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怀疑磁钢厂这几次的退货都是有人预谋的,其实根本就没有退货,而是有人利用退货将钱都装进了自己的腰包。”老丁冲口而出道。自从知道纸箱厂有人制造和磁钢厂一样的外包装后,老丁就这么认为了,而且他在前段日子遇上了张大年,哪里还有被开除时的颓废的麽样,现在他穿着光鲜亮丽,出入都是豪华的饭店。来去都是打的做三轮车,哪里还是海东磁钢厂时的那副衰样,他还差点没有认出来。

我想了一下,摇摇头,要这么做首先业务那块就隐瞒不了,海东磁钢厂负责业务的那块是副总蔡原,当年只身去上海空手套白狼那位愣头青业务员。其实以他的能力做磁钢厂的老总绰绰有余,可是海东农场提了很多次,都被上面否决,上卖执意要磁钢厂的老总由上面掌握,这就造成了磁钢厂的多重派系。

简直就是一团乱局。

“丁叔,你放心这件事情既然落在了我的手里,我当然会重视起来,我来东海市的目的就是让企业良好健康的发展下去,这件事情我会去调查的,也万分感谢你们这些磁钢厂的老员工,对磁钢厂这么多年以来的付出。说起来我也是在海东农场长大的,海东农场是我的出生的地方,我自然不会辜负我的故乡。”

“老丁,小夕开口了口,就没有问题的,你也可以让大伙安安心心的去工作,这些乱七八糟的就让小夕去对付那位穆国强。”胡奇助仗义的道。

虽说他说的有些夸张,可是他本意也是好的,如果穆国强真的从中做了些什么,我自然是不会客气。

送走了这些人,却在门口尴尬的看到了肖波将一个人年轻人拦在了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将人送到宾馆门口,又让胡奇助带去了对钟飞红和姗姗的问候。我转过头来问眼前的一幕。

“刘主任,我是周书记的秘书宫辉,我是来向周书记来像你问声好的。没有想到你刚来,就让人打搅你了。真是非常抱歉。”叫宫辉的男子抚了抚眼镜,开口道。

“这些人都是很多年没有被见的老朋友,说不上打搅,还有,既然中央已经将国企这块交给我负责,而我们东海市有幸成为试点,上面不喜欢地方上过多干涉我的事情。这点希望周书记明白。还有上面说过,有必要的时候让地方上权利配合,我现在将你们的公安局局长大人暂时借一下,你回去帮我问问周书记。”我皮笑肉不笑的道。

送走了宫辉。我也暂别了肖波,就回房间。连衣服都顾不得脱,我直接躺上睡觉了,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铃声响起,我接起来,睁开眼,才发现现在天已经全黑了,而肚子还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喂?我是刘夕。”

“怎么了。这么有气无力的?”

“爸,你怎么也打电话来了?”难道也是为了一个海东磁钢厂?这个海东磁钢厂到底是怎么了?我人刚刚到,市长眼巴巴的为了它来提醒与我,然后是磁钢厂工人的到访,后来再是市委书记秘书的探听。现在刘家笙打来的这个电话如果也.

这一件件,一桩桩,想让我忽视都不可能。

“小夕,是不是工作不好开展?所以爸爸打一个电话来问问。没想我的女儿居然这么累,爸爸这个电话打的不是时候。”

“爸?你觉得周伯伯这个人怎么样?”我皱着眉头问。如果一般人,先是廖贾谊好心的来提醒,再遇上海东磁钢厂的这些人一番说辞,特别海东磁钢厂的人算是一个我的熟识胡奇助带来,所以我更加的疑惑。其实我让肖波守门,是为了我的猜测,我在猜测我的所想会不会实现,偏偏真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到来,所以我才会觉得眼前的事情,所有一切太过于巧合了。可是不管这些人怎么蹦跶,在东海我相信还蹦跶不出我的手掌心。因为那些人不知道我在东海有多深的根。

“你是想问海东农惩海东磁钢厂分开这件事情吗?”刘家笙一句道出了我的问题。

“算是吧!”其实不管磁钢厂在海东农场的名下还是东海市名下都对我和老爸没有关系,但是从感情上我和老爸是从海东农场出来的,是看着海东磁钢厂创建成长起来的。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刘家笙将磁钢厂从农场分出来呢?

“这么说吧,你们溪坞镇上的青云山是属于市里的旅游风景区发展前景好,还是冠上国家级旅游风景区发展前景好?而且确实市里也有困难,955船坞工厂和东海纺织厂两大历史遗留难题,都压得上面喘不过气来,可是我没有想到,让磁钢厂成为市属企业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又多了一个问题。”刘家笙也坦然的道。

“风景区怎么能和企业相比较?一家企业靠的是产品,东辉饮料公司也是海东农场出来的,可是现在已经畅销全球,可见对于企业来说产品才是关键。”没有想到在这件事情上,老爸也犯下了思维主义的错误。

“是,老爸在这件事情上是有想岔了,所以现在让女儿擦屁股来了。”

“说的真恶心。是不是有人说我不近人情了?所以让你打这个电话?”

“老爸知道你现在的工作就是一个得罪人的活,老爸相信你,东海来的压力都交给我,有什么人为难你,直接告诉我,在东海我这么点话语权还是有的。” 刘家笙沉默了许久道。

最终老爸还是相信了我。

“爸,东海如果都搞不定要你帮忙,那我要怎么在全国搞这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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