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苏绵绵被小桃挟持,一路上被蒙着眼睛带上马车,不知被去了哪个地方。/p

马车赶路的声音传入苏绵绵的耳朵,还有马车行驶路上的震动,她被凌向倾他们带走了。/p

不知道会带到哪里去。/p

至于安以墨,本来是要和他成亲的,然而现在……/p

想着苏绵绵觉得很可笑,大概想不到会变成这样吧!/p

苏绵绵老老实实的坐在马车上不敢乱动,毕竟,这不是她挣扎就能逃跑的事了。/p

如果之前,她和安以墨没有停顿那一下,也许她已经和安以墨成亲了,也不用变成这样。/p

苏绵绵心里不好受。/p

有一股泪意在她的心里凝聚,渐渐的,盖住她眼睛的黑色布袋被眼泪染湿,苏绵绵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被凌向倾带走,苦痛和不安遍布全身,仿佛浑身都血液都凉透了。/p

只是那一刻,苏绵绵死死的咬着牙,没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的神色压抑的也很好。/p

不会让所有人看出她的神色。/p

那样冷静。/p

马车里似乎有三个人,她感觉到另外两个人的呼吸,似乎苏绵绵的掩饰的确很好,他们都没有发现她的异常。/p

只有刃影在马车外驾车。/p

苏绵绵沉默了很久,她不开口,不挣扎让小桃和凌向倾有些狐疑。/p

终于,凌向倾看着苏绵绵,忍不住问道:“怎么,不说话吗?”/p

大概是不适应这样的安静了。/p

以前这样的安静气氛,凌向倾觉得还很好,甚至他就喜欢这样安静的气氛,然而现在不是,他接受不了了。/p

受不了苏绵绵这样安静气氛。/p

因为苏绵绵从来不是这样安静的人,凌向倾是知道的,所以当她如此安静的时候,凌向倾就觉得很不安心。/p

实际,凌向倾也知道此刻苏绵绵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p

毕竟任谁成亲的时候突然被人带走,都不会有多好受,这一点凌向倾是知道的。/p

但是他更希望,苏绵绵能把情绪都发泄出来,毕竟这样的话,就会好受些。/p

看着窗外的风景,他方才问了苏绵绵一句话,也不知道,苏绵绵会不会回答。/p

只见苏绵绵像没了灵魂一般坐在那,没有其他任何的动静。/p

苏绵绵像是死物,像是森林里,早已失去生机和灵魂的一颗枯树,那一刻似乎风吹过她就能立马倒下,没有任何生机可言。/p

是因为苏绵绵感觉希望没有了。/p

一个没有希望的人,好比一个没有灵魂的人。/p

失去灵魂,拜凌向倾所赐,是凌向倾害得她……/p

苏绵绵没有说话,她本想说的,但是顿了顿唇,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了。/p

那种绝望和痛苦蔓延她的全身。/p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渐渐冷了下来。/p

所以最后,她什么话也没说,而是保持沉默,这是一种习惯。/p

似乎和凌向倾待在一块,她都习惯性沉默,这是习惯了的。/p

凌向倾并不知道,苏绵绵心里到底把他放在什么样的位置。/p

此刻,苏绵绵觉得绝望至极,泪水打湿了布巾,黑色的布巾,就算被泪水染湿也不会被轻易发现。/p

苏绵绵闭着眼睛,她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和她现在的处境一样,也是一片漆黑。/p

漆黑的看不到一点的阳光。/p

她知道,自己的世界黑暗了。/p

有我失去了,不仅仅是安以墨一个人,还有一些,很奇妙的感情。/p

她也许开始厌恶凌向倾,恨他。/p

然而,她又不能怎样,只是觉得痛苦,还有茫然。/p

泪水是发泄最好的办法,对于苏绵绵来说,她觉得,哭总比喊出来要好。/p

因为她不想喊,如果把所有痛苦都都喊出来的时候,喉咙会痛,因为她会歇斯底里的喊。/p

会喊破喉咙,甚至喊出血。/p

然而,这种痛苦,苏绵绵并不想亲自起感受,最好的办法就是哭泣。/p

忍了半晌,险些忍不住哭出一点声音来。/p

那一刻,被凌向倾察觉到了,他的眸光放在了苏绵绵的身上,带着一点关心,甚至有些无措。/p

那一刻,他看着苏绵绵,终于开口。/p

“苏绵绵,别哭了,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凌向倾说道。/p

他的言语还是那样,无所谓那般。/p

仿佛对不起苏绵绵的事情本就不存在,如此没心没肺。/p

小桃听了凌向倾这话,都愣了愣,她想不到凌向倾对待苏绵绵,也是这样的。/p

不知道此刻她心里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总归心安,至少,凌向倾不是对他一个人这样,不是挺好的吗?/p

坐在外头驾车的刃影是不怎么知道里面的氛围,会发生什么。/p

他唯一担心的,也只有小桃。/p

生怕小桃看到凌向倾对苏绵绵好,小桃就会伤心,但是又害怕,凌向倾要是对她好,那么,他就没机会了。/p

那一刻,带着复杂的心情驾着马车,心情很不好,似乎跌到了深不见底的低谷里。/p

谁也看不见低谷的尽头。/p

然而,刃影还是只能在外头待着,他什么也做不到。/p

苏绵绵听了凌向倾这句话,顿时笑了起来,因为心底的绝望和不甘。/p

心凉成一片,宛若寒冰。/p

根本没有人能理解到她的痛苦。/p

看着眼前的黑暗,苏绵绵抿了抿嘴,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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