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振宁和卫童走后,公寓里只剩下卫少臣和苏凉两个人,她并不希望有这样单独相处的时候,可是没办法,姑姑在听到韩振宁或有意或无意说出来的那些话之后,只是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便拉着韩振宁离开了公寓。

不过唯一确定的是,姑姑在听到那些话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开心的情绪,那迫不及待离开的表情似乎就是为了两个人而创造机会。

卫少臣是伤患,满桌子的狼藉总不能让他去收拾,苏凉认命的走进厨房,却在身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稍稍停下自己的动作:

“你先出去吧。”

“想这样看着你。”

苏凉没有继续说话,也许是早就预料到根本也不会赢一样率先认了输,由着卫少臣站在厨房的门口一直目不转睛的打量自己。

“你之前的两个月去了哪里?”

“哪都没去,就在a市。”苏凉拿起毛巾将碗筷一一擦干:“你难道没有去调查过我的出境记录?”

“你想我调查?”

苏凉看他一眼:

“卫少臣,不要总是反问我想怎么样,我如果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大概也不会现在还站在我的面前。”

“还是不想见到我?”

苏凉手中的动作暂停了一下,继而恢复:“没有,事实上,我还很担心你。”

“为什么不来看我?”

“找不到理由。”

“担心我不是吗?”

“可是这个答案,我可以从医生,护士,韩振宁,陈墨的嘴里听到,不一定非要见面。”

她将餐具都放置原来的位置,重新洗了手,准备用毛巾擦拭的时候,卫少臣却走过去抢下毛巾,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看来是想要帮忙她做这件事,苏凉只是看着他,并没有拒绝他的亲昵,虽然此时此刻并不应该有这样的片段。

“可是,我很想你。”

他的语调软软的,荡在还散着饭香的厨房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温馨感,苏凉的心也多少受了些影响,渐渐的软了下来,可终究还是将自己的手自他的手心里抽出来:

“我应该相信你吗?”

卫少臣一笑,却不急着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苏凉,我们需要谈一谈。”

卫少臣也很久没有来花房,虽然韩振宁会偶尔过来帮忙打理一下,却终究不怎么擅长,有些花已经枯萎了,夹在盛开的花中,怎么看怎么觉得落寞,他走过去,将枯萎的花从花架上搬下来,放在一旁的框里去,然后拿起水壶,耐心的为他们浇灌。

苏凉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此时已是秋季,阳光透过头顶上的玻璃照下来笼罩在他的身上,暖暖的,看起来很舒服。

她走过去,从卫少臣的手里接过水壶:

“你的背上有伤,暂时不要做这些事情。”

“我用的是左手,没什么关系。”

苏凉看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会用受伤作为借口让我留下来照顾你。”

卫少臣一笑:

“相比之下,我觉得你比较需要照顾。”

“我很好。”

卫少臣也不和她争,转身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去,地上放着一瓶啤酒和一杯白水,卫少臣想也不想的就拿起了白水,不是他不想喝啤酒,而是苏凉一定不会允许才是真的。

苏凉一边浇水一边回头看了他一眼,见到他的选择,又放心的转过身去:

“你想和我说什么?”

“林秋泽的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苏乔还好吗?”

苏凉背对着他点点头:

“恢复的还不错,只是刚刚才好的腿又骨折了,恢复起来有些难,后期要做复健。”

“心情呢?”

“她不是那种会怀念过去的人,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她不会去想,更不会去感伤,这是我庆幸的地方。”

卫少臣看她,目不转睛:

“你也一样吗?”

苏凉微楞,随即转过身来迎上他深邃的目光,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微微一笑:“我不是,如果是,你现在不会看到我。”

“那这应该就是我庆幸的地方了。”让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被放弃。

苏凉放下水壶走过去,坐到了他旁边的位置,拿起那罐啤酒,放到嘴边却没有去喝,转而看向他:

“卫少臣,你觉得我们走到这一步,是林秋泽的问题吗?”

“不是。”卫少臣回答的很干脆,证明这个问题他同样也有想过,而且不止一次:“是我们的问题。”

苏凉一笑:

“其实我有想过,如果没有林秋泽,我和你之间会不会还有这空白的三个月,可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一切避免不了,不是林秋泽你还会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吃醋,我也会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忽略了你,这是早晚要发生的事情,只是对象刚好是林秋泽罢了。”

“我有种你在为林秋泽开脱罪名的感觉。”

苏凉看他,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是那么恩怨分明的一个人,别装出一副不太了解我的样子。”

“我的确不够了解你,如果足够了解你,我就不会吃醋,不会故意不回家,不会对你发脾气,更不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

‘那样的事情’是什么,苏凉和卫少臣心里都有数,现在提及起来,苏凉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悲凉感,不是不失望,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纵然不能将林秋泽视为罪魁祸首,可他也是始作俑者,推动了这一切的发展。

而且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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