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她们在掖庭绣坊时与齐冰伶关系甚好,也最有希望问出什么。
盛玉儿坐在院中的太师椅上,倦倦地看着面前几人。
继续打!”
司正司的女官接了命令,朝那几人身后执板的太监抬了抬手。
长板声落,只化作阵阵哀嚎。
尤金儿最先抗不住了,求饶道:“我说!我说……”
盛玉儿眯着眼,朝身旁婢女递了一个眼神。
那婢女拿着齐冰伶的画像走到尤金儿面前,尤金儿眼也未眨地点了头,“就是她!她来掖庭时三岁,和她娘一起,再没有别的亲人了!奴婢所言千真万确……”
只有她娘一个亲人……
这倒是和齐寒月所说不相符。
那你可知道她入宫前的身世?”盛玉儿又问。
奴婢……不……不知!”尤金儿惶恐道。
盛玉儿叹了口气,只道:“继续打!”
娘娘……娘娘饶命!”尤金儿继续喊。
盛玉儿不再理她,而将目光缓缓移到桂嬷嬷身上。
这位嬷嬷看着有些眼熟,可是昔日宫里的旧人?”盛玉儿问。
桂嬷嬷奄奄一息地张开眼,朝盛玉儿道:“回皇后娘娘,老身自入宫起,从不曾到过掖庭外。恐是娘娘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