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女仆看见了啥？”方玄有些惊讶。
王富贵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忌惮，整个人迟疑了一下。
似是缓了片刻，下定了决心，这才说道：“据那女仆所说，她看见……我夫人七窍都流出了鲜血……眼、耳、口、鼻……”
“什么？”
方玄和王真人，这一下也愣住了。
这？
这是啥病？怎么都没听说过？
王富贵继续说道：“第二日，这女仆，因惊吓过度，没继续留在府宅里头，回老家去了……当时，我听说此事，倒也不以为然，只当那女仆是胡言乱语，毕竟第二日我见到我夫人之时，她却是一切如常，整个人也没什么古怪的迹象，对前一夜的事情，也一无所知！”
“嗯！”
女仆和夫人之间，王富贵当然相信自己夫人，这倒也情有可原。
“不过，半个月后，我夫人……又发病了……”王富贵的眼神里头，露出了恐惧的神色。