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仁德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将多布托的阴谋揭穿。他将此事告之戒嗔。戒嗔说道:“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多布托是村长,弄不好会很被动。”漆雕仁德说道:“可是,那荣措不能毁在一个坏人手上。那些都是鲜活的生命呀。”戒嗔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荣措的确不能任由坏人摆布,但是强龙难压地头蛇的道理你不是不懂。”

两人思忖了一会,戒嗔说道:“明天多布托宴请我们,陪同的有村里的长老。届时我们可以伺机行事。”漆雕仁德说道:“也只能这样了。”

次日,多布托大摆筵席,邀请村中的重要人物陪同几位贵客。

漆雕仁德问道:“村长,我有事挺好奇的?”多布托说道:“但说无妨。”漆雕仁德说道:“一般的帮会都会有信物,不知贵村是否有信物一说。”多布托说道:“我们村的确也有信物。作为一村之长,我的信物就是一把精心打造的卡卓刀。不过,可惜的是我的卡卓刀前几年被人偷了。这事,我告诉了村里的长老。长老们宅心仁厚,没有处罚我,而且还让我继续座这个位置。说来惭愧,我羞愧难当呀。”

漆雕仁德认真的审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自然而真诚,丝毫不做作。多布托也没有偷瞄漆雕仁德。

戒嗔说道:“施主可知道,贵村已有奸细潜入。”多布托惊慌失措道:“阿,真有此事?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怀疑有奸细混入,但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漆雕仁德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在洞内发现了您的尸体。”多布托顿时吓得面如死灰,说道:“少侠,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开玩笑。”漆雕仁德说道:“卡卓刀就在旁边。不过卡卓刀已经被我们用来杀小鬼,留在墓室中了。”

正在这时,一个村民火急火燎的赶到多布托面前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多布托顿时浑身一颤,说道:“知道了,你回去吧。”

在场的长老看到这一幕,纷纷问道:“怎么啦?”多布托将此事轻声的在他们耳边说了一番。

结果众人商议一阵,多布托说道:“请各位随我前来。”众人来到一间石窟,只见一张石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多布托急忙上前说道:“吉那措,这是怎么回事?”吉那措奋力甩开他的手说道:“少在老子面前假惺惺。差点死在你的手里,要不是我机灵,这会早就到阎王那去报到了。”

多布托惊愕不已,说道:“兄弟,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干嘛这样。”吉那措说道:“我变成这样,难道你不知道,还想在这里装。进入古墓后,我与其他人走散。后来,我看见迪玛仁和梁美女,我像是抓了救命稻草一样紧跟他们。结果走入一段死胡同时。他们撕下了伪装的面具。两人并非迪玛仁和梁美女,而是四十年前的那支考古队。我虽然长了一身膘,但是这种场景毕竟是头一回我。我瞬间晕倒了。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密室。而这时,我发现一个人正在准备给我注射某种药物。我知道此事肯定是凶多吉少。于是,我假装昏迷以便伺机逃跑。看到你熟悉的背影我当时很惊讶,为何密室中会是你。后来,我侧脸看了一眼门口,我才确定是你。我当时吓傻了,万万想不到你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终于,老天有眼。密室外面有了响动,你立马追了出去。我随即躲在门后面。你进来之后,我立马拼命的往外面跑。你见势不妙,急忙打着手电追了出来。我们在一段狭长的甬道里打了起来。你招招致命,我招架不住,节节败退,差点就命丧你手。但是,老天开眼,关键时刻,手电居然坏了。甬道中黑黢黢的,我趁机逃脱。我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出墓室。我留着这口气就是为了揭穿你的阴谋。”

多布托十分愕然的看着吉那措,说道:“你这是怎么啦?我根本就没有踏进墓室半步,这些时日我天天和长老们在一起,他们可以作证。”随行的长老们纷纷点头。其中一名年届期颐名叫次仁顿珠的长者说道:“吉那措,你说你跟踪的那些人是伪装的,那你为何确认看到的多布托就不是伪装的。试想如何是你,你会以真面目示人吗?”吉那措激动道:“这事我起初也很纳闷,我也不相信,所以他招招致命,我在闪避的同时,招招往他的脸上去的。虽然他技高一筹,但还是被我抓了几下脸。如果他是伪装的,我肯定能够撕下他的面具。”次仁顿珠看他如此激动,说道:“我们不是不想相信,而是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得拿出证据来,我们才能相信。”吉那措思忖片刻,说道:“我知道了,你们看看他的右边腮帮下是不是有道划痕。”

众人齐齐将目光转向多布托。众目睽睽之下,多布托只好仰头。果真,在右边腮帮下有一道清晰的划痕。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多布托涨红了脸,说道:“这是前不久进山采药时被刮伤的。”吉那措说道:“你还狡辩,难道真的要我翻出你的底细来,你才肯罢休吧。”多布托说道:“我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有什么底细可翻,咱们可都是那荣措的村民。守护那荣措就是我们的使命。”多布托说道:“你就吹吧,什么使命,说的冠名堂皇。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我们本来就是一伙的人,为何你要置我于死地。为何?为何?”多布托却淡定的说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漆雕仁德想起了暗黑宫殿主人所说过的话:吉那措,莫桑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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