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杜俊成只闻着这块蜜瓜的香味,就觉得这块瓜甜得腻人。杜俊成说:“甜!瓜甜,人更甜!瓜香,人更香!”

陈释笑了:“杜少爷有眼光,也有口福。这家酒楼茶还算普通,而这瓜果和点心可真是极好。我与丫鬟随常来逛街,累了就愿意上这儿来。”

陈释这话若在普通人听来,也就是个普通的意思。但在杜俊成这样的登徒子浪荡的耳朵里,听来就是另外一层意思,杜俊成显然更愿意认为这是陈释在要约他私会。

约会地点就在这儿!

“果真?”杜俊成赶紧着问,“大美人可喜欢什么时候出来逛街?本少爷在这摆好了瓜果,等候着美人儿你来!”

哼!

这人!果真是贼心贼胆!胆大包天!会有恶人收拾他的时候!

陈释脸上还挂着笑呢:“杜少爷果真愿意在这等我?可没有唬我?如今我成了婚,总有许多不自由,这出门的时间哪能一定啊,有时上午出的来,有时又下午吧,有时晚上才能啊!”

晚上也能出来!

这么好说话!杜俊成心痒痒呀,巴不得陈释上午下午晚上都来。杜俊成自认只要陈释来过一次,她一定会想要再来,以后都想来。

杜俊成指天发誓:“只要你愿意来,本少爷一定在这等!”

陈释婷婷一笑,拿起手绢掩着嘴角,回头对松林说:“走吧,时间到了!”

“嗯?这就走啊?大美人儿,咱们还有多少话没说呢!”杜俊成要追上去。

杜俊成刚追到这雅间门口就被松林一把挡住。

陈释看看左右回廊,再看杜俊成,小声说了一句:“急什么急呀……也不怕人瞧见!到处都是人呢!”

然后,陈释走了。

杜俊成空望着那背影,想着她的笑,想着她手指尖捏着的那块蜜瓜。

陈释与松林银凤走在大街上。

松林是了解陈释的。他见过陈释许多面孔,他并不觉得陈释这个样子有多不符合她大小姐的人设。他是陈释的衷心护卫,只要是陈释要做的,他便会忠心耿耿的护卫到底。

这也是为什么陈释始终不愿意让松林知道那把匕首和那瓶毒药的存在。

至少在陈释还没能够掌控全局的时候,陈释是不会让松林知道的。

这一天主仆三人逛街购物,除了遇到杜俊成这个扫兴的,其实都还挺好的。陈释买了好多礼物,有进宫给皇帝的,有给太后的,也有给皇后的,更多的是给容和公主云飞燕的。

陈释已上了一条船,她就算是再想远离权利争斗旋涡,而这场漩涡也已经把她给卷了进来。她要做的,除了保护自己,还要保护自己身后的陈家。

如果想要在郑国在西京城安身立命,就必须做皇帝的人,做皇帝信任的人。只有得到皇帝的信任,才能得到皇权的保护。要到到皇帝的信任,除了给太后搞好关系,给皇后搞好关系,容和公主云飞燕更是一条捷径。

而今,与容和公主谈姐妹,陈释是不敢高攀的。且不说云飞燕与陈释究竟有多少的塑料姐妹闺蜜情,就当前形势,两人互相需要抱团取暖,未尝不可。

听说,云飞燕是真要被皇帝和皇后给狠心送到赵国去嫁给临安王的。

又是一出和亲大戏!

不知道云飞燕也会不会在出嫁前收到一把匕首一瓶毒药呢?若临安王被新娘在新婚之夜解决了,赵国皇帝岂不痛心疾首难以自拔深受打击。

再加上质子长安君也没了!

赵国也就罢了。

这些人心思之狠毒!蜿蜒曲折,让人不寒而栗。

可苦的是谁?是陈释,是云飞燕。

可怜女儿家正好年华。

陈释给云飞燕准备了大大小小的礼物,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凡是云飞燕想得着的需要用的,陈释都给她准备了。

陈释最不缺银子,当然不能直接给云飞燕送银两,那太过于明目张胆,而云飞燕在皇宫里她拿着那么多的银两也容易引起别人的不满。少不得惹出祸事来。

看着就是一些小东小西小物件,若是被皇帝看着,皇帝也不会怎么放在心上。

回到府里,陈释让银凤跟着桃子学习怎么样打点东西。

这银凤在腿脚上利索,在细腻活上比桃子可差远了。

这桃子本来是陈释调教出来的人,本来对自己极有信心,也还没把这个银凤放在眼里,也不怕银凤这一来会抢了她的风头。桃子左不过各样地教,让银凤跟着她做。

作丫环嘛,总得上点心,有个丫环的样子对不!

打点完送给宫中各路贵人的礼物之后,桃子只是在陈释面前这么说了一句:“银凤这丫头干活还真不错,力气老大了!好多东西我抬不动的,她一来一只胳膊拎一个,还挺利索!咱们家大夫人大少爷大少夫人是到哪里找了这么个好人?”

陈释笑了:“银凤人是个好的!这人再好,也要用得好才好。桃子,你听明白了?你会的,银凤未必会。银凤能做的,你也别和她去抢去争。在我这心里,都有数。到了他日,当然不会亏待了你们!

“只是我们眼下的日子,我们在这府上还有很多是身手施展不开。大家报团取暖,好好过日子。咱们硬要把这不是人过的日子,给过的红红火火!”

红红火火啊!桃子满脸受教,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一般乖巧。

“我们这府上的日子,自从有了夫人,就开始红红火火了!”

韩蓄什么时候回来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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