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好像很缺钱的样子?”等人走光,包厢里的茶也不知觉的已经变凉,我伸手碰触,又不喜的缩了回来。

“要不再叫一壶?”看我的样子,方晓鸥犹豫了下开口。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真不懂你一个学生党要这么多钱来做什么?”我叹了口气道。上一世我对京城的人事物都研究的不透彻,只顾着与自己相干的人,而京城极大家族的人物除了电视上看到的大人物外,都没有去在意,重生回来所以在京城贵圈很多事是两眼一抹黑,像方风、方晓鸥都是前世没有交集过的人。所以也无法猜测他们以后的成就,不过对方晓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信任,可能是一同经历过鬼门关吧!既然我的人生已经要改变,他们跟着我的人,人生想必也是和上一世迥然不同的。

“唉,其实我不想读书了,我休学,跟你学着做生意吧!”方晓鸥忽然道。

我一怵,不知道他是异想天开,还是认真的。

见我犹豫他又开口道:“再念下去也不可能有三叔家的方晓杰聪明,所以反不如像我哥一样早早的赚钱。”我看到他的手紧握了一下拳,又松开了去,好像极力要掩饰什么。在他这个年纪不是最无忧无虑的吗?方家虽说不是一流的世家,可好歹也是名门,二流中的翘楚,可从方晓鸥的表现也好,方风的急功近利也好,兄弟俩总透着一种对利益的渴望。方家有这么缺钱吗?

“你现在还小,赚钱多的是机会,而且你哥赚了钱和你赚钱不是一样?两兄弟何必这么计较?”

“我和他不一样。”方晓鸥说这句话的时候咬牙切齿,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他绝不会忘记母亲是怎么被赶出去的?或许方风已经忘记了,所以才会和方家的人打得火热,也不在意被人在背后耻笑,但是他不会忘记。

我一愣,明明他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少年,但他幽黑眼眸中所透出来的冰寒却不亚于当年我在刘家所得到的屈辱是一样的。

这是一个极力渴望成功的少年。为了这个渴望,他不惜伤害亲人和自己。但越是这样最后也不过是两败俱伤。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他让我隐隐的不安,可不安在哪里又说不上来。看着这样的方晓鸥连我的心情也有些低落。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

“其实你今天说的生意一分本钱也不用吧?”

大概方晓鸥知道要跟着我学必须要有些真本领,所以才说出这句话。

而我听了他的话倒是一愣,这小子能看出来?

“凭什么这么说?”

我面不改色的问。

“你如果从福乐多进货。那么凭你能借福乐多老板的名头就先拿货,等货销售完再付款也是可以的,或者是一年结一次款,先供货后付款,这样不是一分本钱也不用了吗?”

“你被哥哥卖掉的那样唐三彩你真的在潘家园看到多吗?”我问。这似乎是一种直觉,他刚才是骗他哥哥方风的。

“你真是厉害。这也都猜得到。我是其实是瞎猜的,听说堂妹闯祸摔了爷爷的唐三彩。而那天家里的小辈除了小堂妹也就只有大堂哥和我哥两个人,加上前一阵子大堂哥又开始大手大脚的花钱。我就开始怀疑他们两人布局了。”他咧嘴一笑,又恢复了原来爱笑爱闹的样子,其实我是喜欢这样的他多一些的,没有了阴霾,还是那个我所认识的少年。

“给我时间考虑一下。”

我没有给他给答案,只是说会考虑就起身离开了。无疑方晓鸥是一个心思慎密的人。从这点来说他是合格可以培养的,我所不放心的是他们两兄弟对于赚钱所表现出来的热衷。

为了新公司人选问题。我暂时放下了方晓鸥的事情,向学校请了几天事假,前往南国。和吴亚存去商量这件事情,除了南国这边,吴亚存又相继考察了岭南地区和南海两个省份,据说两边都给出了极优厚的条件让福乐多去投资,吴亚存现在也算是分身乏术。我人一到南海,吴亚存派来的司机早就在机场候着。

司机是一名三十几岁黑壮的男子,理了一个小平头,我看到他脸上有一道淡淡的疤,不明显,可仔细看还是有些狞狰,疤痕从右半边的太阳穴边上一直横跨到左半边脸的下巴。这个人本名陈术,外号疤男,曾在东海的时候见过他几次,原本我以为是爷爷安排给吴亚存的,后来才知道这位疤男是吴亚存从特种部队拐回来的。多看了那道疤痕一眼,感觉比起几年前这道疤淡了几分,应该是做过磨皮手术,记得刚见到那会儿,那个狰狞程度能把小孩子吓哭。然后我将目光转向司机身边的一辆银灰色的沃尔沃上,在名车荟萃的机场,这辆车也不算扎眼。我还是在吴亚存和严妍这里沾沾光,坐坐好车,在京城能有老太爷送的车代代步已经很不错了。

上了车,八六年的南国到处都是改革开放大建设的气息,很多道路都是尘土飞扬,正在建设当中的高楼比比皆是,我想象着未来几十年这里寸土寸金成为华夏最繁华场景时的面貌。现在已经有很多京城圈贵来抢滩南国,这个时候的南国可以说是遍地是黄金,只要你有钱,买一个不起眼的茅坑几年后价格都是成倍数的增长。

南国的福乐多,一年前选址的时候,地还是算偏的,离那时的市中心约莫有一个小时的车程,福乐多建起来的时候,四周围还都是农田和土丘。连条马路都是崎岖不平,雨一下变成泥坑。而短短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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