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玛鱼果真是神鱼,梁睿兰刚刚食用不久,就活蹦乱跳的。漆雕仁德带着她来到多布托的住所道谢。

多布托说道:“少侠是我们村里的贵客,为贵客做这点小事是应该的。”漆雕仁德羞愧难当,说道:“宰相肚里能撑船,村长果然大人大量。我们刚才还一直在怀疑你。”多布托说道:“你们怀疑我也是出于一番好意。证明你们慈悲为怀,心里装着那荣措的村民。否则,你们大可一走了之,不再过问村中之事。再则,我们自己人不也在怀疑我吗。”

说罢,多布托长叹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惆怅。漆雕仁德问道:“村长,你真的相信吉那措是自己人?”多布托说道:“要说完全相信,那是假话。刚才我看到了他胸口的五爪卧龙的纹身,心里着实大吃一惊。听说这是一个神秘而诡异的组织。至于吉那措为何是这个组织的人,我也不知道,也想弄明白。”漆雕仁德说道:“难道你一点都没有发觉吉那措的异常举动吗?”多布托说道:“这事我也很纳闷。说实话,我也不能怪他们怀疑我。我自己有时也觉得怪怪的。自从我当上村长以后,脑子里经常会出现记忆空白。比方说去年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漆雕仁德诧异的看着多布托道:“还有这事?”多布托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曾经出现过两个多布托。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睡的好好的,结果被一只野猫惊醒。那只野猫胆子够大,一直在我身边转悠,还不停的挑衅我。熟睡中被惊醒着实是一件让人恼火的事情。我恼羞成怒,追着野猫跑。结果。野猫把我带到了古墓入口。这时,我看到洞口有亮光,就急忙隐藏在密林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洞口。这座古墓是我们村的禁地。村民们绝对不会擅自闯入。但是洞内的光亮在移动,而且越来越亮。我猜想会不会是四十年前的考古队。想到这,我又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想,四十年前的考古队进洞已久,难道还活的,这事不太可能。于是,我更加急切的想看清洞内的人到底是谁。”

说起往事,多布托依然心有余悸,他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当时,我十分迫切的想知道洞内的人到底是谁。洞内的亮光离洞口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跳越快,当时,我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终于,一个身材魁梧的人从洞中走了出来。他的背影我觉得十分熟悉,但是他一直背对我,我没有看清他的脸。这时,我灵机一动,捡起地上的石块朝他身后扔过去。他浑身一颤,转身朝身后看来。看清他脸的那一刹那,我瞠目结舌。那人用手电朝身后扫射一周,见没有异常情况,立刻就把手电熄灭了。看来,他的经验十分老道,手电光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熄灭手电后,他快速消失在黑夜中。那晚黑黢黢的,没有亮光,一般人绝对有磕磕碰碰,而他没有。看着他离去的背景,似乎对前面的路了然于胸。后来,我足足在地上坐了一个小时才缓过神来。回到家中,那夜我失眠了。”

夫妇二人见他说到高潮部分时,又有所隐瞒,不知他是何意。他们心里痒痒的,想听完故事的全部,却又不好冒然发问。

多布托似乎回到了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做在那发呆足足有一刻钟,才缓过神,说道:“二位,我不是有意勾起你们的好奇心,而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太诡异,所谓隔墙有耳,还是谨慎点好。那人就是。”

多布托说到关键之处时,他又打住了,然后用手蘸了点茶水在桌上缓慢的写下一个千字。很明显那个千字只是一部分。却在关键时刻,一个村民冒冒失失的喊道:“村长,村长,吉那措的尸体不见了。”

多布托见事发突然,急忙离座跟他前往。漆雕仁德长叹一口气,关键时刻又出状况,叹道:“感觉老天真的是在玩我。”梁睿兰急忙用手抹平了多布托写的那个字,安慰道:“别急,待会等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再问村长不迟。”

随即二人也来到事发地点,此刻人都聚齐了。多布托带领大伙来到一个冰窖。冰窖里放置了一张冰床。冰床一侧放置了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置了各种凶神恶煞的面具。

多布托说道:“各位,实不相瞒,这是我村的禁地,是我村村民死去与牛头马面通灵的地方。我们村的人相信人死后魂魄会有所归属,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魂魄出窍升天后将等待投入下一个ròu_tǐ。所有,我们村民死后都在这张冰床上趟上两天两夜,以便魂魄归天。如果村民的魂魄上天堂,那么他将自动升天,倘若是下地狱,牛头马面就会在两日之日将魂魄收走。这些面具就是用来吓唬小鬼的,以便村民的魂魄能够跟着牛头马面下到地狱。如果村民的魂魄在被牛头马面押送的途中遇到孤魂野鬼,它们很可能冒名顶替以便进入地狱接受阎王的审批。接受阎王的审批至少可以得到投胎的机会,一旦成为孤魂野鬼,则投胎的机会也会丧失。戴上这些面具上路,孤魂野鬼就不敢靠近,如此一来,就能保证魂魄进入阎王殿。所以这些面具十分重要。”

听完多布托的解说,众人朝冰床上看去,冰床还在,面具还在,人没了。多布托急忙派人四处寻找。

许久,出去找寻吉那措尸体的人都回来了,没有任何线索。多布托眉头紧皱眉,说道:“最近真是怪事连连,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将人带


状态提示:第4章失踪--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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