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愿闻其详。”
“姑父,孩儿刚才也说了,当初孩儿与任姑娘在东海莱州同处的那段日子,她一直陪着孩儿琴棋诗画,谈天说地的悠闲度日,生活的好不自在。
然而任姑娘说的很多事情,其中的五成的事情都与姑父你有所关系,言辞之间,无不透漏着她对姑父你的敬佩仰慕之意。
相比任姑娘这位尚未出阁嫁做人妇的同龄佳人,已经成过亲的孩儿勉强也算是一个过来人了。
从她的脸上的神情孩儿能够看的出来,她对姑父你应该不仅仅只是敬仰那么简单。
对于她当时的年龄来说,那种女儿家的姿态,像极了少女怀春的模样。
或许任姑娘她早已经对姑父你暗生情愫了,只是姑父你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柳明志装填烟丝的动作猛然一顿,眼底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采。
“无凭话却越来越没谱了,看来你在东海的这些年书都白读了。”
“姑父明鉴,孩儿说的这些都是孩儿亲眼看到的,全都有理有据,完全没有一点的胡编乱造。”
柳明志毫无征兆的忽然转过身来,目光凌厉深邃的盯着站在数步外的李晔,眼神中似乎流露着若有如无的杀意。
李晔感受到柳大少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身不由己的颤抖了几下,他不知道姑父为何突然变了一副模样。
“姑……姑父。”
柳明志凌厉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战战兢兢的李晔,脚步缓缓地逼近了过去。
“那么,真正令你不接受任清蕊的原因,是因为你看出了她对我心生情愫了?”
李晔用力吞咽了几下唾液,忙不吝的摇摇头:“不是,不是,孩儿心里接受不了任姑娘跟这些没有任何的关系。
姑父明鉴,孩儿若是因为这些原因不接受任姑娘,现在又何至于再违背咱们之间先前的约定,进京来求助姑父你帮孩儿寻找那个不知生死的她呢?
姑父刚才也说了,孩儿此举完全就是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本来孩儿的生死就已经掌握在姑父一念之间了,我若是有别的心思,又岂会再跟姑父明言这些事情。
孩儿句句肺腑之言,望姑父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