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这话,让众嫔妃有些愤恨的看着肖若轻。先前肖若轻的态度,也让在场的人略微不满。但是碍于肖若轻的身份,众嫔妃又不敢当面发货,只能不满的拂袖离去。而肖若轻并不以为意,仍然无畏的站在原地。

那眸光始终不曾从慕容修离去的方向收回。就这么不知站在原地多长的时间,肖若轻才收回了眸光,转身回了自己的宫内。

“你退下吧。”她打发了随身的奴婢,淡淡的说道。

“是。”奴婢恭敬的应允了声,快速的退了下去,并仔细的替肖若轻关上了门。

肖若轻眼见宫门被关上,这才快速的从一旁拿出了笔墨纸砚,在一张极为小的纸卷上利落的画了一些图案,而后卷成了一个小卷,才匆匆的离开了宫门,走向了后院,眼见死人无人,肖若轻轻轻的吹起了哨子,没一会,一直雪白的信鸽就飞了过来。肖若轻把纸卷卷在信鸽的上面,抚摸着信鸽的脑袋,很快,信鸽就飞出了宫门,不见了踪影。

而肖若轻的眸光却越发的深沉,甚至带了些阴沉。就这么站在后院发起了呆,许久才转身离开,若无其事的回到宫内,不再离开宫殿半步。

——媚骨欢:嫡女毒后——m首发——

慕容修抱着水洛烟,脚下的步伐走的有些急切。所幸,御龙殿离发现水洛烟的地方并不远。而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看见水洛烟是被慕容修抱着来的时候,不免的有些错愕,立刻跟着慕容修的步伐追进了寝宫。

只见慕容修小心的把水洛烟放在了软榻之上。而慕容玲珑和慕容御风快速的围了上来,说道:“母妃,发生了什么事情?哪里不舒服吗?”

水洛烟笑了笑,伸手抚摸着两个小家伙,安慰道:“没事,母妃很好,就是不小心崴了一下脚,休息下就没事了。”

自然的,水洛烟没有把先前发生的事情告诉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在水洛烟看来,孩子的世界不应该有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活的简单和快乐才是真。而慕容修在一旁一直凝眉看着水洛烟,一言不发。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太监的通传声音。

道:“御医到!”

“还不进来,磨蹭什么。”慕容修有些恼怒的说道。

只听一阵惊恐的应答声。御医已经快速带着医女走进了寝宫。但水洛烟看见年医女的时候,那脸色微微错愕了下。但很快,水洛烟冷静下来,对着年医女摇摇头,那眼里颇有一丝祈求之意,年医女显得有些为难,但最终还是微点了头。水洛烟这才放下了心。

但水洛烟没发现的是,慕容修把这一幕已经看在了眼里。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但是却没开口多言什么,而是让御医仔细的检查水洛烟的脚上如何。

“启禀皇上,娘娘的脚就是崴倒了。并无大碍。这些日,少行走,多卧床休息,臣开些跌打损伤的药,不用几日,就会痊愈。”御医仔细检查后,才对着慕容修说道。

慕容修微微点点头,而后御医快速的在纸上写了些什么,把纸递给了一旁的年医女。年医女立刻拿着纸条退了出来,去准备御医吩咐的东西。在年医女退出的那一瞬间,水洛烟竟然意外的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她带了几分忐忑偷偷看了眼慕容修,才故作镇定的在软榻之上躺着。

“张御医。”慕容修开口叫着张御医。

张御医立刻回身,道:“皇上,还有何吩咐。”

“娘娘的身子骨好像不是很好,劳烦张御医看看,把把脉,开些调理的方子给娘娘。”慕容修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那眸光像是不经意似的落在了水洛烟的身上。

水洛烟面色一惊,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立刻对着张御医说道:“张御医,本宫无事。只是走多了,就会有些累而已。”她那眼神也带了一丝的乞求看着张御医。

张御医微楞了下,才说道:“娘娘,让臣给您把个脉。”

水洛烟颇有一副大势以去的模样,但她仍然不死心的在原地挣扎着,企图拖延时间。显然,张御医当做没有看见这些,最后,水洛烟才无可奈何的把自己的手臂伸了出来。张御医快速的握住水洛烟的手腕,仔细的把你脉。

若是平常,张御医只要略微的碰触到脉搏,也就能知晓个一二。而今日,张御医却仔细的把了许久,那眉头越皱越紧,始终一句话不曾开口。就在这时,年医女拿了药膏已经重新走了回来,看见张御医在给水洛烟把脉的时候,不免的也有些慌张,她下意识的看向了水洛烟,而水洛烟则回了她一个无可奈何的神色。

“张御医,本宫是否就是有些气血虚,并无大碍。”终于,水洛烟抢在张御医前先开了口。

那声音平稳,眸光坚定的看着张御医。那眸光之中的强势一丝都不曾妥协,就这么直落落的盯着他。张御医明白了水洛烟的意思,她不愿意让慕容修知道自己目前的病情如何。张御医行医几十年,能在宫中成为一把翘楚,自然不是简单的角色。

那水洛烟的脉搏,张御医为何把了这么长的时间,原因就在于,他也不可思议,水洛烟竟然病的如此重。那脉搏极为的虚弱,水洛烟平日的一言一行,大部分都是靠着水洛烟的意志力在撑着,才坚持了下来。

想来这水洛烟,平日也显得极为注意,不做操劳的事情,不急不躁。若非如此,恐怕早就病发昏厥,那结果,就难以想象。想着,张御医不免的看向了慕容修,那眸光之中有着一丝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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