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司棋抽身而去想要抢夺那剑,西门罄已经回过神来,将她狠狠地往腋下一塞,带着她消失在夜空之中。

“放开我,我要去追!那是我爹的剑!”宗政司棋死命地挣扎着,两人出了王府大院许久,西门罄才将她放下,宗政司棋不依不饶地转身便要去追那剑。

“回来!”西门罄死死地将她的纤腰箍住,“你去只能送死了!”

那未露面的神秘人能够在蓝阶高手眼皮子底下夺走那宝剑,实力定然在蓝阶以上,此时他们二人一个青阶一个绿阶,追去了完全没有胜算,倒不如从长计议。

看来真正地高手已经出动了,要夺得那宝剑,难度越发大了!

“我爹送给我娘的!我要去拿回来!”宗政司棋依旧是不依不饶,自己不行,不是还有倾修嘛!那剑一定要拿到手!

“你现在的实力追上去有什么用?”西门罄一声历吼,把宗政司棋的身子硬生生地扳过来对着自己。

她停止了挣扎,狠狠地瞪着他,眼里满是恨极了的怒气。

“你看什么看,你现在才只是一个绿阶,你拿什么去跟人家蓝阶甚至是紫阶的人争!”西门罄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

两人瞪了半晌,青面獠牙的宗政司棋却是突然嘴巴一扁。

“那是我爹的东西——”

她的声音已经带着明显的哭腔,连小嘴都跟着颤抖了,“我爹娘没了,剑也没了,就算不是紫阶宝剑,我也要夺过来!”

宗政司棋这一哭,西门罄便手足无措了,他清楚这把剑对于宗政司棋的意义,他也很想为她夺得那把剑,但是现在他们的实力,是硬抢不来的。

“好了,别哭,”他的声音不禁放软,轻怕宗政司棋的肩膀,“抢走‘心念’的那人定然会现世,来日方长,我们可以一起修炼到紫阶,到时候一起去夺回来!”

宗政司棋奋力地止住哭声,紧紧地咬着下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看着她满面地泪花,西门罄心中某个地方被微微地触动着,他不禁将宗政司棋揽入怀中。

两人皆是无语,宗政司棋安静地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这时候的她就是需要这样一个肩膀来靠靠,平日里要强的她从来不知道脆弱是什么,但是此时,她真的感觉到自己的脆弱与无力,想起父亲与母亲,她只想好好地哭一场。

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触动着,宗政司棋低头,正看到一对子,它正摇头摆尾一脸献宝似的表情。

“肉包子,你怎么了?”宗政司棋正欲将他抱起,但见到脚下一柄闪亮的剑时,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那不就正是‘心念’吗?

肉包子正坐在剑柄上,一脸讨好地看着宗政司棋,那剑柄上明显地一处口水印,显然是肉包子叼来的。

宗政司棋这才想起,肉包子不是普通的狗,它的实力,就算是倾修也无法正确估量,那方才抢走剑的定然就是肉包子了!

西门罄更是面色大骇,以他的修为,竟然不知道肉包子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脚下了,更别说,它是如何叼来这‘心念’。

但是容不得他们惊愕,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收起剑叫上肉包子扬长而去。

内天地之中,宗政司棋将‘心念’放到了养魂池边宗政御天的面前。

“念儿——”

宗政御天的灵魂体一直盯着那‘心念’,喃喃地叫着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名字,虽然是灵魂体,可那眼眶中竟然也有了湿意。

宗政司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默默地退了出去。

父亲,我会让你和母亲团聚的!

宗政司棋退出了内天地,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出了门,正看到门外西门罄正与肉包子人眼瞪狗眼,一见宗政司棋来,肉包子欢快地在她脚下转着圈圈。

“放好了?”西门罄淡淡地问着,不知道怎么的,现在看到宗政司棋,他的心总是跳得不正常。

“嗯,”宗政司棋点点头,“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我们自家人,不用谢。”西门罄那冷冰冰的面上破天荒地出现了一丝笑意,似乎听到宗政司棋说谢谢,让他特别地爽快,“对了,这狗……”

他只得自然是肉包子。

“它叫肉包子,是我娘留给我的护体灵兽!”宗政司棋有些小自豪地摸摸肉包子的头,那厮扬起狗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好特别的灵兽!”西门罄看着肉包子那模样,不禁失笑。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司棋之时,那突然失蹄的马,和莫名惊恐的四眼通天兽,想必子吧,能在众多青阶甚至蓝阶高手手中夺走这宝剑,想必肉包子的品阶不低,至少也得是紫阶。

天生紫阶之身,紫阶灵兽护体,宗政司棋的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对了,表哥,”宗政司棋有些难为情地开口,“今天的事情,能不能别说出去。”

今日之事,无论是那宝剑之事,还是肉包子之事,若是传了出去,那宗政司棋的麻烦便大了,宗政司棋刚说完,脚下的肉包子已经弓起了狗躯龇出了獠牙,一副‘你敢多嘴就灭口’模样。

“那是自然,”西门罄笑笑,“虽然我也很想要那紫阶宝剑,但是我更希望你开心。”

听此语,宗政司棋那小脸瞬间便是通红一阵,西门罄偷偷地瞧着她那殷红的脸色,心跳得更快了,忙有些窘迫地转身,“天快亮了,快回去休息吧!”

说着,他已经快步离去,那狼狈地身影,有几许落荒而逃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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