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的事,还要借助于传教士呢,但对传教士,外族嘛,多少还是有些心理防备的。问题是,我阿玛他不知道我学过俄语和拉丁语,那些都是我上辈子学的,就问我什么时候学会的,还不知道我跟那些传教士有往来过,他怎么不知道我学的这么好。一着急之下,我就说跟敏敏,还有华师傅学的。所以啊,你们得帮帮我啊!”

“姑娘,你还真能找借口啊!”讷敏顿时无语,别看倾娴两辈子都是文科废柴,但她的语言细胞跟她的运动细胞一样的发达,学一门外语要比常人快好几倍。

“你帮不了这个忙吗?路上华先生不是用过俄语的嘛?我还不是跟他还对话过几句,这个借口圆不了吗!”倾娴急了,“我阿玛说,和谈的时候还要请华先生一起去,让他也帮忙翻译一下呢,看一下跟传教士比一下,那和比较好,打算明天跟索额图去说呢。”

讷敏皱眉道:“拉丁语我倒是懂一点,但基本上都是些医学名词为主,其他的我也不了解;而我师父俄语水平不输给你,他年轻的时候跟俄国人打过交道,至于拉丁语,那我倒是不太清楚了,估计比不过你!”

“姑娘,我觉得你摊上事了!给我们都摊上事了!”柔思叹息道,“虽然华先生博学广识,但更多的是对传统文化,这西洋的文化,额,看不出来他有多了解啊!”

“别急了,这事我跟师父商议一下!我师父虽然有些会多管闲事,但他喜欢讲究个缘法。”讷敏道。

倾娴并不知道讷敏是怎么说服她师父,但很快倾娴接到了彭春的通知,和谈主使索额图要让她一起参与和谈,充当翻译,但事先要跟传教士进行交流一番,看看倾娴的水平如何。自然在和传教士交流后,倾娴的外语水平自然不必说。很快倾娴才知道,索额图让去参与谈判是华鹊在索额图面前力荐的结果。

要说说起上次华鹊讹诈了索额图一大笔钱,索额图不记恨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前几天,索额图刚收到康熙的旨意,意思是若是在尼布楚城碰上了华鹊,还希望他能劝华鹊一道帮助和谈,据康熙所知,华鹊对沙俄的情况颇为了解,以便于知己知彼,对和谈有帮助!既然康熙有旨,索额图不得不遵循,再说,他也好奇华鹊到底能帮上什么忙。

和谈之时,俄方见大清这边居然派了个女子来翻译,未免有些轻视,开言便讥讽,却不了倾娴是个嘴皮子厉害的,即可用一大堆俄语反击,说的对方没有话反驳。之后,对方不得收起轻视之心。

和谈的第一天并不顺利,双方僵持不下,俄方要求以黑龙江为界,河南岸为大清,河北岸为俄方。大清自然不肯,据历史力争,谈判进入僵局。

翻译了一天的倾娴累呼呼的回来,跟讷敏她们谈起了今日的唇枪舌战,大呼她居然还有见识到如此精彩的一面,又道:“索额图看不出来嘛,还挺会坚持国家利益的。我对他印象大大的改善了!”

讷敏泼了盆冷水道:“明天就未必了,毕竟噶尔丹在发狠呢。”

“那咋办呢?敏敏你有法子不?我可不想在我翻译的历史留下如此不光明的一页!”倾娴急道,“咱做事要追求完美。”芷楠和柔思亦点头道。

讷敏便让倾娴把今日谈判过程详细的说来,倾娴记性好,把今日所见详细道来。讷敏听完后,不语,倒是柔思先开口道:“沙俄那边倒是对大清挺了解的,但我们这边对沙俄一点都不了解,知己不知彼啊!”

倾娴一听,觉得有道理,重重点头,又道:“该不会有内奸吧?”

“或许有可能!这事可以跟索额图提一下,让他去查查!”讷敏道。

“索额图不了解,不代表咱们不了解吧,至少咱也有历史未挂啊!”芷楠突然道,“而且,谈判胜负的关键在看谁的拳头硬!”芷楠一个拳头重重的打在桌面上,然后笑着说:“要不,明天我们也一起去吧!”

“你以为是过家家啊,想去就去,倾娴能去,一方面是她精通俄语,另一方面她是董鄂叔叔的女儿,再者,还有华先生的力荐!谈判人数都是有规定的!”柔思凉凉道。

“可咱们也不是一般的人嘛!”芷楠道,“我跟索额图去说说,说不定有用哦!”

还不等芷楠跟索额图去说这事,索额图便让人来请芷楠等人明天一起去谈判。原来是今日谈判完后,索额图去找华鹊,说了今日谈判不顺的事,华鹊便对华鹊道,和谈也不是那么急就能搞定的,也点头同意第二天他也参与谈判,不过得让讷敏几个人一起去!索额图觉得华鹊的要求有些奇怪和荒唐,但见华鹊执意如此,还信誓旦旦的说,会有意外收获,若没有他愿意承担后果。在谈判陷入僵局的时候,索额图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

第二日的谈判,原本开始照着昨天的谈判开始,可是没多久,华鹊和讷敏,一个仗着自己见多识广,一个靠着历史外挂,接二连三指出俄方此时面临的内忧外患,俄方外面有边境各地征服地区不满和欧洲强国虎视眈眈,有提示他们哪个国家肯会跟他们开展芸芸,内有年轻的沙皇和胞姐摄政王相互之间在争权,各个贵族各有打算,彻底掀了俄方的底牌,连俄方使臣连连着急。

接着,彭春带着一帮人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些火器,扔到俄方面前,俄方一看原来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那300名火枪手的火器,原本打算在谈判中以武力恫吓,威胁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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