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演结束的第二天，是练习生一周一次的放松日。
早上6点，一声号角声响起。
打仗了？
风湛惊醒。
【请各位练习生8点整在16楼会议室集合。】
风湛看看手表，现在才6点半，而且还是放松日，着什么急，再睡一会儿。
眯了没有五分钟，浩瑞推门而入：“快，快，快，湛湛，给我弄一下发型。”
风湛打个哈欠：“一会儿再弄也来得及。”
“来不及，快点，后面还有一堆人等着呢。”
风湛有不想的预感，往门口一看，门口拍着七八个人。
“浩瑞，你嫌我活得太轻松是不是？”
浩瑞挤眉弄眼：“不是，我怎么会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是给你送钱来了。”
“什么意思？”
“做一次造型，200块。”
风湛眼睛一亮：“多少？200？”
“怎么，嫌少？不少了，我只冲着百分之二十。”
“你丫啥也没干，抽走50？”
浩瑞摊摊手：“中间商嘛，总得挣钱差价。”
风湛看看外面的那几颗头，也就是一个小时的事情：“让进来吧。”
风湛轻咳一声：“我也需要休息，浩瑞，你以为别给我带这么多人。”
“知道了，知道了，每天限量7个，不能在加了。”
风湛偷笑，这可是个好买卖。
正式比赛的表演的时候有化妆师造型师，但平常训练却没有。
大家练习的片段是要剪辑成片子作为额外的内容播放出去的。
所以很多练习生，即便训练的累成狗，也要早早起来化妆，就是为了获得更多的眼球和人气。
风湛拉上帘子：“等我一下，我习惯裸睡。”
他随便套了一件白T，下身一条黑短裤，草草了事，给自己抓了一个卷毛头发。
“我先给浩瑞弄，你们觉得想让我做发型的旧留下，不想的自行离开，我们不强买强卖。”
说着，风湛捏捏浩瑞的头发。
像个专业托尼老师一样，开口解释：“浩瑞的头发比较少，我现在先把他的头发打毛，这样会让他的头发蓬松起来，显得发亮很多。”
“他的额头发际线比较高，原本脸就长，现在更像个驴。”
浩瑞胳膊肘盯上风湛的肚子：“你说什么呢？”
风湛瞬间躲开，看着周围捂着笑的练习生，继续说道：“我把他的头发梳成三七分的发型，额头前的碎发不要梳上去，正好可以将稍微发际线遮起来。”
“搞定！”
整个过程十分简单，风湛修长的手指像是输了魔法一样，将浩瑞的屌丝气息压了下来，多了成熟男的荷尔蒙气息。
【浩瑞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浩瑞，这么看，你也挺顺眼。】
【怪不得浩瑞上次公演那么帅，原来都是风湛的功劳。】
【不扯了，我先来。】
【我先弄，我可以多加钱。】
【别插队，我第一个和浩瑞说的。】
……
“都别挤，咱们采取最公平的办法，抽签决定。”
风湛从身后的纸巾盒里拿出一张纸，撕成一块块的，协商编号。
“抽吧。以后都按照这个顺利来。”
“我，我是第一个。”
风湛点点头，伸出手：“交钱。”
“现交？”
风湛嘴角抽搐，不然呢，你们淘汰了，我去哪里找你们去。
头一个练习生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百元大钞。
“看来现金还是准备少了，明天让经纪人给我送点。”
风湛看看浩瑞：“收钱。”
浩瑞接过钱：“收您250，其他人，赶紧找现金去，想包周的，包月的可以趸交。”
风湛低着头，专心的给练习生弄发型，咱毕竟是收了钱的，不能糊弄。
“我靠，我是23岁吗？风哥牛逼啊，直接给我满23减5岁了。”
“那个，风哥，我这衣服？是不是不搭。”
风湛上下扫视一圈，点着头：“是不搭，搭配服装，再加250。”
“没问题，没问题。我去拉我的行李箱过来。”
风湛点头，不一会儿，三个巨大的箱子搬到了风湛宿舍。
风湛翻了翻，这个练习生家境不错，全是大牌。
风湛给他选择了潮酷运动风，配上少年感的发型，立刻年轻了不少。
浩瑞悄悄给风湛竖大拇指：“战歌，你是不是搞错节目了，你应该去参加《最佳魔发师》。”
风湛歪着头：“有这个节目。”
“真有。”
“第一名给多少钱？”
浩瑞睁大眼睛：“你……不会真懂了心思吧。”
“到底有钱没有？”
浩瑞结结巴巴：“好像……很少。”
风湛顿时写了劲儿，看来这个托尼老师的路还是走不长啊，能坑一个算一个吧。
不一会儿，王凯神神秘秘的跑了过来。
王凯拿出一沓陷阱，放在风湛啊身边：“风湛，包整期节目，就咱两者关系，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风湛两眼放着光，盯着这一厚沓钱。
这得有二万块钱吧。
风湛忍住自己对金钱的渴望。“不要不要，拿走拿走。”
王凯可是他在这里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谈钱伤感情。
“风湛，不能这样，你区别对待。”
风湛给最后一个人剪完，把对方的钱收进口袋。
“坐下。”
“啊……”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