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轻柔,轻柔的像是能抚平宇文哲的内心。

新郎已经去了洞房,宾客们自然选择离去,莫大的曹府又变得空荡了起来。

宇文士及是最后离开的,原本对于这场婚礼在曹府举行,宇文士及是颇有微词的,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

虽说整个长安,都知道宇文哲是曹府之人,但是其中的关系,真是有待商榷。

不过,显然宇文哲并没我离开曹府的任何意思,宇文士及对于宇文哲的选择,也不会做出过多的评判。

大堂内,只剩下了老夫人和曹氏,依然坐在那里。

曹氏的神情很淡漠,眼中迷茫,仿佛陷入了回忆,嘴角向上勾勒,露着一丝惨然的笑意。

“孩子,你受苦了!”

老夫人发出一声叹息,道。

曹氏反应了过来,一滴眼泪在眼角滴落,“娘,是媳妇不孝,不但没有守住相公,连馨儿也没能护住!”

“这都是命,我们不还有哲儿吗,馨儿还活着,最起码,馨儿永远会在哲儿的心里!”

老夫人颤颤巍巍的起身,摸了摸曹氏的头发,安慰道。

老夫人的声音十分虚弱,曹氏猛然抬头,眼泪顿时喷涌而出,猛的站起身来,把老夫人抱在了怀里。

“娘,您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脸上的皱纹变得更加绸密,一身精气神仿佛完全消失,整个人变得死气沉沉的。

“孩子,娘一直在等着看到馨儿出嫁,如今,哲儿成婚了,娘等到了这一天,即便不是馨儿,娘也知足了!”

“娘,你不要吓我!”

“你这孩子,娘活了这么久,铭儿和他爹,一定还在等着呢,馨儿那丫头,娘好久见过了!”

老夫人说着,皮肤都变得枯黄了起来,把头垂到了曹氏的肩膀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二天一大早,宇文哲带着张玲珑和高阳一起走出了房间,去给曹氏和老夫人敬茶。

高阳和张玲珑走的很慢,有时候步子迈的大了,眉头不由得皱起,在狠狠地瞪宇文哲一眼。

宇文哲就像是没看,但是脚步却更加放缓了一些。

要说高阳和张玲珑真是爱煞了宇文哲,在唐朝,公主下嫁,在家里都是要公婆行礼的,这也是古代君权制度的一个体现。

可是高阳根本没有在乎,拜堂的时候,也是很痛快的就跪下了。

来到大堂后,发现老夫人和曹氏并没有在里面,只有小琴在大堂内来回走动,显得十分焦急。

宇文哲心中顿时涌现出一种不妙的感觉。

“少爷,你们可出来了,老夫人病倒了,你快去看看吧!”

道。

“病倒了?什么时候,为何不早点去叫我!”

宇文哲道。

“少爷,老夫人说了,不准打扰你,只能在大堂等着,什么时候你出来,才能跟你说!”

“玲珑,你快去看看!”

------------“张玲珑!你不在家准备婚礼,怎么来鸿胪寺了!”

药师惠子看着出现在身前的人,惊讶的捂住了的嘴,道。

对于张玲珑的到来,药师惠子表现的十分戒备。

张玲珑耸了耸肩膀,显得有些不以为然,“我当然是为了宇文哲,才来鸿胪寺,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下惠子姑娘!”

提及宇文哲,药师惠子的神情变得更加严肃起来,“玲珑姑娘请说!”

“那好,惠子小姐快人快语,本姑娘也不客气了!”

张玲珑露出了十分邪恶的笑意,在怀里拿出了一个纸包,递到了药师惠子身前。

“这包药粉,是我最近配置出来的,也许能让你压制宇文哲体内的阴寒之毒,像正常人那样恩爱,你要不要试一试!”

张玲珑摇了摇手里的纸包,表情越发的邪恶。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药师惠子本能的眼神一亮,视线落在了张玲珑手里的药包上,但是,心中戒备,无论如何也无法消退。

张玲珑的医术,在长安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对于不了解阴寒之毒的人来说,张玲珑能够解决这种事,还是十分可信。

对于张玲珑所说的阴寒之毒,药师惠子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却有十分直观的体验。

就在那一次之后,自己可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算是恢复到以往的身体状况。

以后,每一次宇文哲前来探望,两人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现在,张玲珑出现在眼前,拿着能够压制那种阴寒之毒的药,这件事怎么看怎么奇怪。

张玲珑和高阳,要在下个月哲,这已经是全城皆知的事情,更何况一直在关注着宇文哲的药师惠子。

什么时候,女人有这么大度了,什么时候都不会有,如果自己手里有这种药,一定会自己留着,怎么可能轻易给别人,而且是有可能和和自己争男人的女人。

药师惠子心中十分挣扎,看着张玲珑的笑容,伸出手,又落了回来,显得十分纠结。

“惠子姑娘,你已经是宇文哲的人了,还怕我会害你吗,我可是大摇大摆的来的!

张玲珑道。

“那你是为了什么!”

“实话告诉你吧,这只是我配置出的药剂,其中的药引是用的贺兰山上的青昏草,可是却没有用过,你要不要先试一试!”

“原来,你是打算用我做实验!”

药师惠子猛然瞪大了眼睛,终于弄明白了张玲珑的意思。

“你可不能这么说,如果你没有和宇文哲有关系,这一包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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