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妮安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能合作吗？”
“你的设计真的很好，假以时日，必然能登上设计界的大舞台。”
楚妮安也一直很想培养一个，能接替她位置的人。
秦兮就很合适。
她可以收她为徒。
秦兮听到楚妮安说要合作，只是浅笑了一声，便淡然地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在合作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楚妮安闻言，挑了挑眉，“你问。”
秦兮淡淡地问道：“你认识Diana吗？”
Diana……
楚妮安：“那个很出名的设计师吗？”
像是想到什么，楚妮安又道：“她是你的母亲吧。”
在新闻上有看到过。
秦兮微微地蹙了蹙眉，看楚妮安这个样子，和说话的语气，好像对她的母亲，并不是很熟悉的样子。
秦兮直奔主题，继续问道：“你跟她，难道不是朋友吗？”
朋友？
楚妮安摇摇头，很认真地回答道：“在很多年前，我出了一次意外，失去了部分记忆，后来我一心扑在设计上，根本没有交什么朋友。”
“至于Dia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