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情可就简单了,事实证明,柳如茵就算真学成标准女汉子,也斗不过她家王爷,如果说柳如茵是一头驴,轩辕荣对于她就是一根鞭子,鞭子抽驴,天经地义!

所以在柳如茵被她家王爷黑着脸揪进马车飞奔而去的时候,安景愣是没理会她从窗口射出来的求救的目光,因为如今她也自身难保。

安景瞪着眼前消失了将近半个月的俊脸,愣了片刻干笑道:

“呵呵呵,你回来啦。”

顺手偷偷将拿着纸牌的手往身后一丢,正待开口解释的时候,远处奔来一个士兵,也不知是不是过于兴奋,还是隔太远眼神不好,大老远便听见一声粗吼声:

“哈哈,老大,丁亥那小子又输了,弟兄们等着你一块扒裤子。”

安景顿时只觉脑门儿上一阵青烟直冒,腿不由自主便往后退了一步。

闻人烈的脸色经过安景数次的跨神经挑战已经自动产生免疫力了,他记得走之前貌似提醒过这个女人,若是再有此越礼之行为,后果自负。

显然这女人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那士兵跑近了才发现安景身旁站的是何人,顿时只觉大腿直打颤,直想挠墙皮,他这双瞎了的狗眼啊,这下真是撞着棺材板子了,军中谁不知道自从公布了安校尉和大将军的关系之后,安校尉从此就变成了不定时炸弹,走到哪儿,跟谁勾了肩搭了背,第二天准能看到勾肩搭背的那个人被调到矿窑的布告,第一遭殃的人自然是最不顾及男女之防的薛工甫,在矿窑里反思了两天,他终于顿悟,头儿的女人不能碰啊。

安景也就此专门问过闻人烈,这厮给出的答案是:

“矿脉归属国库。”

安景一想,她的俸禄不就是国库里来的嘛,为了能涨涨工资,也就只能暂时辛苦他们了。

谁知道大将军会突然回营啊,这营中的阴气儿还没散完呢。

“将将将……将军!”

闻人烈淡淡看了他一眼,士兵立即觉得后脊梁一阵寒气直冒,在场众人同时咽了咽口水。

“跟我回府。”对安景淡淡道。

士兵惊讶抬头,脸上喜不自胜,躲过去了?

随即前方传来淡淡的男子声音:

“按老规矩。”

士兵脸又耷拉下来,三餐野菜硬馒头,没有酒来没有肉,贫民窟一般的矿窑,一个大家永远都不想提及的噩梦。

士兵哭丧着脸,噙泪瞅着闻人烈的背影,就差甩出个小手帕,郎君……哦不……将军,不要抛弃人家,人家再也不敢了了了了了……

安景被带到将军府,自从她和闻人烈的关系光明正大之后,这将军府里人对她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来了个大转弯,特别是管家,那叫一个守的云开见月明啊,简直比老来得子还要兴奋,五十多岁的老脸上愣是生出一股子情窦初开般的红润来,着实看的安景一阵阵冒凉气,直觉的以为他这是鬼上身了。

安景跟在闻人烈身后,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儿,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就连军营都平添了这么一股子喜庆来,唯有这将军府,看似红灯彩绸,其实冷清的很,闻人烈向来不近女色,府里没有丫鬟,只有一群扛枪带刀的士兵爷们,过年时为了体恤民情,都会有个年假,这府里就更显的人丁稀少起来,管家看着心疼,别人都当闻人烈是能肩扛半个天朝的大将军,却从来不曾关心过这个英雄是否也会有正常人的感情和生活,只有他是看着闻人烈从小到大,传说中的孤绝之兆,父母早亡,指望着能找个情投意合的女主子却等了这么多年。

自从安景从管家嘴里得知他儿时算的那个卦,像他这样的铁血汉子,怕是心里有隐痛,也绝不会轻易说出口。

“让管家张罗张罗吧。”

安景轻轻开口,前方男人的步子顿了顿,回过头来。

安景定定看着他,眸子里多了一种名为温情的东西。

“两个人过年,以后可不能这么随便了。”

闻人烈目光一闪,唇角弧度慢慢上扬,上前一步搂住她的腰,安景窝在他充满男子味道的胸怀里,从肌肤暖至心肺。

“准你。”

“啊?”安景迷茫。

“若是改不掉毛病,以后就只准你扒我的裤子。”

安景第一次想要好好调*的时候,华丽丽的囧了。

这算是邀请?邀请扒裤子?怎么说的好像她一天不扒男人裤子就活不下去似的。

正欲严肃的纠正这个错误的时候,突觉唇上一暖,贴上来一对柔软的唇,温情的蜻蜓点水几下,便突然离开,一阵头晕目眩,便见自己的身子被这人给打横抱了起来,矫健的脚尖一点,越过雕廊画栋,穿过枝叶亭檐,衣摆翻飞眉目含情,似是一双翩翩起舞的彩蝶远远飞来,轻轻落在一扇门前。

安景呆呆的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刀刻一般坚毅的眉目,此刻却含着火苗一般灼热的温度,心中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能感受到这人火烫的手心紧贴着自己的腰身,就如他的人一般,外冷内热,怒放的犹如一朵不死不休的火中之花,欲要将她里外烧个干净。

安景踏进门,便听门被合上的声音,刚要扭头,便觉唇上贴来一双火热的唇,似是一把火苗,碾压吸允,腰身也被紧箍着不能动弹,闻人烈的唇跟他的人极其的不相符,每次亲吻的时候,安景就觉得自己就跟只绵羊一般,只有承受的份儿,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这次则更是变本加厉。


状态提示:第95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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