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走后,皇夫正在想破局之法,就被女帝的内侍请到她的寝殿议事了。
瞧着他脸色惨白的样子,年逾七十的女帝笑了,“怎么,和小九相处得不愉快?”
皇夫抬眼,“她一向看不惯臣君,陛下又不是不知道。”
女帝摩挲着手里的小盒子,“你呀,朕早和你说过,小九不好糊弄,偏你当时年轻气盛,听不进劝,愣是惹了小九厌恶。”
“厌恶臣君的何止宸王一个,在这个皇宫里,有谁是真把臣君这个皇夫当回事的?”皇夫一脸不平,半跪在女帝身侧,委屈道。
许是气氛正好,许是实在憋不住了,皇夫终于问出心底的疑问,“陛下,他究竟去了哪,为何这么多年也没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