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就见貂蝉小脸一红,赶忙歉意的点起了脑袋:
“哦,是奴婢糊涂,还望夫、夫君莫怪。”
说完后便没了下文,显然已被刚才这声“夫君”扰乱了心神。
见到此景,坐在一旁的董白唯有一声暗叹。
看来想从大魔头口中套出实情,只能靠她自己了。
“大魔头,你别想用这种方法搪塞我们,我董白可没有那么好糊弄!快说,你到底为什么避而不见?”
“我、我真的没有啊!”华兴一脸无辜的道。
“还不承认?好!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不走了!以后你去哪我都跟着,我看你有多少军务要忙!”
见董白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华兴自知光靠耍嘴皮子肯定是应付不过去了,只好启动了二号方案:
“唉!好吧,那跟你们说实话吧。这段时间我之所以一直早出晚归,是因为……有一场战争即将爆发!”
“什么?”董白半信半疑道:“又要打仗了?”
“没错!这本来是军事机密,不该告诉你们的。但现在为了不让二位误会,只能悄悄告诉你们了。”
说到这儿,就听华兴故意压低了音量,一脸严肃的说道:
“用不了几天,司州就会爆发一场可怕的战争。若运气好,咱们或许能幸存下来。可要是运气不好,整个镮辕村都有可能毁灭!”
听后果竟如此严重,董白和貂蝉当场愣在了原地,显然是被这条消失吓住了。
但在短暂的思考过后,董白很快就发现了问题,一脸狐疑的问道:
“等一下!我说大魔头,你不会是故意找个借口,吓唬我们的吧?我可记得很清楚,咱们才跟朝廷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又跟曹军结为了盟友。在这司州之内,又有谁会对咱们不利呢?”
别说,董白的小脑袋还真是不赖,这些军机要事,她记得倒是一清二楚。
“呵呵,夫人说得没错,在司州之内,咱们确实没什么敌人。”
在这一点上,华兴没有什么好否认的,当即点了点脑袋。
但随后,就听他话音一转道:
“但据我所知,很快会有人对曹军不利。作为盟友,咱们到时势必会被牵连其中。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于军备,真的不是有意要回避两位夫人。”
“啊?你是说……有人要去攻打许昌?”
此话一出,就见董白眉头一挑,似乎不太相信华兴的言辞:
“什么时候啊?你为什么又会提前知晓呢?”
“这个、这个嘛……”
就当华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时,指挥室的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兵士的声音:
“启禀将军,有一许昌使者求见,说是有紧急军情相商,不知将军是否召见?”
华兴是真没想到,许昌使者竟会来的这么巧!
正当他无言以对时,就出现在了门外,好似为他量身定制一般。
清了清嗓子后,华兴立马就有了主意。带着一脸的凝重,冲着面前的二女说道:
“两位夫人,这应该就是曹军的求援使者了。要不这样吧,等下传唤使者时,你二人就在此旁听。我相信听完此人之言,你们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人了。”
说罢,也不等二女反应,华兴便冲门外下达了召见之令。
没过多久,指挥室的大门便被人从外推开。
一位年约三旬,身穿朝服的儒雅男子,带着一缕清香走入了室内。
看到坐在一旁的董白和貂蝉后,此人先是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何会有女子在这议事厅中。
但很快,他便将注意力又放回了华兴的身上,站在厅内抱拳说道:
“在下荀彧,特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拜见将军!”
“哦?原来是荀思马啊?呵呵,快快请坐。”
待荀彧入座后,华兴才指着一旁的二女介绍道:
“这两位是我的夫人,我们刚才正在商谈要事。让她们留在此间,大人不介意吧?”
一听是华兴的夫人,荀彧赶忙起身拜见,随后才摇头说道:
“是文若来访唐突,岂敢介意夫人?将军多虑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微笑着点了点头后,就听华兴言归正传的道:
“不知大人此次是为何而来啊?”
“在下是奉主公之命,专程来向将军求援的!”
说到求援二字,荀彧刷的一下从椅上站起,带着一脸恳求之色,冲华兴深深的鞠了一躬。
“求援?”
华兴则故作惊讶道:
“出什么事了?是曹将军攻克兖州不利?”
“非也!与将军结下盟约后,我家主公便亲自赶往了兖州。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将霸占兖州的黄巾贼全部剿灭。不仅俘获降卒三十余万,还被圣上封为了兖州牧。”
“噢!原来是大获全胜啊?那真是可喜可贺!”
点头笑了笑后,就听华兴又不解的问道:
“那求援一事,又从何说起?”
“唉!大约在半个月前,也不知是何缘故,身处河北的袁绍忽然领兵南下,一路直奔许昌,显然是要对方我军不利。发现此状后,主公便命我前来向将军求援,还望将军速速领兵前往许昌。”
为了表示诚意,荀彧说话时一直是站在厅内,说完之后还不忘冲华兴又深深的鞠了一躬。
“哦?袁绍居然有功夫跑来司州?他不是正在和公孙瓒打仗吗?”华兴一脸疑惑道。
“之前确实如此。但好像有人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