪那几个大夫,直把他们看得胆战心惊,他是跟着来的,实在是不放心军师,百般央求后,林蕊蕊看着他又是目前病患的唯一亲友,便让他跟着了。

“这……这不是犯人么。”

“看着太可怕了,林神医真是可怜啊,还要被威胁!”

“啧啧……这热闹看不得,我还是早点回去吧。”

……

大夫们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山大王用蔑视的眼神瞟了他们几眼,凶神恶煞地哼了一声,于是大夫们又后退一步,就在山大王打算继续时,林蕊蕊不耐烦地用背包甩了一下他的脑袋,直把他甩得往前面一踉跄。

“好了,让你出来是照顾病人,不是让你耍狠的,再闹就滚回去,”林蕊蕊冷声。

一时间,众大夫都惊呆了,一个个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林蕊蕊,仿佛在看下一秒,这个俊美的少年会不会被粗狂的壮汉给碾碎。

结果……

“神医,神医我错了,我,我这就去帮忙,这就去……”山大王腆着脸,羞涩地用手掌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紧接着就像最听话的乖宝宝一样,迅速跑到担架旁边跟着抬起来。

一行人就这么晃晃悠悠地从众位目瞪口呆的大夫前路过。

“我说,不管林神医治不治的好,就冲那股霸气,我觉得都要支持他!”

“山大王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服了!”

“哼,治病又不是看脾气……”

“酸,你怎么不继续酸啊,能让病患家属信任,这才是本事……”

……

已经走远的林蕊蕊他们没有听到大夫们的评价,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一间收拾得比较妥当的民房,当然,这个妥当只是在县长衙役看来,而在林蕊蕊眼里,这个房间里面简直弥漫着众多能诱发二次并发症的细菌。

“你,去煎药,抓人参五钱,炙草三钱,干姜二钱,附子二钱。”

“你,去烧几大壶开水来,把这些床板、枕巾、被套都洗一下!”

“你,等他们烧好水了,你把这个消毒液兑换进去?什么,不知道什么是消毒液,就是这个瓶子里的,一桶水,一勺消毒液,多兑换点。”

“你,消毒液准备好后,去喊几个心思细腻的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擦干净。”

“你,把这个手术灯挂在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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