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跟瑶琴又腻了一会儿,然后双双起床,整理被褥的时候看到床单上的那似梅花般的落红时,我不由一乐,勾起唇角扭头看了眼一旁的瑶琴,瑶琴脸上难得现出一丝扭捏来,小巧的贝齿紧咬红唇,见我笑嘻嘻地瞧着她,她不由横我一眼,有些羞恼,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一声嗔怪,“都怪你,你负责善后。”言罢,一扭身径自梳洗去了。

床单上的痕迹,清洗是来不及了,我已决定今日一早便同瑶琴一起离开峨眉下山去,经历过后花园中的那一幕,我丝毫不愿再在峨眉山上多呆一天,我想要尽快逃离这里,这里有太多周芷若之前的回忆,我穿越到现在的这具身体内,本以为原主已经没了,可是现在看来似乎真正的周芷若只是沉睡了一般,而太多过往的事物会引得她逐渐苏醒,所以我不能再在峨眉呆下去了。将沾有落红的床单放任不理,自是不行的,想了想我便取了剪刀,干脆将沾有那落红的部分床单给剪了下来,小心的收了起来,至于如何处理,日后再说就是了。

峨眉是有专门的人员负责膳食的,我跟瑶琴才收拾洗漱妥当,已经有小尼姑端来了早膳,我原本还打算亲自下厨的,这样一来倒是省了我动手了。

“吃过早饭之后,趁着太阳还没怎么出来,咱们就下山去。”我一边喝着粥,一边跟瑶琴说着我的打算:“下山之后,咱们不忙着赶路,先逛逛街,购购物,给瑶佩、碧柔她们买点礼物什么的,你说怎么样?”

“倒是你细心了,我却是没想到这些。”瑶琴笑笑,并无异议,只是有些奇怪道:“原本不是要再多呆两天么?怎得就改作今日就要启程的?”

我随口道:“我原本是打算让你在山上休息两天再启程的,可是转念一想,这山上除了尼姑就是房子和树,呆着也是无聊,倒不如咱们下山去,放慢脚步,边走边玩,这样既不会无聊生闷,也不会累着,一举两得,多好。”至于真正急于离开峨眉的原因,我想等以后择一适当的时机再跟瑶琴说,另外我是穿越来的人,这事也总得跟她讲明的,我不想瞒她一辈子,但眼下却还不是时候。

“倒也有理。”瑶琴听了我的话,便不再多问。

吃过早饭后,我跟瑶琴便收拾了行囊,启程下山。静慧早已让人将我们两人的坐骑牵到山门外,并带领所有的峨眉弟子,于山门外为我和瑶琴送别。

在静慧和众峨眉弟子的目送下,我挥挥手,携着瑶琴,头也不回的往下山下走去。

峨眉派,从今以后,不再是我的责任,今后我要为之负责的只有瑶琴一人,我要负责她的幸福,负责与她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我跟瑶琴牵着马,往山下走,途中她跟我谈起如今天下局势,说如今义军蜂起,姑苏有张士诚,台州有方国珍,濠州有明教,各路起义军,遥相呼应,互为友军,携手抗元,元军各处战事节节败退,只怕用不了多久便将山河易主,改朝换代。

说到这里,瑶琴忽的问我道:“芷若,依你看推翻元朝之后,最有可能取而代之的会是哪路人马?”

“明将取元而代之。”元朝之后,便是大明王朝,这个问题历史已有定论,所以也用不着我来猜测了。

瑶琴颔首道:“我的看法跟你相同。在来峨眉的这一路上,我陆续都有听闻老百姓对明教起义军的赞颂,说明教义军军纪严明,不扰百姓。若是明教取得天下,看来那位张无忌张教主少不得就要登基为帝了。”

瑶琴已经很清楚我的心意,知道张无忌对我来说只是个普通路人,所以提及于他时,并不刻意避讳。

我道:“明教义军是会最终夺得天下,然而做皇帝的不会是张无忌。”明太主可是朱元璋那和尚,跟张无忌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说到这里,瑶琴忽的问我道:“芷若,依你看推翻元朝之后,最有可能取而代之的会是哪路人马?”

“明将取元而代之。”元朝之后,便是大明王朝,这个问题历史已有定论,所以也用不着我来猜测了。

瑶琴颔首道:“我的看法跟你相同。在来峨眉的这一路上,我陆续都有听闻老百姓对明教起义军的赞颂,说明教义军军纪严明,不扰百姓。若是明教取得天下,看来那位张无忌张教主少不得就要登基为帝了。”

瑶琴已经很清楚我的心意,知道张无忌对我来说只是个普通路人,所以提及于他时,并不刻意避讳。

我道:“明教义军是会最终夺得天下,然而做皇帝的不会是张无忌。”明太主可是朱元璋那和尚,跟张无忌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瑶琴自是不比我这穿越而来的人对于历史知道的多,所以有些不解道:“他是明教教主,明教义军取得天下,做教主的顺理成章登基为帝,也该是众望所归吧,芷若怎得就如此肯定张无忌不会成为皇帝?”

我自是不能说因为我来自未来,所以知道历史的发展趋势,所以只能佯装分析道:“我倒不是轻视了他,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他明教势力如今在各路起义军中乃是最为强大的,且军纪严明,最得民心,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待元朝覆灭之后,各路起义军为逐鹿天下,必会分庭抗衡,各自为战,届时明教义军无论在声势上还是口碑上都胜人一筹,夺得天下乃大事所归,然而天下虽然会归属明教义军,最后坐拥天下的却未必会是张无忌。张无忌武功虽高,但说到机变计谋,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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