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曾态自然是不见了。

“他带我们来祠堂,难道只是为了把我们关在这里么?”二妞疑虑道。

“稍安勿躁。”驱恶道:“别自乱阵脚。”

跟着他们一起进来的烟环可贯彻不了这句话,她见门窗俱被关了起来,大堂内漆黑一片,尖叫着拍门道:“不、我不要这里,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门被拍得震天响,狂乱之下,她的手已经鲜血淋漓,门被内力震破,露出外面乌压压的砖石。

简鹏和简鹞一左一右地制住她,却没料到烟环狂性大发,竟被她给挣开了,混乱中她踏进那密密麻麻的蒲团之中,癫狂地大喊大叫,突然,空灵的大堂中传来“喀嚓”一声,大家还未回过神来,屋顶便“笃笃笃”射下许多根羽箭,烟环还未来得及抬头,就被钉死当场,她抽搐两下,便僵直了身体一动都不能动。

“她死了?”赵梧升讶然道。

“断不可能还活着。”驱恶冰冷而笃定地回答。

凤书一路上一直背着他昏迷未醒的妹妹,他叹了口气道:“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怎可坐以待毙?”

“哦?”驱恶冷笑一声,道:“不知凤大公子有何指教?不妨说来听听。”

“指教愧不敢当,只不过我们在这密不透风的祠堂里,既无食物又没水,什么都不做,难道要眼睁睁地让大家都饿死渴死不成?”

“那依你说,我们应当怎么做?”这句话明明是请求赐教,但从驱恶嘴中说出来,却是十足十的挑衅。

凤书也不以为意,他镇定自若地道:“自然该先破机关,逃出去,不过关于这机关的破解之术,却不是在下所知的了,还需大家共同思量。”

“哼。”驱恶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讥诮道:“说了还不是白说。”

凤书的那番话说得客气,却依然引来驱恶的冷嘲热讽,二妞知她桀骜,虽然不好相处,但从未对谁开口嘲讽过,不知为何独独针对凤书。

简鹏见他们之间一触即发,连忙笑着调和气氛道:“凤少侠所言有理,只不过依在下看,这里机关遍布,我师父也说这遍地的蒲团是个阵法,刚才烟环狂躁下已经启动了阵法,先下我们最需要做的事还是小心防范,不知凤少侠怎么看?”

“自然是。”凤书即使被驱恶一顿抢白,脸上温润的微笑却未曾减去半分,他微笑道:“简大侠门下的高足果然好见解。”

“哪里哪里。”简鹏谦虚了一句。

简鹏说得果然没错,顷刻,大堂内“嗡嗡嗡”的声音就铺天盖地地涌进耳畔,“什么声音?”二妞抓住简卓的衣袖,冷汗直流地问。

简鹞的目力过人,能暗中视物,她仔细辨认了一番,焦急地道:“是毒蜂!”

“毒蜂?”二妞解下那件脏兮兮洒满狗血的衣服,兜头兜脑地盖在头上,她见身旁的人都没有动作,急忙开始扒简卓的衣服,“简大侠,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

“嗯。”简卓任由她脱掉自己的衣服,再盖到自己的头上。

大家有样学样,将头脸遮起来。

那毒蜂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钻出来的,须臾便充斥了整个大堂,耳畔的蜂鸣声不绝于耳,赵梧升叫苦不迭,“这、这蜂钻进来了。”他哎呦哎呦地叫唤着,薛紫衣担忧地道:“梧升、梧升,你没事吧?”

“没事。”赵梧升嘟嘟囔囔地道:“那蜂已经被我捏死了。”他话音未落,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它们越来越多了!”

“肯定是越来越多。”驱恶恶声恶气地道:“简大侠连那蒲团都让你不要乱踩,结果你还捏死那毒蜂,是嫌命太长?”话虽这么说,她却已经掀开脸上的衣服,从袖中掏出一瓶药水,洒到赵梧升的头上。

“那毒蜂蛰了我,又痛又麻又痒,我忍不住就出手了,哪里想到一捏就死了……”赵梧升满头的包,他抱着脑袋想要跑,却又怕踩到蒲团,只好龟缩在一处,说不出的可怜,“你给我涂的什么东西?”

“辣椒水。”驱恶故意骗他。

赵梧升苦着脸,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傻大个,你不会真的信了吧?”驱恶憋着笑意问。

“啊?”赵梧升睁开眼睛,眼睛却一痛,“哎呀,好辣。”

“谁让你睁开眼睛了?”驱恶骂道:“不想瞎掉就把眼睛闭上。放心吧,那些毒蜂不会再蛰你了。”

“既然你有能不让蜜蜂蛰的好东西,那还等什么?快点拿出来啊。”被臭狗血熏得不行的二妞道:“也给我们大家涂涂。”

驱恶苦笑道:“如果有,我自然不会留私,只是我身上所带的统共只有半瓶,先下已经全用在赵梧升身上了。”

大家一直这么避着也不是办法,况且那些毒蜂已经或多或少落在了他们身上,虽然没有被蛰,但那种滋味依然不好受,二妞背上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还好么?”简卓在她耳边问。

“还好。”二妞怕他担心,急忙道:“我撑得住。”在这种鬼地方,谁好得起来,二妞撇着嘴,磨牙想不知道烤蜜蜂串吃起来怎么样。

“捏住鼻子。”简卓轻声道。

二妞虽然不知为何简卓要吩咐她这么做,但依旧听话地捏住了鼻子。

“诸位捏住鼻子。”简鹏离简卓最近,他知道简卓这么吩咐二妞自然有他的道理,但是简卓却生性凉薄,甚少理别人的死活,于是大声地告诉其他人。

大家依言,简卓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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