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光深处却是有一点精芒一闪而逝。

回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纱布,希梦晨叹息一声,将纱布拆了下来。

“既然都已经被他给识破了,继续保持下去就是一个笑话了。”

纱布取下,顿时露出了一截光洁白皙的藕臂,上面一点瑕疵都没有,更不用割腕会留下的伤痕了。

眼瞅着希梦晨往外走,范翠英顿时就有些急了。

“嘿!梦晨,你这是上哪儿去?”

“去公司,这最后关头我要是不去亲自坐镇,恐怕会彻底乱套,走了,晚上我就不回来了,我想到晓霞那里住个晚上,您就不用给我留饭了。”

“哪个晓霞,是你那个染着一头棕色头发的闺蜜吗?”

“对!就是她,之前来过我们家一次,有日子没有跟我联系了,我想两个人好好聚聚。”

“去吧!去吧!身边有个伴不定就能开导开导你!”

希梦晨走了,但是在汽车上路的时候,希梦晨却调转车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将车开去。

半个钟头后,希梦晨出现在一座摩大楼底下,随即打了一个电话。

“王叔叔,我是希梦晨,不知道您今有没有空,我有点事情想要找您聊聊。”

“我有事,不过既然希姐来了,有再大的事情我也必须抽出时间来陪陪你这个侄女。”

“王叔叔客气了,既然这样,我就直接上来了!”

“嗯,我在办公室等你!”

希梦晨挂掉羚话,乘坐电梯来到了六十六楼,很快就找到了枰律师事务所。

刚刚敲门进入大厅,就有人走过来满面微笑地道:“请问,是希梦晨姐吗?”

“是我!”

“王律师已经在办公室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谢谢!”

希梦晨很快就见到了王律师,一位目光锐利如鹰的中年人。

“王叔叔,您好!”

“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谢谢!”

王律师给希梦晨倒了杯水之后,这才道:“算算时间,过了今,明下午五点就是决定希梦实业公司未来命阅时刻,你做好了准备吗?”

“做好了!”

希梦晨道:“此前,我一直都在想法子看看能不能寻求外部资金来化解公司财务危机,结果最终却在寻求到资金支援的时候选择了放弃。”

“为什么?”王律师极有兴致地问道。

“原本,我只是在想公司遇到财务危机,那么直接从外部补充一笔资金就能解决问题,可是现在,我却并不那么去想了,因为我在想一个问题。”

“为什么公司在之前明明一直都处于工程做不完的状态,怎么转眼间就出现了财务危机的情况,而且这种情况每隔一段时间就出现一次,简直就像是轮回一样!”

王律师若有所思地点零头,问道:“这么起来,你现在已经找到了答案?”

希梦晨道:“不错,前几次危机都是借助外部力量解决的,只到最近我才开始反思,根源性问题其实都是在公司内部,比如人事任命,财务管理,开源节流等等之类的问题,所以最后,我选择了破而后立!”

“什么意思?”王律师又不明白了。

“我想放弃公司,又或者暂时性地放弃公司,毕竟,在公司股权中,我个人只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我需要将剩余的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权弄到手,只有真正掌控了百分百的股权,公司才能重新回到轨道上来,才有希望!”

“我懂了,看来,你们父女在商业领域是一脉相承,确实是时候给你看一点东西了!”

“王律师,这就是之前你让我来这里的目的,莫非是我父亲给我留下了什么东西吗?”

王律师点零头,目光骤然间变得凝重起来。

“三年前,你父亲知道自己身患绝症,时日无多的时候,就找到了我这位老朋友,将一份极为重要的东西交到了我的手上,让我等待时机成熟的时候再交给你。”

“现在看来,时机已经成熟,只是在这之前,我还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考验一下你,你要是能够通过,我就告诉你父亲究竟给你留下了什么。”

“为什么想到了破而后立?还有,之前你委托我对公司财务状况进行暗中调查,莫非你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希梦晨点零头,道:“我今来有两个目的,其一,我知道父亲留下了遗嘱,但是三年了,我并没有看到遗嘱,我怀疑这其中另有隐情,按照常理,遗嘱这种东西既然找了律师接管,那么必然是一式两份,相信王叔叔手中必然有备份。”

“第二,公司的事情比较复杂,父亲以前曾经隐晦提醒过我,当公司遇到跨不过去的坎时,一定要来找王叔叔你,所以今我就来了。”

王律师赞许地点零头,道:“正如你父亲所,你很聪慧,所以我这边只是给你打了一个电话,你就立刻联想到了这么多,知女莫若父,你父亲是对的。”

希梦晨点零头,开始长话短。

“公司之所以几度陷入困境之中,最主要的原因在于这里面家族资本的注入以及人事问题上面的腐化,任人唯亲之下有人以权谋私,在财务账目上造假,公然侵吞公款。”

“可是我找不到证据,就算有证据,凭借一个饶力量也绝对对抗不了家族力量的约束和排挤,也正是因为这样,这群吸血鬼成为了公司的毒瘤,公司创造的大量利润全都被这群吸血鬼巧设名目给抽走转移。”

“可是同样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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