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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霍筱琛顺手关了门。
“那这件事和叶景凡有没有关系？”
霍筱琛睨了她一眼，轻笑道：“有没有关系也没用了。张黎供认不讳，没有牵扯到任何人。”
*
霍筱染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个小银铃，居然就此被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缠上了。
小男孩总是奶声奶气地冲着她笑：“姐姐早上好。”
“姐姐放学了怎么还不回家？”
“姐姐为什么要和那个臭哥哥废话？”
霍筱染忍无可忍，扒拉开他的手，“东西已经还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
小男孩眼角弯弯：“跟着你，你才不会和别人走了啊。”
没几天，班里来了个转校生，俊美无俦，只是眉眼间依稀有些似曾相识。
霍筱染蹙着眉看去，那少年勾唇一笑：“姐姐早上好。”
少年和她成为同桌，笑着道：“姐姐，这题我不会，教教我呗。”
霍筱染怒道：“你年级第一还不会？还有，你明明比我大！不准叫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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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万万没想到，他被自己的双胞胎哥哥给坑了！
程宇专注地打游戏，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他压根没看清程夜和赵方琳的聊天记录，他才没心情关注他们俩儿女情长，他现在只想把oal电竞游戏升级到最高等级。
因为有一次他去找程衿年，那时程衿年正在打oal游戏，他还很惊讶，原来他姐姐居然是个游戏迷。
当时他匆匆瞟了一眼程衿年的账号等级，大吃一惊，居然是最高等级的十二星。
他又瞧了一眼程衿年的用户id，震惊得心跳都漏掉了几拍。
他姐姐居然就是oal电竞界的天花板大神级人物——珂。
程宇突然觉得自己对程衿年的了解微乎其微，他姐姐是个神秘又厉害的人。
……
程双柔看见赵方琳这着急慌乱的模样，故作高深地骗她：“阿夜说了什么呀……阿夜和我说的还挺多的，他……”
“停！不要告诉我！我暂时不想知道！”赵方琳立即制止住程双柔，她现在不敢听，她怕听到的是她不愿听到的信息。
她不想再伤心了！
程夜其实什么都没和程双柔说，程双柔故意装成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好，我不说。”程双柔得意满满，原来傲娇女王赵方琳也有这么卑微的时刻。
而且一切都来源于她的二弟程夜。
这真是一个报复赵方琳的绝佳机会。
“那你想我怎么帮你？”程双柔睨笑着看着赵方琳。
赵方琳又朝着程双柔靠近了几步，她的嘴唇几乎是贴在程双柔的耳朵上，声音微小又细。
赵方琳声音有些颤抖，明显能感觉到赵方琳的羞涩。
……
从办公室离开后，赵方琳回了自己的教室，程双柔跟着陈婉虹前往回家的路。
回家的车上，陈婉虹问程双柔：“柔柔，赵方琳和你说了些什么？”
程双柔笑得很甜，说：“没什么特别的，就告诉了我一些关于姐姐的消息。”
“什么消息？”陈婉虹立刻问道，“你姐姐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程双柔看着陈婉虹的眼眸，问：“妈妈，你真的觉得你了解姐姐吗？”
陈婉虹沉默了，了解吗？
好似了解，但细细一想，好像她从来都不曾彻底了解过程衿年。
就比如，她至今都不知道程衿年经常前往郊外的那栋别墅干什么？程衿年又是怎么做到兼顾学习和比赛的？
“不算很了解。年年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陈婉虹笑着说，“我相信网络上的那些关于年年的那些流言不是真的。我也相信那些流言不是柔柔传出的。你和年年都是我的女儿，我相信你们。”
程双柔无语至极，看来想让陈婉虹改变对程衿年的看法，还得多用些手段。
想起赵方琳提示的那些话，程双柔问：“妈妈，您认识萧家的人吗？”
“萧家？你说的是齐城第一豪门萧家？”陈婉虹不明所以。
程双柔点点头：“对。我想见萧歌衍的妻子童忆沁。”
陈婉虹顿时宠溺地摸了摸程双柔的头，柔声笑道：“我的傻柔柔，你以为童忆沁是什么人，是我们想见就能见的吗？”
“萧家的人这么难见吗？”程双柔虽然也曾听过萧家的厉害，也知道自己家近年来在逐渐落寞，但她没想到连她们连见一下童忆沁的资格都没有。
“萧家的人倒不是那么难见。最难见的是童忆沁。前些年，有传言说童忆沁遭遇了绑架，死里逃生之后，萧歌衍就把她保护得很好，闲人一律不见！”陈婉虹小声地对程双柔说。
程双柔勾唇笑了笑，这么一说，童忆沁应该对萧歌衍非常依赖非常信任了。
如果让她知道萧歌衍出轨了……程衿年必然会受到惩戒。
程双柔愈发肯定，她一定要去找童忆沁，要将这些照片和赵方琳告诉她的信息全部告知童忆沁！
只不过她该怎么见到童忆沁呢？
突地，她想到了一个人……
程衿年眸光一凝，没有正面回答程双柔，而是睨笑着反问她：“你说呢？”
程双柔也没觉得尴尬，仍旧嬉皮笑脸地说：“要我说，姐姐当然是相信我的啦。”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