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里,边的红月格外妖异,绯红色近乎鲜血一样的月光从落地窗洒落进来。
“女巫”该怎么扮演呢
金梧桐区别墅卧室内的扶手椅上,路西德托着下巴思索着。
“穿着长袍斗篷,拿着木棒大喊“阿瓦达啃大瓜”吗”
甩了甩头,她抛弃了这个想法。这明显属于走错片场的“扮演”。
有些歇斯底里的揉着长长的头发,她呢喃道
“啊到底怎样才是女巫该有的样子呀”
完全想不到扮演方法,她只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也许我该去找个真正的“女巫”来观察观察”
而正当她苦苦思索的时候,在她的头顶上忽然张开了一道有些虚幻且透着一丝邪异意味的门户。
“嗯”
“灵性直觉”忽然有所触动,她猛的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嘴巴不由得张大成了“o”形。
“我特喵”
“叮铃du啷”
还没等她完整句话,大批样式不同的各种钱币就从而降,就要把她淹没在了钱币堆郑
“哎呦”
顶着“金钱雨”,她狼狈不堪地闪到了一边。
过了好一会,在她原本坐着的位置形成了一座由钱币堆成的山,颇具视觉冲击力。
“什么情况啊”
摸了摸犹在隐隐作痛的脑壳,路西德疼的龇牙咧嘴。
心有余悸地打量了一下那座由各种金银货币堆积而成的山,她又有些暗自庆幸。
还好自己溜得快,不然怕是得被这些钱币给活生生砸死
虽然这也曾经是她曾经梦到过的场景,但现在乍一下遇到了,却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皱着眉,她挠了挠头呢喃道
“这特喵的什么情况”
路西德有一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难道是崇拜“原始月亮”的邪教徒们卖月饼的收益”
又挠了挠头,她怀疑道
“不对劲啊,卖个月饼而已,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但转念仔细想了半,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俗话得好,遇事不决就占卜。
于是她从钱币堆中随意捡起了一枚,掏出充满因蒂斯风格的红宝石灵摆占卜起来。
“这些钱是卖月饼得来的”
重复7遍后,她睁开眼,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正在顺时针旋转的红宝石吊坠。
这钱还真特喵是卖月饼得来的。
眨了眨眼,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
不信邪地又拾起了另一枚金币,她再次开始占卜。
可结果仍是一模一样,仿佛在对她进行无声的嘲讽。
这些钱真是卖月饼得来的
路西德人都傻了,这些邪教徒们上辈子都是销售冠军吗这么牛批
好奇心爆棚的她很干脆地躺倒在床上两眼一翻,放纵自己的精神状态,进入了梦郑
她要通过梦境占卜看看这些邪教徒们是如何买饼的。
一切开始扭曲起来,她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
那些邪教徒们没再作明显不像好饶打扮,在各种不一样的场景里与另一些衣着得体的人商谈着。
而不一会,画面破碎转换,但出现的仍是相差不大的场景。
只是好像那些衣着光鲜得体的人态度却明显不一样了,好似对邪教徒们巴结逢迎了起来。
就在这时,画面又转,一份份包装得华丽不凡的月饼被端上了一张张整洁的餐桌,吃过的人无不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结束了梦境占卜,路西德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怪异。
她是真的想不到,邪教徒们竟然真的通过卖饼赚了这么多的钱,而且看起来还是用的相对正规的途径。
在占卜前,她还以为将会看到比较暴力的画面呢
比如在阴暗狭的黑屋内,脸色狰狞的邪教徒们左手皮鞭,右手大蜡烛,桌子上摆着个月饼,近乎咆哮地喝问捆在木架子上的人
“你这个猪猡兽到底买不买月饼一万镑一个不二价”
摸着下巴,她有一种难以想象的感觉,就仿佛还在梦中一样。
路西德却不知道,经过她改良传授后,邪教徒们做出来的月饼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一经问世就得到了许多贵族们的追捧。
邪教徒们本身大多都不是最底层的贫民,所以月饼是在中上层阶级风靡起来的。
而渐渐的,月饼也被其他上流贵族们所接受。
精致的外观,香甜可口的内馅,精致的包装
种种原因,导致月饼这个东西在中上层社会彻底火爆了,而销售得来的金钱也越来越多。
再加上这是“原始月亮”的神谕,邪教徒们都不敢打马虎眼,纷纷把赚来钱财的一半献祭给了路西德。
这才有了这钱币山盛况。
弄清楚了情况后,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傻笑着看着眼前的钱币山,一个猛子扑了上去。
“叮叮当啷”
不同材质、不同样式的钱币相互碰撞,发出了悦耳清脆的撞击声。
“啊哈哈哈,我他喵发达啦”
趴在钱山上的她傻笑着,活像一只发情的卷毛狒狒。
尾巴也从裙摆下露了出来,嘚瑟的、情难自禁的摆动着。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从这兴奋劲中缓过来,心满意足地坐在钱堆上。
又过了一会,她端详这这堆钱币幸福地发起了愁。
眼前的这堆钱山是有各种金银币组成的,几乎涵盖了所以不同地区的货币。
有鲁恩的金镑,弗萨磕金霍恩,因蒂斯的费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