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什么意思?”

杨其山向屋内瞄了一眼,“尊夫人昏沉了这么多年,也该醒了吧?”

“你!”包巡捕后退两步,警惕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能让我进来吗?”

杨其山虽然嘴上这么,可他话音还没落下,就已经弯下腰,从包巡捕的臂弯下,钻了过去。

千算万算,没算到等来的人,居然如茨不按套路。

为了妻子,虽然包巡捕很想啥也不问,直接把杨其山干掉,可杨其山的话,就像鱼儿的蚯蚓一样,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包巡捕的心尖上挠啊挠,让包巡捕无法控制的,暂时放下了杀他的心。

这,就是杨其山的厉害之处

无声无息的,让对方,陷入了自己的节奏!

进了屋子,杨其山肆无忌惮的一通瞎转,假装没看见包巡捕杀人般的眼神。

他先是来到包夫饶卧室门口,轻轻摸了摸紧闭的门缝

“诶,我老包啊,尊夫人好像在里面睡觉吧?你,咱俩在外面唠嗑,会不会吵醒她呀?那啥,实在不好意思哈,我的嗓门,可能是有点大,嘿嘿”

面对杨其山的自来熟,包巡捕冷冷一笑,“哼,这个不用你操心了,墙壁是特制的,就算一枪崩了你,也啥事没有!”

“哦,那还是真厉害哈”

杨其山竖起大拇指,露出无比佩服的表情,那模样,就跟的是别人一样。

然后,还没等包巡捕适应节奏,他就又屁颠屁颠的走到了茶几旁边。

“诶呦我去,老包,你这套品茗的玩意,不错啊,是大夏牌儿的吧?我听,这一套要好几万呢”

“是大莎!”

不知怎的,包巡捕居然下意识的回答了这个白痴问题,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杨其山强忍住笑,假装拍了下脑门,一脸懊恼的道:“哎呦,你看我这记性,对对对,是大莎,是大莎。大夏是雨伞,倾听下大雨的声音嘛,电视里播,播音员的声音,可甜了,好几个加号呢”

这一次,包巡捕咬住了牙齿,愣没吭声,他倒要看看,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究竟想要干什么。

见包巡捕没接话茬,杨其山眼珠子转了下,又道:“哎,我老包啊,你这屋里,可是缺了件东西啊。”

“什么东西!”

包巡捕又跟着他的节奏走了,不过这一次,他却是有意的。

见包巡捕终于主动搭话,杨其山心中暗笑哼哼,终于咬钩了!

然后,他就走到沙发上坐下,指着对面的空白墙壁道:“这里,应该挂一幅字啊!”

“什么字!”

杨其山伸出手指,隔空连点了四下,“明、镜、高、悬!”

“明镜高悬?你什么意思!”

杨其山转过头,毫不露怯的直视着他,道:“大家可都,你是现代版的包青呐!要是连这四个字都不敢挂,你又算什么青?”

“哼,我本来就不是青!”

完这句,包巡捕突然抬起双拳,使劲的捏了捏。

“咔咔咔咔咔咔”

双拳发出一阵清脆的鸣响。

“子,我看你最多三十岁出头,在这跟老子装大尾巴狼,你还嫩点!告诉你,今你就算破,也休想四肢健全的离开!还有刚才跑掉的家伙,别以为这就完了!”

杨其山可不是荆轲,他敢用激将法把秦项支走,独自面对危险的包巡捕,自然有他的“保命绝毡。

其实是绝招,但千百年来,在华夏国的历史里,已经有无数的英雄前辈们使用过了

那就是笑,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

杨其山不由分,仰大笑起来。

他笑的前仰后合,肆无忌惮!

果然,见杨其山这个样子,包巡捕疑惑了。

“你笑什么?!”

杨其山边笑边道:“哈哈,我笑你,眼神太差,哈哈,太差,太差了,哈哈哈”

见他嘲笑自己,包巡捕猛的掏出了手枪!

“别跟我装傻充楞,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谁!”

杨其山止住笑,伸出了四根手指

“第一,我不是敌人,而是你未来的搭档。第二,刚才的年轻人也不是敌人,而是你未来的主公!第三,我是来给尊夫人看病的,不是来害她的!至于第四嘛”

杨其山一扬脑袋,做了个潇洒的甩头动作,“我可不是三十出头,爷我,才二十九岁,还年轻着呐!”

虽然杨其山罗里吧嗦的了一大堆,可他的第三点,却成功引起了包巡捕的兴趣。

“什么?治病?你能治好,我老婆的病?”

“没错!”杨其山自信道:“其实今早上,我和主公已经给尊夫人治过病了,相信你和她生活了这么久,有没有疗效,你比我清楚!”

杨其山的一句话,可是进了包巡捕的心坎里。

其实一千道一万,包巡捕之所以不立即动手,就是因为他心存疑虑

今上午,包夫人跑回来的时候,她居然是,清醒的!

虽然她的言语很混乱,但她能清楚的叫出包巡捕的名字。

更要命的是,她居然知道暖儿已经死了!

虽然前一个现象可以解释为包夫饶灵光乍现,但后一个现象,可就不行了。

你想啊,包夫人之所以糊涂这么多年,就是潜意识里接受不了女儿死去的事实,所以她能接受这一点,那就明,她肯定是清醒了!

想到这,包巡捕突然“咔嚓”一声,把手枪的保险栓打开了!

只见他紧盯着杨其山,一字一顿的道:“我


状态提示:第230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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