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把内敛的傲霜,却仿佛与剑鞘合为一体,无论轩辕曦华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拔出这把傲霜丝毫。
“曦儿,放下吧,你现在还不能拔出这把剑。”
“不行,父皇,我觉得我快要拔出来了。”
轩辕曦华却不想放弃,抱着剑在殿内走来走去,想尽办法,各种乱砸乱摔,最后连玄力都用上了。
之间轩辕曦华两手之间雷玄力流动,连带着雪白的傲霜上也流动这一层雷玄力。
然后再用力,那剑仿佛生长在剑鞘内,丝毫不见有任何动静。
轩辕曦华气急,一把将傲霜扔在地上,然后用雷玄力劈,意图将傲霜的剑鞘劈开。
可是由戚珲大师亲手所铸之剑,哪怕是剑鞘,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破坏的。
而轩辕惊瑀,却是任由轩辕曦华将傲霜任意破坏,也不阻止。
只是静静地看着,丝毫不见心痛。
等轩辕曦华在殿中抱着傲霜瞎折腾一通之后。
轩辕惊瑀才开口:“曦儿,可以了,以你现在的实力,还不能驾驭它。”
“可是父皇,我想要它。”
“不行,记得刚才父皇说过什么吗?”
“记得,曦儿只有将傲霜拔出,才能将它带走。”
“那曦儿要说话算话哦,不然曦儿就是小狗。”
“曦儿不要变成小狗。”但是有不舍手里的剑。
他真的很喜欢这把剑,从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了。
“那曦儿该把剑还给父皇了。”
说着,就从轩辕曦华手里拿过剑,然后安慰轩辕曦华。
“曦儿现在实力还不够,等曦儿有一天有足够的实力,就能拔出这把剑,到时候父皇就把这把剑给你,好不好。”
“好,”轩辕曦华留恋地看了傲霜一眼,“我现在就回去修炼,总有一天,我会将你拔出来的。”
“父皇等曦儿拔出剑的那一天。”
“那儿臣告退了。”
他要回去提升实力。
“去吧。”
等轩辕曦华出去之后,宇帝轩辕惊瑀的脸色又阴沉下来,与刚才那个慈爱的父亲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轩辕惊瑀将手里的剑仔细的端详着,手掠过上面的留冰星云纹路,感觉到手心传来傲霜剑特有的冰寒。
“这么多年了,这把剑还是一点都不变。”
“皇上,这把剑是至寒之物,眼下皇上正在毒发之中,不宜在皇上的身边太久,奴才把它放回剑阁去吧。”
“不急,一转眼已经十六年了,说起这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
轩辕惊瑀说的不知是剑,还是人。
“你说他当年都失败了,为什么还有求朕留他一命,哪怕尊严都不要了。”
“当年名满凤拓的御王,也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摆了。”
“他贪生怕死?当年可是敢以一人为饵,引常默二十万大军进入桐城的。”
当年的御王轩辕弘御可是那一辈最为出众的人,他就像天上的明月,那么皎洁耀眼,让人自惭形秽。
“这些日子,在幽冥狱,他可有什么动静?”
幽冥狱就是关押轩辕弘御的地方,哪里自古以来就是一个极寒之地。
十六年前,轩辕惊瑀亲自将轩辕弘御的玄力修为废掉。
让这个曾经以冰系玄根卓越的对手,在往后余生生活在一片极寒之中,日日承受寒冰彻骨的痛苦。
“诶呦,皇上,这轩辕弘御已经十多年没有动过了,要不是他还留着一口气,奴才还以为他就这样死了。”
“他一向命大,当年朕派了那么多刺客都没能把他杀死,如今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太过便宜他了。”
“算了,将这把剑放回万剑阁吧,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朕不希望再看到它。”
轩辕惊瑀将傲霜一把扔在地上,轩辕曦华无论用什么办法也拔不出的剑此时露出半截剑身。
只仅仅这半截霜华,却仿佛天生带有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
但是,出鞘的剑并没有轩辕惊瑀口中所说的刺骨剑气。
这把剑自从十六年前离开了它的主人,就变成这样,不复当年那一身清冷的锐气。
就像它原来的主人那样,再也不复当年。
安德子轻而易举将这把剑合上,想当年,这把剑,可不是他这样的阉人所能接近了。
每次御王带着他出现,百步之内,真真是剑气逼人。
这也正因为是御王的剑,皇上才会说什么也不给七殿下。
安德子公公将之把剑送回到万剑阁,亲自剑将它封印进一个黑暗的匣子里,然后看似随意地将这个匣子扔进一个放满看似同样匣子的房间里。
这些匣子看起来都一样,但仔细看,心细的人还是会发现一丝不同的。
可是,在这个藏着无数名剑的万剑阁里,谁会有闲心操心这些堆积成山的匣子呀。
待安德子离开之后,那个装着傲霜的匣子,从缝隙里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在着混乱的黑匣子中,显得格外突兀。
与此同时,幽冥狱中,一座盘腿而坐的冰雕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仿佛他就一直坐在哪里,从来没有动过。
而这时还在举行热闹招生考试的凤拓学院的雏鹰关前。
正在测验考生的玄力天赋的启赋台上,此时周围的空间却是一阵扭曲。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看到启赋台上面的好像有一丝震动呀。”学生中一个前来测验的学生开口问旁边的人。
“我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